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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養了趙欣十幾年,不將她利用到極致才是怪事。
而對於趙欣出身之事,薑遠百分百敢肯定,趙祈佑不知情。
而鴻帝礙於臉麵,也不會出來相認,端賢親王想怎麼做,都是合理的。
當然,這些是薑遠的猜測,但並不妨礙他防著端賢親王。
以己心度他人腹,薑遠自忖,如果他是端賢親王,必定也會這麼乾。
如此一來,不僅可以切割風險,息趙祈佑的疑心。
還能利用趙欣與某個大家族緊密纏繞一起,更穩自己的勢力,以後要乾點什麼就有利得多了。
今日上午端賢親王的長子趙有良,來接趙欣回去,薑遠這才堅持不讓他們把人接走。
薑遠也不清楚趙欣,現在能不能想明白這些彎彎繞繞。
但以她的聰慧,時間稍長用心去想後,薑遠相信她能想清楚。
隻不過,在她想明白之前,薑遠怕她又會乾出什麼傻事來,所以今日不得不來看看她。
畢竟,她這一回京,懲戒馬上就會到來,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餘地讓她去想。
薑遠烤好了玉米,用布帕包好免得涼了,這才朝女子的住宿區走。
“止步!”
女子住宿區的院門前,杜青的老娘提著根教鞭,從門內閃身而出。
“梅姨,是我。”
薑遠連忙拱手行禮,說明來意,怕說得慢了起誤會。
格物書院中的規矩極嚴,女子宿舍區是禁止任何男子入內的,像上官麟這樣的小不點都進去不得。
梅氏見得是薑遠,臉上的陰沉之色退去,關心的問道:
“原來是賢侄,你平安回來就好,聽說你受了傷,沒大礙吧?今日你回來,姨也沒能去看看你。”
薑遠笑道:“多謝梅姨關心,小侄的傷早已無礙。”
梅氏點點頭:“那就好。瑞雲縣主受了傷,山長吩咐了,給她準備了單獨的住處,就在女子宿舍外東南角的屋子裡。”
薑遠連忙謝過,拿著玉米棒子來到女子宿舍外的東南角。
這裡比較清幽雅靜,算是先生住宿區的延伸,隻是書院先生不滿編,住的人少。
薑遠到得趙欣靜養的小樓前,上前敲了敲門,一個宮裝女子開了門。
見得是薑遠,愣了愣,後,連忙行福禮:“侯爺。”
薑遠也是一愣,見這開門的女子穿著的是宮女衣衫,問道:“你是宮裡來的?”
那宮女低頭答道:“不是,是太上皇派奴婢來的。”
薑遠鬆了口氣,不是趙祈佑就好。
若是趙祈佑不聲不響的派人來,這就不是看守趙欣那麼簡單了。
“你去通稟縣主,就說豐邑侯來訪。”
那宮女遲疑了一下,應道:“是。”
不多時,那宮女出來相稟:“侯爺,縣主說睡下了,您改日再來。”
薑遠愣了愣,輕歎一口氣,將布帕包著的玉米棒交給那宮女:
“這個是吃的,轉交給縣主,告訴她,開春時她親手種的玉米長成了,嘗一嘗。
另外,再轉告縣主,師之所在,何懼驚雨。”
薑遠說完大袖一甩,踏步而去。
小樓之上,臉色蒼白的趙欣坐在二樓窗台前,手中拿著一朵乾枯的月季,看著薑遠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縣主,這是侯爺讓奴婢送來的。”
趙欣接過還帶著餘溫的玉米棒子,輕揮了手讓宮女退下。
隨後她將布帕打開,一根被烤得粒粒焦黃,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玉米棒呈現在眼前。
趙欣突然流下兩行淚來,剛才薑遠與宮女的對話,她聽得清楚。
薑遠一句‘師之所在,何懼驚雨’,讓趙欣瞬間紅了雙目。
這男子的胸懷氣度,放眼天下間,再無人可及。
“天下間,也隻有你對我這般好,不摻雜任何目的,可是…我值得你這麼做嗎?我隻是一支多餘的枝條而已。”
趙欣將玉米貼在胸前,淚水滾滾而落。
趙欣拿起一把剪刀,剪落一縷青絲,將發絲纏在月季的枯枝上,小心翼翼的夾在書本間。
如果,真的要被趙祈佑賜婚,或者被端賢親王許配他人,她也不需要什麼青燈伴古佛了。
這朵枯萎的月季與發絲,便是留給薑遠的。
此正是:
謠言來時神仙侶,謠言散時見真情,
識君之時花正豔,彆君之時剩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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