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駕著馬車,與薑遠杜青過了哨卡,來到山洞前的空地上,一群膀大腰圓的兵卒正在卸馬車上的生鐵,一箱箱的往山洞裡抬。
“你們三個!說得就是你們!”一個頭領模樣的兵卒過來,指著呆在原地不動彈的薑遠三人罵道:“愣著乾什麼!抬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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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連忙應是,正愁怎麼混進洞中呢,這不就來機會了。
薑遠與杜青、三喜手腳麻利的去了馬車上的麻布,杜青與三喜抬了個大箱子便往洞中走去,薑遠則提了兩壇酒跟在後麵,兩隻眼睛四處掃瞄。
奈何天黑如墨,洞外雖有許多火把,但也看不清此地有哪些防禦工事,從洞外紮的營寨來看,薑遠估計這裡的兵卒不會少於五百。
三人進得洞中來,隻覺熱浪撲麵,如入火窯之中。
洞裡彆有天地,寬大的山洞中設有幾十個火爐,每個火爐都是烈焰熊熊,上百個打著赤膊的工匠,正在打造器物,叮當聲不絕於耳。
另有一些兵卒,將打造好的刀槍,與縫製好的皮甲往山洞深處搬運,想來存放兵械的庫房就在洞中的更深處。
薑遠等人按要求,將木箱與酒放在指定的地方,正要找機會往洞深處探一探,卻突然見得兩個緊低著頭的兵卒抬著一個木箱進來。
其中一個兵卒身形瘦小,與那沉重的大木箱形成很大的反差。
“砰!”
那個瘦小的兵卒抬著木箱極為吃力,額上的青筋都浮了出來,踉蹌幾步,抓著箱子環扣的手一鬆,木箱跌落,發出一聲巨響。
“乾什麼吃的!”領頭的兵卒見狀,怒罵著衝了過來,罵道:“這麼點活都乾不好,白養你們了!”
與那瘦小的兵卒一起抬箱子的是個老兵卒,連忙作揖:“失手,失手,大人勿怪。”
而那瘦小的兵卒卻是緊低著頭,一言不發。
薑遠一見就知要糟,這倆人要壞事,好好的在外圍查看一番,回去如實稟報就行了,非要混進洞中來做甚。
薑遠與杜青對視一眼,心中暗歎一口氣,將手悄悄的伸進懷中握住利刃,準備隨時出手。
果然,那領頭的兵卒見得這一老一少兩個兵卒,仔細打量一番,喝道:“你倆麵生的緊!哪來的!”
那一老一少兩個兵卒突然暴起發難,一把柳葉刀突然出現在那年少的兵卒手中,朝那領頭的兵卒捅了過去。
同時,那老兵卒,手中也多了一把判官筆,照著那領頭的兵卒當頭砸下。
許永茂與柔兒同時出手,那領頭的兵卒焉有活路,腦袋被打成爛西瓜,胸口也被捅了一個大洞。
“嗚…”
尖銳的竹哨聲響起,洞中立時大亂。
“有奸細!”
“抓住他們!”
在許永茂與柔兒動手放倒那領頭的兵卒之時,洞裡的其他兵卒已然反應過來,拔了刀便圍殺上來。
“快!去稟告大管事,有奸細!”
又有兵卒慌慌張張的朝洞外跑去,並大聲示警。
暗夜使,顧名思義,自是在暗中行動,雖然個個武藝高強,但遇上成建製的兵卒,一樣要完蛋。
此時不管他們自暴身份與否,都沒有什麼卵用,要想活命,唯有殺出重圍,否則必是死路一條。
兩人都很清楚,在此地,暗夜使的身份根本沒用,隻得拚死殺出。
此時有兵卒應在五百人之上,許永茂與柔兒武藝雖高,將當先衝過來的幾個兵卒斃殺,但後麵還有不斷的兵卒湧來。
薑遠三人,左手握著利刃,右手在暫放兵械的石壁下,各撿了一把長刀,也呼喊著朝許永茂與柔兒圍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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