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事也怪不得二叔,如今還得先想應對之策才是啊!”白錦澤勸道。
白翰文站起身來,在書房裡煩躁的踱步,道:“澤兒,立即讓在桐山製造兵械的工匠,轉移至百裡之外的毛竹坪,那處極為隱密!另,讓五座鹽礦中的兵卒,也一同撤走!”
“孩兒遵命!”
白錦澤躬身應是,便要往外走。
“慢著!”
白翰文又喝止道:“把所有痕跡全部清除,知情之人全部滅殺!”
白錦澤眼中一寒,道:“父親,五座鹽礦中有留守的鹽工近三百人…”
“都什麼時候了!”白翰文眼神中透露著狠勁:“如今鹽反正賣不出去,這些人留著也無甚用處,萬一走漏了風聲!哼!”
“好!”白錦澤用力一點頭,眼中也閃動著寒光。
白翰文又道:“另外,去知會肅江縣的縣令蔣平呂,就說有人偷進鹽礦放火,讓他配合緝拿要犯!有陌生麵孔儘可拿之!有可懷疑之人,當場殺之!”
“等等!”
白錦澤點頭,又正要出去,卻又被二叔白翰堂叫住。
“大哥!”白翰堂對白翰文道:“昨夜有一個探子極為麵熟,我似見過!”
白翰文鼠眉立豎:“你認識?”
白翰堂有些不確定的道:“當時,那五個人中,有一個作護衛打扮之人,他雖用長發遮麵,又在臉上塗了泥土,說話之聲也刻意掩飾,但我還是覺得他很熟悉!”
“哦?”白翰文疑聲道:“你仔細想想,那人到底是誰?”
“我覺得此人極像豐邑侯薑遠!”白翰堂沉聲道:
“豐邑侯當日與齊王來肅南,大哥將他二人宴請於家中,小弟我也見過一麵,對他印象極深!”
白翰文聞言大驚,道:“怎麼會是他?!”
“我也不確定,當時火把太暗,我又被人挾持,隻是大概覺得是豐邑侯!”白翰堂道。
“爹,如果是豐邑侯就麻煩了!”白錦澤慌亂起來,道:“難道說,他是來查精鹽被下毒一事,誤打誤撞的闖進了桐山?”
白翰文撚著胡子,眉頭皺成了川字形,如果真是豐邑侯,這麻煩就大了。
豐邑侯雖然是閒散侯爺,但卻是可以直接上朝麵聖的,若被豐邑侯回了京,那白家也就完了。
書房中的氣氛凝重起來,天際似一層黑雲重重的朝白家壓了過來。
白翰文透過窗戶,看著陰沉的天空,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令府中高手儘出,暗中配合肅江縣縣令蔣平呂,凡可懷疑之人,儘殺之!”
白翰堂與白錦澤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聖上親封的豐邑侯,這麼做…那蔣平呂未必敢啊!”
“哼!他沒什麼不敢的!”白翰堂冷笑一聲:
“我白家倒了,蔣平呂又能落得了好麼,一樣要被滅九族!你與他分說,他自然懂!我白家的好處,豈是那麼容易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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