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住在這裡的人,根本意識不到死人越來越多,先出現的是外頭的那些道士。”
說到他們,阿飛的語氣談不上好,似乎並不太喜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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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這一點,莊圖南對他的怨氣稍稍平複了一些。雖然阿飛對自己談不上友善,但起碼他不喜歡門口那些廢物,已經算是很有眼光的小孩了。
雲觀月聽到了一些重點,很疑惑地問道:“他們出現之後,錦城死人的情況一點都沒有好轉?”
阿飛冷笑了一聲:“好轉?他們出現之後,我們這裡死人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連我這樣的孩子都發現了······”
他說到這,語氣頓了頓,眼眸下意識往窗外瞟了一眼,不知道是在害怕些什麼。
商硯禮依然沒有碰桌上那杯茶,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節奏感在桌上敲擊了幾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樣的聲音,雲觀月原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似乎得到了緩解。
商硯禮敲了好幾下,緩緩開口說道:“這些道士來了之後,都做過什麼?還是什麼都沒做?”
阿飛似乎非常不喜歡那些道士,一提到他們就眉頭緊蹙,想了一想說道:“真要說他們什麼都沒做,也是冤枉他們了。他們在這裡發了很多的符紙,你們看見了,就是家家戶戶貼在大門上的,不過又有什麼用?”
“當時我們這兒不斷地有人死,就有很多人家害怕,想要直接搬走的。結果這些道士來了,勸大家不要輕易離開自己長大的地方,說他們有能力護住大家平安。”
“就是這樣,有很多人家沒有直接搬走,可留下來的代價是什麼?不貼這符紙就算了,貼上的,全家都死絕了。”
聽了這話,商硯禮和雲觀月心頭一動,同時看向了對方。
阿飛又轉頭看向窗外,冷聲說道:“如果當時不是因為他們不讓離開,很多戶人家直接就走了,或許不會全都死在這。”
現在說這些都是後話,但阿飛臉上卻還是漫過傷心,想來這其中也有他的親人和朋友。
作為一直留在這裡堅守到現在的人,他實在很難對外頭的道士有什麼好感。
要不是他們這麼沒用,錦城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他對外頭玄門道士的憤恨,莊圖南忍不住點了點頭:“不錯,他們就是一群廢物,從來也解決不了事情,就解決出問題的人。”
這一下阿飛和莊圖南一拍即合,達成了共識:“不錯,他們救不了人,就在此處逼著殯儀館加班工作燒屍體。”
“可我們這個小地方的殯儀館,哪裡承受得了這麼多的屍體。一開始的人死了還能被燒,後來的人死了連屍體都沒得燒了。”
他說話間,外麵又有一些動靜。
雲觀月仔細觀察著,隻要外麵有一點點的動靜,阿飛都會立刻抬頭往外看去,似乎很怕外麵的東西。
他們剛剛一路走來,什麼東西都沒遇到過,阿飛到底在怕什麼?
她原是想要開口問的,卻見商硯禮偷偷對自己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問。
雖然沒明白是為什麼,但出於對商硯禮的信任,雲觀月低垂了眼眸,沒有問出口。
外頭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阿飛臉上的神情也肉眼可見地平靜了許多。
他和莊圖南又說到了外頭駐紮著的那些玄門天師,兩人同仇敵愾罵了他們許久。
莊圖南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小子,等這裡的事情解決,你就跟著哥哥們出去。我就喜歡你這小子勁勁的感覺,跟我們出去之後,你不用擔心,吃穿住都不用愁有哥哥們呢。”
阿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養我一個人肯定是不難,可現在錦城戒嚴,我們一個都出不去的。”
聽了這話,莊圖南忍不住大笑起來:“就門口那些廢物,攔得住我們?開玩笑。”
他說這話,衝著商硯禮的方向努了努嘴:“你這位好哥哥,他一個人就能把外麵那些廢物全都放倒。”
聽著他又在大放厥詞,白哲搖了搖頭,十分無奈地說道:“行了,當著孩子的麵,你又在胡說些什麼?”
商硯禮伸手端起阿飛剛剛倒的茶水,麵色十分平靜,眼底閃過一抹厲色:“老莊也不算是胡說,外頭那些本就是廢物。”
白哲皺起眉頭:“老商怎麼連你也這麼說,難道我們……”
他們來此處是解決問題的,難不成真按莊圖南這個沒腦子所說的,打出去嗎?
不等白哲想好這話要怎麼說,就見商硯禮是冷冷瞥向外麵:“有何不可?”
他雖然沒有把話說下去,但連阿飛都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的確有這樣的本事,可以輕鬆擺平外頭那些玄門道士。
雲觀月捧起茶杯,輕輕抿了兩口,很是詫異地抬頭看向商硯禮。
剛剛在來的路上,他還嫌棄莊圖南太衝動,怎麼這會兒自己也變成這樣了?
她也隱約感受到了問題所在,商硯禮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好像很少會因為任何事變得衝動。
可一旦遇到和玄門有關的事,他非但會變得衝動,還會多幾分戾氣。
看得出,他是真的很討厭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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