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致知手舞足蹈的抓向薑遠的鼻子,咧著剛長出兩顆乳牙的嘴咯咯直笑。
薑遠聽得這一聲“爹”大喜,連忙從小茹懷裡接過薑致知:“哎呀…你會…叫爹了?”
小茹抹了抹淚,也是一臉喜色,驚道:“呀…此前知兒隻會囈囈呀呀,您一回來,他就會叫爹了!”
小茹話還沒落音,薑致知舞著胖嘟嘟的小手,啪的一下打在薑遠臉上,隨後張了小口,咬在薑遠的鼻子上。
薑遠哈哈笑道:“你這壞小子,這是怪爹久不回家啊。”
上官沅芷與黎秋梧也奔了過來,從薑遠懷裡接過薑致知,逗道:“叫娘!”
“叫三娘!”
侯府門前其樂融融,薑遠一回來,整個侯府又重新活了過來。
鴻帝抬頭看了看天色,笑道:“天已近午了,命人擺上酒席!”
此地鴻帝為尊,他下了旨意,他人又怎敢怠慢,侯府前院內的巨鼓隨即被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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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是悠長的牛角之聲響起,傳遍整個鶴留灣。
這鼓與號角倒不是專為薑遠而鳴,而是為上官沅芷與黎秋梧而鳴。
按大周禮製,出征得勝的大將歸家都有這套流程。
上官沅芷與黎秋梧雖隻是副將,但身份擺在那,自然按大將歸家的規格來辦。
這也是上官沅芷與黎秋梧雖與右衛大軍分開,卻仍穿著甲胄,腰間掛著寶劍的原因。
歸家卸甲嘛。
小茹早就讓人在前宅準備了十數桌酒宴,薑遠平安得返,自要大擺宴席。
上官沅芷並未食言,真命了冬梅前往清寧的住處,將清寧接了過來。
當穿著婦人衣衫,也沒有再蒙麵紗的清寧跨過侯府小門的門檻時,不由得喜極而泣。
雖她仍是外室之身,但從今日起,這道小門就會對她敞開。
“姐姐你彆哭,今天應該高興才是。”
丫鬟翠兒是真心為清寧開心,她知道清寧等這一天等了許久了,如今終於得償所願。
“嗯。”清寧連忙擦了擦眼淚,回頭看向府門外那條水泥路。
這條路離遠寧大酒店不遠,她卻走了許久,如今終於到了。
按照規矩,清寧雖然沒有正式過門,卻也要先去給上官沅芷與小茹、黎秋梧敬茶,喊上一聲姐姐。
隨後再由上官沅芷領著她,去往後宅,給薑守業與薑鄭氏敬茶。
敬茶也有一整套的禮儀,像清寧這樣的外室,也需告知公婆自身的來曆,父母家人都有哪些。
否則不清不楚的,大戶人家極是忌諱,清寧也是出身官宦人家,又怎會不懂。
“你方才說,你是席穀祖的女兒?”
薑守業夫妻看著跪在身前,捧著茶杯的清寧,驚訝的問道。
清寧點了點頭:“正是。”
薑守業以往雖沒有去過聞香樓,但綺夢的大名他卻是聽說過的。
上官沅芷、小茹與黎秋梧領著清寧來後宅敬茶,薑守業夫妻實是有些不喜的。
暗怪薑遠什麼人都敢去招惹。
薑守業皺了皺眉,問道:“那你為何淪落至此?”
清寧見得二老麵有不喜,也不敢隱瞞,將前後之事細細說來,說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
薑守業聽得清寧有過這麼多磨難,感慨道:
“令尊敢作敢為,為救大我犧牲小我,老夫也是佩服的。
隻可惜,令尊英年早逝,實是令人惋惜!
你也受了莫大的苦,也是老夫失察所至,才讓你淪落風塵,怪不得你。”
薑守業曾為尚書左仆射,統領一眾文官,若非要牽扯上,他的確有失察之責,致席穀祖含冤而死。
薑鄭氏聽得清寧這般身世,心疼不已,親自將她扶了起來:
“好孩子,以後沒人敢再欺你,你入得薑家,便是我薑家的人。”
上官沅芷與黎秋梧麵麵相覷,她倆本以為清寧隻是個長得嬌美,但出身平常的青樓女子罷了。
卻是沒想到她竟是忠臣之女,淪落風塵之地也是被那楚州府尹害的。
二女輕視之心漸去,反而起了同情之心。
薑鄭氏一錘定音,直言清寧入得薑家便是薑家的人,外室的身份就變成了第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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