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的想法是,一千人不多,戰場上正麵對決,可能一個衝鋒就沒了。但若是將這一千人練好了,或許以一當十都沒問題。”
尉遲耀祖顯然不信,撇撇嘴道:“賢弟誇大了吧。咱這一千人雖都強悍,但若要以一當十就是玩笑了。”
“大哥莫不信。”薑遠正色道:“兄弟我準備將這一千人與其他普通士卒區分開來,每個人都要掌握幾樣技能,會使刀的也要會射箭,會捕獵的也要會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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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一支會偵察,能殺人,會潛水,會潛伏,會捕獵,會逃跑,會各種兵器的千人隊,突然出現在敵營腹地,一擊即走,來回往複,換作你是敵軍將領,你感覺如何?”
尉遲耀祖猛吸一口涼氣,道:“那我定是夜不能寐,時時防著他們偷營放火!”
“這就是了。正麵對決,很少能有人做到以一敵十,但放在暗中,這又有什麼不可能!”薑遠道。
“若是有這樣一隻人馬,當日我被困雪穀時,那會那麼狼狽!”尉遲耀祖站起身來,抓住薑遠的胳膊,道:“賢弟,你真能將這一千人練成那般?!”
“這個過程有些長,一個月是肯定不行的!”薑遠道。
“那需多久?”尉遲耀祖急切的問道。
“至少半年。”
“那有勞賢弟了!”半年不算長,尉遲耀祖現在有的是時間。
薑遠可沒那麼多時間陪著他練兵,從懷裡掏出一個手冊來,道:“這是我從那不世兵書上得來的不傳之法。時間太過久遠,小弟我隻記得這些了,不過也湊合著用了。”
尉遲耀祖將信將疑的接過,翻看了幾眼,道:“這…不世兵法,你就這麼隨便給我了?”
薑遠認真點頭,尉遲耀祖盯著一臉認真的薑遠看了片刻後,轉頭就奔出了營帳。
一柱香後,薑遠的營帳被猛得掀開,尉遲愚匆匆而來,抓著薑遠的肩膀就是一陣猛搖,手裡舞著剛才給尉遲耀祖的‘兵法’:“這兵法你從何得來!”
薑遠被尉遲愚搖懵了,道:“上古兵書上看來的。”
“老夫隨便翻了翻這兵書,見上麵所寫十分精妙,但隻有小股兵卒作戰之法,缺失大陣形之法!”
薑遠訝然,他寫的這些當然精妙,是從藍星帶來的現代特種作戰之法,而且多數還是他從影視上學來的,也隻懂個皮毛而已。
但放在大周,那就是不世兵法了。
至於什麼大陣形的兵法,薑遠懂個屁。
“老夫問你,那上古奇書現在在何處?”尉遲愚激動的說道:“那上古奇書上定然記載有大陣形兵法!”
“那個…那兵書找不見了,好像小侄記得,當時年幼,我拿來生爐子了。”
薑遠上哪去給尉遲愚找兵書去,隻得扯謊將兵書燒了。
“什麼?!”尉遲愚聞言,頜下白須劇烈抖動起來,噴著口水罵道:“你這個敗家玩意!老夫…老夫…”
“叔父彆激動,千萬彆上火。”薑遠連忙安慰,唯恐將尉遲愚氣出一個好歹來。
“如此重要之物,你居然拿來生爐子!你知不知道,但凡兵法都為不易輕傳之物,一般人想看上一眼都難!你這個敗家玩意,竟然拿去燒了!真氣煞老夫!”
“小侄那時不是年少無知麼,無意中得到的東西,哪知這麼重要。”
尉遲愚怒氣衝衝,道:“那你記得多少!給老夫全寫下來!”
“小侄年幼愚鈍,加之年月這麼久了,知道的都已寫下,實在是記不住了。”薑遠一臉委屈。
尉遲愚見薑遠這般說,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徦,反倒更怒:“你這個混賬東西,你若是我兒子,老夫今日定要行家法!你給老夫等著,老夫讓你泰山大人收拾你!”
薑遠一臉的生無可戀,他哪料到自己隨手寫的一些特種作戰之法,竟讓尉遲愚篤定他編排出來的上古兵書上,定然寫有大型陣法。
早知如此,隻說古書上隻記了這小股人馬作戰之法多好,說什麼年月久了,還有些記不起來了。
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尉遲愚還要告到上官雲衝那兒去,這事整的。
薑遠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尉遲耀祖,希望他能將尉遲愚勸上一勸。
尉遲耀祖有些幸災樂禍,一副你也有今天的表情,前兩日他被薑遠整得慘兮兮的,堂堂大將軍,不但挨罰跑圈,還被薑遠踹了屁股。
尉遲耀祖看得薑遠那可憐巴巴的臉,差點笑出聲來。
好不容易等得尉遲愚冷靜下,又把薑遠罵了一柱香的功夫,不但罵薑遠是個敗家子,連薑守業都罵了,說那老匹夫教子無方之類的。
等得尉遲愚怒氣衝衝的走了,薑遠才鬆了一口氣,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尉遲耀祖,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幫我求情就算了,你還笑!你給我等著!”薑遠氣呼呼的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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