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現在為止,知道陳公館有遺物的人也就他和他的女人。
除了周培嶽!!
因為周培山的事,周培嶽恰好知道紅衫林灰域遺物的線索。
而隻有陳公館的三人他、陳若蕾和趙瀾,從此灰域活著出來的人。
程瑾瑜能推測出這結論,玄青能推測出這結論,就是因為他們知道陳公館三人進入過紅山林灰域,那周培嶽自然也能推出這個結論。
當然,也不能說周培嶽就是多年以來一直謀劃陳公館的幕後之人。
論年紀,十年前他還是一個小屁孩。
理清了邏輯,就搞清了敵對勢力布局的大概脈絡。
對陳公館來說,總共三個敵對勢力:
永恒教,隱秘組織,周家。
敵對勢力所圖的目標:同神遺物。
而他事實上已經掌握了3件遺物,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這個秘密,即便趙瀾也不全知道。
思緒紛呈間,兩指間的紅河穀已快燃儘,煙灰掉落在茶幾上。
臥室的門被推開,常服濃妝的夫人一臉疲憊的回來了,她徑直走到化妝台前,開始卸妝。
看到這一幕,盧謙笑了笑。
這樣的常服還不如商務正裝方便,光在化妝卸妝上要花近乎一個小時。
但理解老婆大人的苦衷,關切道:
“客人都安排好了?”
“嗯,每人一間客房,不過他們現在都還沒睡,在書房客廳內閒聊。”陳若蕾對著鏡子繼續卸妝,頭也不回地道。
“夫人辛苦了,我覺得穿正裝接待客人也不錯,你看男人們橫豎都穿一身西裝,多方便。”
“嗯,你說的有點道理,熟人一般不講究太多,但他們是第一次來家的客人,我化妝是表明尊重客人。”
“理解,要我陪你一起洗澡嗎?”盧謙卷好地圖,收緊戒指,壞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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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覺還早著呢,我也穿不慣這衣服,換成方便的正裝,萬一客人有事情我還要出去,你困了就先洗洗睡吧。”
“那我在沙發躺一會兒,等你一起洗澡,省些水!”
“得了吧,我就沒聽過省水這說法,外城人好像也不缺水吧?”
大夏世界自然資源豐富,確實不缺水,隨便河水井水都是超5類的自來水,水費實際上是管道維護費,根本就不按流量計費。
盧謙搖頭自嘲,看來他的地球思維很難改掉,便趕緊岔開話題,問:
“若雲也沒睡吧?”
“嗯,她今天很開心,打算跟同學玩通宵。”
“哦,她們三個女生這段時間在家裡憋壞了。”盧謙隨口道。
“唉,這也沒辦法,還不知道她們以後怎麼辦。發生那樣的事,對他們以後影響很大,沒哪個大家族願意接受一個被劫持過的女子。”
陳若蕾說著,已經換上一身小西裝,紮好了貼頭發,整個人立刻氣勢一變,顯得精明果斷。
她款款地來到長條沙發邊,挨著盧謙斜倚在靠背上,目光促狹地盯著他,道:
“你今天在三個女生麵前出風頭了?!”
“沒有,我下午出去辦點事,上午隨便說了幾句,應付一下場麵,可能言語和身份不符,超過了她們的預期。”盧謙說著把她攬在懷裡,刮刮她的俏鼻子。
陳若蕾咂了咂嘴,接受了他的解釋,漸漸地神情有點沮喪,道:
“吳老板說,五湖省的銀行上個月都接到銀監會的通知,把陳氏重工列入不能放貸的實體名錄,所以不管我們跟哪個銀行合作,隻能做一般存取款和轉賬業務。”
盧謙微微頷首,眉頭皺在一起。
既然永恒教出手打壓公司,這招必然考慮到了,說明他們在戶部有人。
不過這年代以實體貨幣為主,跟紙幣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很多企業通過銀行隻為了納稅方便,金幣依然在自家金庫裡。
真正的問題是把庫存賣出去,而不是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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