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侯爺能問出這個問題,想來侯爺有解決之法。”
袁長年反問的也刁鑽,誰不知道海上氣候多變,你倒是說個所以然來。
薑遠嗬嗬一笑,伸出倆指頭在袁長年眼前晃了晃:
“你常年觀日月星辰,定然是有記錄日月星辰,在不同季節的高度變化,然否?”
袁長年不知薑遠為何這般問,卻也點頭:
“那是自然。”
薑遠舉著那倆指頭,一指指著剛升起的月亮,一指指著高台上的一根旗杆,笑道:
“咱們現在就好似在船上,隻見月亮不見星辰。
這個季節,月亮剛升時,現在這指縫就這麼寬。
明日此時再比,要是縫兒窄了,就說明船往南飄了。
縫變寬,就是往北偏了,你以為然否?”
薑遠這一出手,便將欽天監所有的官員震住。
他們不懂什麼是緯度變化,但日月星辰運轉是有規律的,高度也是固定的。
他們常年記錄,怎會不知什麼季節,日月該在哪個位置,什麼時辰會是多高?
如今薑遠以旗杆與月亮綁定,確實可以根據指縫寬窄,測出位置。
袁長年滿臉震驚之色,伸出手去,與薑遠一般比劃,又低頭掐了掐手指,一拍大腿:
“妙啊!下官怎的想不到,竟如此簡單!妙啊!”
袁長年大笑著,差點一腳踏空墜下高台去。
薑遠蠱惑道:“這有什麼,一點兒不難嘛,不過,手指來比角度,誤差極大。
我有一物,可極為精準,想不想學?”
袁長年眼睛一亮,激動道:
“下官剛才按您的方法比劃,也發現有誤差,侯爺有何物能更精準?”
薑遠一攤手:“我還沒弄呢,不過你有空可以去弄一弄,我可以教你。”
“真的?謝侯爺!”袁長年大喜過望,連忙行大禮。
薑遠心中暗笑,上鉤了吧?
欽天監人才多,一個彆想跑。
薑遠想弄的是六分儀,這東西說簡單也簡單,但六分儀的刻度必須要精準。
否則失之毫厘差以千裡計,要想弄出精準的六分儀,是需要大量時間去弄刻度的。
薑遠哪有那個精力,但以後航海,缺了六分儀是不行的。
袁長年自己上鉤,當真是瞌睡遇上枕頭。
薑遠正色道:“我教你也行,不過,咱們先說好,你弄出來後,得送我幾個。”
袁長年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薑遠道:“三日後,你到包大人這裡取圖紙,另外,我隻提供大致思路,剩下的精度問題,你自己解決。”
“沒問題!包在下官身上!”
薑遠抓了個免費壯丁,袁長年得了定位之法,於是,兩人都很開心。
“明淵,聊什麼這麼開心?你這表情,好似又得逞什麼了?”
趙祈佑不知何時不聲不響的上了高台,碩大的腦袋伸到薑遠的眼前。
不僅薑遠嚇了一跳,欽天監的官員也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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