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點點頭,問道:“你認識一個叫王利的太監嗎?”
“王利?”老道想了想:“聽說過,但沒見過。”
“道爺詳細說說。”
“我隻知道這個王利是大內太監總管劉於明的手下。據說此人是劉於明的心腹。”
“劉於明又是何人?”薑遠問道。
“劉於明!”老道咬牙切齒道:“就是這個狗東西在我軍中監軍,又負責糧草押運,延誤了老子的糧草,害我大軍孤立無援,兵敗武威山!又向聖上進獻讒言,害我滿門!”
“原來道爺是被此人害的!”薑遠摸了摸下巴道:“道爺為何不去宰了那劉於明?!”
“殺劉於明不難!”老道咬牙道:“我若想殺他,他躲皇宮裡也沒用!但他朋黨眾多,殺了他還會有下一個劉於明,治標不治本。”
“原來如此。可如果我是道爺您的話,說不定早去砍他了。”
老道說道:“劉於明那夥人你爹自有安排。”
“我爹?”薑遠吃了一驚:“他啥安排?”
“你無需知道!”老道見說漏了嘴,此時哪肯再說,隻是問道:“你和那個叫王利的太監對上了?”
“他可能想拉我下水。”薑遠便將昨日王利見他的事以及上官重之的提醒一一說了。
老道撫著山羊胡子沉思了一下,道:“你初來乍到,聽你之言個中情況複雜,這王利定然與北突人有勾連,絕不止送瓜果那麼簡單!”
“我覺著也是。”薑遠點頭道:“王利暗示我,這邊關可得潑天富貴?我沒想明白到底是指什麼?他難道想開關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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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關引北突人入關的可能性不大。”老道說道:“他雖為監軍,但回南關是險要之地,城池大門必是上官重之防守的重中之重,必為親信將領把守,那王利未必能靠近。”
“那王利說的潑天富貴到底是什麼呢?回南關還有什麼可賣送給北突人?”薑遠抓了抓腦袋,不知頭緒。
“你暫且留意,小心防範。那上官重之既然提醒於你,想來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隻能先這樣了。”薑遠點點頭,又道:“道爺,您不是要傳我刀法嗎?啥時候傳?”
老道正想著事,聽得薑遠這麼一問,那雙小眼睛裡全身是不可思議:“你小子不是打死不習武嗎?這是開竅了?”
“唉。我有什麼辦法,我現在當了武官,不會點武藝,萬一哪天上官重之公報私仇讓我出關打仗,我豈不是上陣送人頭?”薑遠歎了口大氣。
“你總算開了靈智了,還有得救。”
“嘁!”薑遠見老道又裝上了,翻了個白眼,道:“此一時彼一時,本少爺可不想任人宰割。”
“行吧,你若想學,我自然教你。不過你得先打一把好使的馬刀,我那刀法適合馬上衝殺。”
說到刀,薑遠來了興趣,道:“我不是在柳振武那訛了一個鐵匠鋪麼?我有一法可造神利器。”
“自古神兵利器皆出於大師之手,就你?”老道根本不信薑遠吹的牛。
薑遠道:“道爺您彆不信,我不像你整天吹牛批。馬刀算什麼,又重又沉,等我有時間,我去打一把你見所未見的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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