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向紅板著臉走進村部,憤怒的瞪了眼在場的眾人,當目光落在常鈞儒的臉上時,他狠狠的一拍桌子,震得眾人猛的抬頭。
他跟著怒喝道:“常叔,我今天來就問你一句話,黑瞎子你把肉都給大家了,那皮毛,熊膽跟熊掌為啥不給我楚哥拿去?”
“沒有我楚哥,你們能夠吃上那熊肉?柳根子難道就白死了嗎?”
常鈞儒冷冷的抬起那暗紅而又老卻的目光,從那叼著煙袋鍋的牙縫裡擠出一絲沉沉的聲音道:“你小子是不是要造反?”
武向紅跟著怒喝道:“我就是想知道,咱崗衛營的規矩還在不在?”
“我楚哥打到的黑瞎子,為啥不把那些東西給我楚哥?”
常鈞儒壓著心裡的怒火,說道:“什麼規矩,你定的規矩?”
“我是村長,我都沒說啥規矩,你在這兒給我說規矩?還反了你了是吧?”
武向紅一腳踹倒身旁的椅子,心口的那團火氣是徹底的壓不住了,大喊道:“你個老幾八登少特麼跟我扯犢子!”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武向紅拚了這個民兵副隊長不要了,也跟你們沒完!”
他邊說邊摸向腰間的匕首,心說今天不給楚哥出這口氣,自己就不是武向紅。
一隻大手卻忽然壓在了他的手上,回頭一看,居然是楚自橫。
他才想說話,楚自橫卻冷冷的嗬斥道:“你想乾啥?管不了你了是吧,都給我回去!”
“楚哥,他們欺負人,我咽不下這口氣,我……”
楚自橫冷冷的說道:“跟你們有啥關係,都給我回家吃飯去!”
武向紅冷冷的瞪了眾人一眼,轉身離開。
楚自橫看了看抽著悶煙的常鈞儒,心想他不想說,自己也無需去問,就看他自己給不給這個交代了。
他轉身邁步就走,眾人都齊齊的看向常鈞儒,心說怎麼他連句話都不說啊。
在崗衛營要是招惹到了楚自橫,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常鈞儒卻始終低著頭,吧嗒著煙袋鍋子,目光裡是沉沉的愧疚。
楚自橫回到家,血腸跟豬肉都已經擺在了桌上,酒也都燙好了。
劉幼晴給他倒了杯酒,輕聲的說道:“自橫,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以後咱也彆在幫他們這些了,咱就過好自己的日子!”
楚自橫滋溜一口喝了酒,旁邊的婉婉立刻拿起酒壺,一邊倒酒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寶貝給爹倒酒!”
他哈哈一笑,一把抱起婉婉,滿眼寵溺與真情的說道:“好寶貝,爹喝你這杯酒,還有媳婦,你說的對,以後咱就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日子!”
“屋子裡的東西都收拾差不多了,明天我先送你們去向陽村!”
“寶貝閨女,這段時間在姥姥家待著,等咱家房子蓋好了,爹去接你好不好?”
婉婉笑道:“好,我聽話,去姥姥家,等回來住新房子!”
劉幼晴也覺得心裡特彆的踏實,微笑的說道:“自橫,蓋房子的料都備齊了嗎?”
楚自橫笑道:“都差不多了,磚頭啥的先用先買就可以!”
就在這時,常鈞儒挑著門簾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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