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耀祖回過頭來,對那一千士卒喝道:“你們現在服了?!你可知這二人是誰?!”
一千士卒皆不敢吭氣,剛才出隊去與這對青年男女比試的人,算得上武藝出眾的了,結果兩戰兩敗,丟人丟到家了。
“你們可曾聽聞豐邑侯與惠寧鄉主?!”尉遲耀祖大聲問道。
“將軍!難不成他們就是?”正自悲憤、羞惱的雷揚抬起頭驚訝的問道:“他們是帶著五百死士,奇襲武威山的豐邑侯與惠寧鄉主?!”
薑遠與惠寧鄉主邊關血戰,率五百死士奇襲武威山燒糧草,逼得蘇赫巴魯不得不退兵之事,已然傳得天下皆知。
又因薑遠鬨市毆打李隨風致殘,而引出大風波,小茹寫了關於薑遠夫妻夜襲武威山的話本,請說書人在各大茶樓說書,從而使得三歲小兒都知此事。
並且說書先生又根據這些話本,擅自編撰出更多關於黑甲神將薑遠,銀甲女將上官沅芷在邊關大殺四方的故事來。
甚至有些說書的,還將薑遠編排成,在終南名山鬼道人處學得仙家排兵布陣之法,能撒豆成兵;銀甲女將上官沅芷師從仙家三霄娘娘,會排山倒海之術。
夫妻二人皆是仙家弟子文武雙全,最終擊退北突,結為連理。
這等故事,滿足了大多百姓對英雄傳奇的向往,仙家弟子又成了親,更是符合廣大百姓對於這類傳奇人物結局的幻想。
而軍營中又不同民間百姓,將領熟讀兵法,小卒們也會時常聽得上官們談論,所以知道隻帶五百人,就去偷襲一座有數千人防守的城池,且還要燒掉糧草,難度與登天無異。
可偏偏他們做到了,並且還活著回來了。
這就很難不讓這些兵卒懷疑,難道市井之中傳言的,豐邑侯與惠寧鄉主真的是仙家弟子?不但會武藝,還會法術?
“我等服了!”一千士卒高聲應道。
與仙家弟子還比個毛線,人家都未動用法術,就將隊伍中兩個武力最好的人打趴下了,若使了法術那還得了。
與仙家弟子一比,自己這一千人可不就是垃圾廢物麼?
這還能說啥,服!大寫的服!
薑遠與上官沅芷哪知道這些士卒心裡是這般想的,若是知道他們會這麼想,那薑遠還打個毛線,直接亮名號就是了。
有了這麼一番打鬥,薑遠與上官沅芷分彆用武力服了這些士卒,那後麵就好辦了。
薑遠讓尉遲耀祖將隊正以上的將領全部叫出來,總共20個隊正,2個校尉,正好分成兩隊,讓他們練習走正步。
“賢弟,你這是做甚?走路也要練麼?”尉遲耀祖不解的問道,同時也問出了所有士卒的心聲。
“耀祖大哥,可彆小瞧這走路之法,此乃正步!乃不世兵書上的練兵之法!”薑遠正色道:
“此步法練好了,可令士卒們走動時,動作整齊劃一令行禁止!能提升將士們的紀律,增強團隊協作。”
“有這麼神奇?”尉遲耀祖明顯不信,不就列個隊聽口號走動麼。
“耀祖大哥,要想練出精兵,為將者當身先士卒!”薑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尉遲耀祖。
“為兄也要練?”尉遲耀祖訝聲道。
“那當然!”
尉遲耀祖有些不樂意,他好歹也是在邊關統率過上萬兵卒的大將軍,雖然現在手上沒了兵權,手下不過千餘人,但也還是大將軍。
現在要讓他跟著這些小校、隊正一起走正步,他哪裡受得了。
尉遲耀祖見薑遠說得不似玩笑,無奈之下,也下了場跟著一起練。
結果尉遲耀祖這貨,走起正步來,是個順拐,比那些隊正都不如。
薑遠手裡拿著荊條,一臉嚴肅的說道:“給你們一上午的時間,掌握住正步的正確走法,若有一人出錯,全隊挨罰,圍著校場跑二圈!”
二十來個隊正叫苦不迭,這校場大得如同平原,二圈下來就是十幾裡地,這不得要了老命。
為了能實行到位,薑遠還將尉遲愚老將軍請了過來,要了行軍紀之權。
尉遲耀祖本就黑的臉更黑了,他沒想到薑遠這般無恥,將他糊弄進隊列中一起受訓,還將他爹搬了出來。
這下私鹽成了官鹽,尉遲耀祖想退出已然來不及了,因為尉遲愚下令,不管是誰,犯了錯一律處之。
這話明顯就是針對尉遲耀祖而來。
尉遲愚其實也看不懂薑遠為何要讓士卒們,練這所謂的正步,但薑遠言之鑿鑿,稱既然讓他來練兵,那就全權放手於他,一個月後會有分曉。
尉遲愚便信了薑遠的鬼話,反正一千人不多,隨他練去。
他還在軍營的另幾處更大的校場操練著數萬士卒,薑遠這一千人實是連個浪花都算不上。
不過尉遲愚也存了考較薑遠的意思,他要看看薑遠練兵一個月後,練出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樣。
一上午下來,尉遲耀祖因為走正步順拐的原因,害得二十幾個人陪著他跑了十來圈。
薑遠可沒有因為他是大哥就留手,反而逼得更狠。
以至於那些隊正、小校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尉遲耀祖,尉遲耀祖則幽怨的看著薑遠,那眼神像極了受了氣的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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