宿珒棲就見武安侯府的將士來稟告,說是祁家的家主到了皇城,武安侯親自攔下的他,還將人帶到了軍營。
那他可要去見見,看看祁家想如何處置祁大將軍的事情。
此事可不能再節外生枝。
最好能在郡主醒來之前,就商議安置好。
他還想陪著郡主在城南做好些事情。
虞黛映這一覺睡得甚是舒服,都不想賴床,神清氣爽起身,還頗有雅致挑選衣裳。
殿下為她準備的衣裳,每一件都甚是華麗。
瞧著外頭明媚的陽光,還是選了一件赤色裙裳,抹著胭脂水粉,看向鏡中的自己,甚是滿意。
虞黛映歡悅地往外走,這個時辰該用午膳了,她可想陪著皇後娘娘和殿下用膳。
不過,殿下這會兒應該在武安侯府的軍營,處理祁家的事情。
可才走出自己的院子門口,迎麵就見身著赤色錦袍的俊美貴公子走來。
不是殿下,還能是誰?
“孤回來的時辰,看來是恰恰好。”
“殿下?臣女還當殿下該在武安侯府的軍營。”
“嗯,孤方才趕回的皇家彆院。”
虞黛映瞧了瞧殿下身著的錦衣,瞄了瞄自己的裙裳,抿唇笑了笑,朝著皇長孫殿下走近。
他們二人挨在一起的畫麵,必然甚是賞心悅目。
“就是孤回來晚了一些,沐浴更衣後,來不及再做午膳。”
“不要緊,臣女醒來能瞧見殿下就好。”
“嗯,可孤還是想午膳後,給郡主做幾道點心。”
“好呀。”
宿珒棲瞧著挨近自己的虞黛映,見郡主果然也身著赤色衣裳,眉眼不禁含笑。
陪著郡主一邊往皇祖母的院子走去,邊說著他今早去武安侯府軍營之事。
虞黛映聽著,並不意外,祁家畢竟也是傳承了上百年的大家族,豈能不知道如何保全家族。
上丘郡祁家惹出來的麻煩,祁家的人總要給朝堂交代。
“嗯,這會兒祁家主就在皇宮,甘相爺他們也在皇宮商議此事。”
“那,尹家呢?尹家可卷入祁家的軍妓之事。”
虞黛映知曉此事不宜大張旗鼓公開,可如德安侯這樣的重臣,豈會不知道。
德安侯府的大小姐可和尹家大公子的婚期將近,不知道這門親事還.....
“孤得到消息,德安侯府已經在和尹家商議退親事宜。”
“哦!”
虞黛映頗為驚訝,不由得感歎:“德安侯果然做事乾脆,兩家結親,可不僅僅是嫁妝聘禮一送如此簡單。”
“尤其是德安侯府和尹家這樣的公卿大族,牽扯上的利益絕對不淺。”
“何況還是臨近婚期,這會兒退親,不說尹家,德安侯府的損失都不小。”
“換做旁的家族,多少都會猶豫,可做不到德安侯府的這份利落。”
虞黛映不禁想起德安侯府的魯大小姐,臨近婚期退婚,對一個閨閣女子而言,絕非小事。
可德安侯毫不猶豫退婚,肯定也不會讓魯大小姐吃虧。
兩家能如此快就商議退婚,魯大小姐必然也是樂意的。
“那德安侯該忙著將婚事儘快退了,還有心思坐鎮文軒賽?”
“今日是文軒賽的正試,試題不就是德安侯府出?”
聞言,宿珒棲卻是笑了笑:“這會兒該擔心的,可是進入正試的書生們。”
從前德安侯府也坐鎮過文軒賽,可近來德安侯的行事作風,似乎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