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結發,隻有正妻大婦才會有此儀式,意為結發夫妻。
“送入洞房!”
薑遠與上官沅芷對拜過後,在一眾人的擁簇下,又吭哧吭哧的背著上官沅芷往洞房走。
“唉,你現在怎麼這般重了?禁足這一個月,你光長肉了?”薑遠小聲調侃道。
“閉嘴!”上官沅芷伸手悄悄的在薑遠的後腰上掐了一下。
薑遠將上官沅芷背進洞房後,兩人也沒時間細細說話,外邊還有一大群人等著薑遠。
薑遠剛出得房門,趙祈佑與一眾和薑遠相熟的紈絝們早已等著了,非要與薑遠以酒量論兄弟。
梁國公府賓客雲集,熱鬨非凡,薑守業雖為大周之相,做人也很有一套。
在府門外設了流水席,不管何人,也不管送沒送禮,都可在府外的流水席上吃個飽。
至於街坊鄰居,彆管是殺豬的還是宰狗的,隻要與梁國公府房子挨著的鄰居,不論貴賤,都發了帖子,請入府中喝一杯喜酒。
自此後,玄武大街上就多了許多吹牛的,殺豬賣肉的通常一邊割著豬肉,一邊吹:“嗨,知道不,我可是與薑相喝過酒的。”
那頭賣狗肉的馬上就會接上:“我不但與薑相喝過酒,薑家大少爺還給我敬過酒呢!”
然後賣瓜賣棗的也會出來吹噓一番,諸如此類。
薑遠被一眾紈絝與親朋好友、街坊鄰居給灌得七葷八素。
若不是胖四機靈,將那些紈絝的酒水換成回南關帶回來的高度酒,先把那些紈絝給灌翻了,薑遠今晚都脫不了身。
與薑遠相好的紈絝們,包括趙祈佑與沈有三等,都被高度白酒放倒,倒是省了來鬨薑遠的洞房了。
前院熱鬨非凡,洞房內的上官沅芷坐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也不見薑遠回來,一天未正經吃過東西的上官沅芷,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
好在洞房內也有一桌酒席,上官沅芷終是忍不住了,將蓋頭掀起一半,坐於桌前,拿起一個雞腿便啃。
光啃雞腿不過癮,又抓過酒壺來,也不用杯子,對著酒壺就是一通狂飲。
一個雞腿,半壺老酒下肚,上官沅芷隻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喝得興起之下,居然一隻腳踏在凳子上,一手抓著酒壺,一手抓著一個大肘子,喝一口酒,咬一口肘子,不要太爽。
搖搖晃晃的薑遠推開洞房的門,看得上官沅芷這等豪放,嘴巴頓時張得老大。
四眼相對,仿若時間靜止。
“呀!”上官沅芷驚呼一聲,手中的酒壺與肘子一扔,把蓋頭往下一放竄回床邊。
“彆裝了,我都看到了。”薑遠訝然失笑。
蓋頭之下,上官沅芷俏臉通紅,她平日裡與薑遠相處,可從沒有像今天這般如此過,吃行坐臥都是很板正的。
“咱們剛成親,你這是現原形了?以前你不是這般吃相的啊!”薑遠走近上官沅芷,調笑道。
“夫君,妾身…餓了…所以,小吃了些…”上官沅芷立即裝出柔柔弱弱的樣子來。
“所以…你現原形了?”
“混蛋!老娘我快餓死了!吃點酒怎麼了!”上官沅芷也不裝了,使勁擰著薑遠的胳膊。
“哎,疼!鬆手!”薑遠呲牙咧嘴的叫喚道:“這剛成親,你就自稱老娘了?天哪!我被你騙慘了!”
“老娘一向如此!”上官沅芷嗔了一聲,從地上撿起酒壺,把聲音一夾:“夫君,還不快將妾身的蓋頭掀了,咱們還未喝交杯酒呢!”
薑遠打了個冷顫,道:“你還是彆用這種音調說話,滲得慌!”
“好啊!剛把我娶進門,就敢嫌棄我!”上官沅芷把酒壺一放:“過來,喝!”
在上官沅芷的淫威下,薑遠掀了紅蓋頭,又喝了交杯酒。
上官沅芷取出一塊白布來鋪於床上,薑遠不解,問道:“這是乾嘛?”
上官沅芷臉色一紅,似想起了什麼來,又是一惱:“都是你乾的好事!過來!”
薑遠不明所以,乖乖過去,誰知上官沅芷的拳頭伸了過來,一拳轟在薑遠的鼻子上。
薑遠隻覺一陣劇痛,鼻血瞬間流了出來,還不待薑遠發怒,上官沅芷拿了床上的白布,在薑遠的鼻子上狠狠的抹來抹去,沾了一布的鮮血。
“為何打我?”薑遠用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鼻孔,堵住流出來的鼻血,甕聲甕氣的問道。
“都怪你!”上官沅芷白了一眼薑遠,見薑遠紅紅的鼻子,又心疼不已,連忙過來幫薑遠揉。
“那布…那布,明早是要給婆婆看的…”上官沅芷俏臉通紅的解釋。
“哦…”薑遠明白了。
新婦入門,白布沾紅以示貞潔,薑遠與上官沅芷早已偷行周公之禮,上哪找血去。
這一拳,薑遠挨得一點不冤。
薑遠順勢一把攬過上官沅芷,獰笑道:“你居然敢打為夫,為夫定要教訓於你!今日,為夫終於持證上崗了!”
上官沅芷嬌羞得不行,把頭埋在薑遠懷裡,嗔道:“你將蠟燭吹熄了…”
“無需滅蠟,咱夫妻又不是沒坦誠相見過!”
洞房之外寒風刮得正起,洞房內溫暖如春。
有那詩人作詩一首。
詩曰:
室中卻是春潮湧,
意馬脫韁意趣催。
琴弦撥處歡無儘,
愛瀾激蕩夢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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