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能讓朱武嚴多活幾天了。
她攥緊了他的手,心事重重的模樣。
陸行雋像是沒察覺到她的力道,依舊用另外一隻手安撫性地貼著她的後背上,整個人像被他抱在懷裡似的。
次日,白奇星趁著比試還沒開始過來聽橋他們這邊。
他道:“今早,無言大師推說寺中有急事,便帶領弟子下了山回寺了。”
聽橋並不詫異,“老家夥準備做得還挺足的。”
她可沒打算有禮貌地喊人。
白奇星還有一絲不確定,“那,真的是他嗎?”
聽橋點頭,“朱武嚴被他藏在寺裡,如今和苦濟寺的兩個老東西念經。”
白奇星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見她明顯對此是有些許不爽的,“那你?”
聽橋:“我明日會和我徒弟離開穹青山,這些天多謝你了。”
白奇星搖搖頭,“不必,這些事明明一早就該由武林盟審理的……”
遠處鼓聲響起,這是武林大會準備開始的提醒。
白奇星匆匆道彆,趕去比武場。
入了夜,聽橋便如失了力氣臥在陸行雋身上,他亦有所準備將她攬在懷裡,順便助她調和那霸道的內力。
看著她冒著汗的額頭,蒼白如雪的臉,陸行雋不免生出了替她受痛的想法,可是偏偏無法轉移這疼痛。
他隻好抱緊了她,用內力安撫她。
聽橋還是疼得忍不住掙紮,他身上都被她捶了幾下。
這回還是有些不同的。
陸行雋發現了她眼角流著淚,無聲無息的。
他在想,或許是終於知曉了一直以來在尋的仇人在哪吧。
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什麼話也沒說。
聽橋忽然抓住他的衣服,絮絮叨叨好像要把這些年的事都吐了乾淨。
“當年參與過的人,我一個也沒想放過!也一個沒想讓他們好過!”
“有人在意子嗣傳承,我便斷了他家的香火,讓他後悔痛苦百日才出手了斷他的性命。”
“有人在意名聲麵子,我便斷了他的經脈,又廢了他的手腳,把他丟在大街上,讓他靠乞討為生,不讓過路人出手相幫。”
“為了讓他嘗遍痛苦,我還吊了他一年的性命,之後才讓他腐爛死去。”
聽橋諷刺地笑了一聲。
“你看,我就是這樣狠的一個人。”
“我就是要做一個惡人。”
“不然為什麼隻是因為報仇,那些知道內情的江湖人這麼害怕我呢?”
那些說書人不敢詳細說細節,有些不明的人聽了或許會對她吹捧,可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後,哪個還敢對上她?
疼痛似乎讓她的大腦沒那麼清醒冷靜了。
陸行雋抱緊了她,“橋橋,你忘了嗎?這些我都知道的。”
他和她都是一樣的人,身上同樣背負了許多。
若是要報仇,也自然是要朝對方最痛的地方下手,不然怎麼能消除心中的仇恨。
其實,他們走上這條路時,就已經不打算做好人了。
聽橋揪著他的衣袖,大腦依舊混亂,“對……對,我和你說過的。”
身上沾到的血,就等他們死後再評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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