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思索片刻,微微點頭,說道:“朕看行。”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果斷,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
時錦竹連忙拍手叫好,說道:“成交。”她的聲音清脆,充滿了喜悅,仿佛對這場即將開始的美食盛宴充滿了期待。
葉望舒看著桌上已經端上來的果盤,驚訝地說道:“你都吃上果盤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似乎對那新鮮誘人的果盤充滿了興趣。
時錦竹連忙拿起一塊水果,遞到葉望舒麵前,說道:“還不錯,你嘗嘗。”她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期待著葉望舒的評價。
包間內燈光搖曳,音樂聲輕柔地流淌,眾人圍坐在一起,氣氛熱烈而歡快。獨孤徽諾端起一杯果汁,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興致勃勃地提議道:“拍個照發朋友圈?這麼開心的時刻,必須記錄下來!”說著,她已經拿起手機,擺好姿勢,準備捕捉這美好的瞬間。
康令頤輕輕一笑,拿起自己的手機晃了晃,說道:“我已經發了,蕭夙朝第一個點讚,評論是帝王紫麻花鐲已經修好了。”她眉眼彎彎,眼中滿是幸福的笑意,“文案是與姐妹做伴快樂加倍。”提到蕭夙朝,她的語氣不自覺地溫柔起來,嘴角的笑容也愈發甜蜜。
淩初染聞言,也連忙掏出手機,一邊翻看著自己剛發的朋友圈,一邊笑著說:“我也發了,蕭夙朝評論讓我彆帶壞令頤,還說今晚九點他來接令頤。”她故意模仿著蕭夙朝嚴肅的語氣,引得眾人一陣哄笑。
時錦竹無奈地歎了口氣,佯裝扶額:“這狗糧,唉,隨時隨地都能吃上。”她笑著搖頭,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羨慕。
獨孤徽諾見狀,立刻將話題一轉,看向時錦竹,八卦地問道:“你唉個毛啊,你跟祁司禮怎麼樣了?最近有進展不?”
時錦竹聽到祁司禮的名字,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也就那樣唄,我單方麵冷戰。他最近做的那些事,真的太氣人了!”她越說越激動,眼中隱隱有怒火閃爍。
康令頤輕輕拍了拍時錦竹的肩膀,神色認真地說道:“就該這麼治他,給個甜棗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狂妄自大。你可不許戀愛腦,得讓他知道你的底線。”她的語氣堅定,充滿了對好友的關心和支持。
獨孤徽諾也在一旁附和道:“讓他跟那個梅花仙雙修去唄,犯得上找你?腦子缺根筋。”她滿臉嫌棄,一提到梅花仙,就忍不住翻白眼。
淩初染也坐不住了,義憤填膺地說:“可不?那個梅花仙最擅長的就是裝柔弱,偏偏祁司禮看出來了還慣著她,傻逼一個。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她雙手抱胸,氣得直搖頭。
康令頤看著時錦竹氣鼓鼓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行了,誰不知道你二人少年傾心,祁司禮給我評論說要見你一麵。”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時錦竹的反應。
時錦竹聽到康令頤提及祁司禮想見她,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陰沉下來,眼神裡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瞬間炸毛。她“謔”地站起身,雙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杯子都跟著震了震,大聲吼道:“見個屁,我看他挺賤的。這個時候想見我,早乾嘛去了?之前梅花仙三番五次地針對我,他每次都裝糊塗,任由她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現在事情鬨大了,他倒好,想起來見我了?我才不去呢!”她越說越激動,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眼眶也漸漸泛起了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很明顯,這段時間祁司禮的所作所為讓她傷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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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見狀,心猛地一揪,眼神裡滿是心疼與關切,趕緊起身,腳步急促地快步走到時錦竹身邊。她伸出手,輕柔且有節奏地拍著時錦竹的後背,試圖將那股溫暖與安慰傳遞給好友,溫聲細語地說道:“渣男一個,彆為這種人生氣,氣壞了自己多不值當。你先消消氣,反正我沒看著。”說著,她動作麻利地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遞到時錦竹麵前,那眼神仿佛在說:“彆傷心,有我在呢。”
淩初染瞧了瞧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還有百分之八十五的電量,眼珠子滴溜一轉,選擇睜眼說瞎話,一本正經地說道:“彆人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跟徽諾、舒兒我們三個沉迷於王者榮耀的手機早沒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煞有其事地晃了晃手機,仿佛這樣就能讓大家更相信她的話。
時錦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未消的憤懣:“那就當沒看著。”此刻的她,滿心都是對祁司禮的失望與憤怒,實在不想再提及這件糟心事。
康令頤眼珠子一轉,腦海裡冒出個鬼點子,湊近時錦竹,神秘兮兮地說道:“等男模進來了你發條朋友圈,我也發一條。”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後續有趣的發展。
淩初染一聽,滿臉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真損,你想把祁司禮氣死我知道,我不理解的是你為什麼也發朋友圈,不怕蕭夙朝吃醋?”她歪著頭,滿臉寫著不解,實在搞不懂康令頤的用意。
康令頤輕輕一笑,笑容裡帶著幾分俏皮與自信,說道:“怕,但我想試試。”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期待,似乎對即將引發的“小風暴”充滿了興趣。
獨孤徽諾在一旁看得明白,忍不住插話道:“你懂什麼?蕭夙朝在拍賣場那會兒已經吃醋了礙於人多不好發作,令頤點男模就是讓他發作。”她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挑了挑眉,仿佛自己已經看透了一切。
康令頤連忙點頭,笑著應道:“對嘍。”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卻又帶著一絲小女生的調皮勁兒,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蕭夙朝吃醋的樣子。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輕輕敲響,淩初染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滿臉興奮地跑去開門。門緩緩打開,幾個身材高大、麵容英俊的男模魚貫而入,他們麵帶微笑,禮貌地向眾人打招呼。
時錦竹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拿起手機,快速編輯了一條朋友圈:“和姐妹們的快樂時光,還有帥哥作陪,生活如此美好。”還配上了一張男模們站在包間裡的照片,隨後點擊發送。
酒吧包間內,鐳射燈毫無規律地肆意旋轉,五彩斑斕的光影似靈動的精靈,在四周牆壁與眾人的身上跳躍閃爍,將整個空間裝點得如夢似幻。動感的音樂節奏強烈,那富有韻律的鼓點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而來,似乎要將每一寸空氣都點燃,每一聲鼓點都重重地敲擊在人心上,撩撥著眾人內心深處的興奮神經。
康令頤愜意地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沙發像是被她的愜意所感染,微微凹陷出一個舒適的弧度。她嘴角掛著一抹狡黠又期待的笑容,恰似夜空中那彎狡黠的新月,透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機靈勁兒。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那模樣,活脫脫像一隻潛伏在暗處、等待獵物上鉤的小狐狸,滿心盼著蕭夙朝看到朋友圈後的反應。她剛發的那條朋友圈,九宮格的照片裡,她與男模互動親昵,尤其是那張手搭男模鎖骨輕摸喉結的照片,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惹眼。男模那線條分明的鎖骨與微微滾動的喉結,和康令頤那看似不經意卻又充滿曖昧的動作,仿佛自帶聚焦特效,任誰看了都難以移開目光。
淩初染滿臉寫著驚訝,眼睛瞪得溜圓,好似兩顆即將彈出眼眶的黑珍珠,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誇張的驚訝感。她像一隻敏捷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快速湊到康令頤身邊,那急切的模樣仿佛生怕錯過什麼精彩瞬間,然後誇張地咋呼道:“可以啊姐妹,你這手搭男模鎖骨輕摸喉結,諸如此類的還有八張,你是真不怕蕭夙朝吃醋?”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搖頭,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滿臉寫滿了對康令頤大膽行為的驚歎,眼神裡滿是不可思議,仿佛在看一個來自外星球的奇異生物。
康令頤正饒有興致地看著男模們活力四射的舞蹈表演,那些男模們像是被音樂賦予了靈魂的舞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與美感。汗水在他們健碩的身軀上閃爍,如同一顆顆晶瑩的珍珠,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康令頤抽空回頭瞥了淩初染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那弧度仿佛是對自己計劃的肯定與得意,笑著回道:“朋友圈裡的手一看就是我的,蕭夙朝給我定做的項鏈我還戴著呢。不出五分鐘電話就打過來了。”那語氣,仿佛她已經和蕭夙朝心意相通,對接下來的事情發展成竹在胸,她的眼神裡透著一種掌控全局的自信,似乎在告訴淩初染,一切都在她的精心算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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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手機屏幕安安靜靜,像一潭死寂的湖水,連個消息提示音都沒有。淩初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不停地踱步,然後再次湊到康令頤身邊,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那笑容裡藏著對康令頤計劃落空的調侃,說道:“你家陛下的電話呢?”她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嘲笑康令頤的自信被現實狠狠打臉。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那聲音在這喧鬨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如同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閃電,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蕭夙朝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身姿筆挺,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威嚴氣場。他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又透著一絲壓抑已久的怒火,那怒火仿佛是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朕本人在這兒還用打電話?”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到蕭夙朝身上,包間裡原本熱鬨得如同炸開鍋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仿佛時間都凝固了。男模們也停下了舞蹈動作,他們的身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眼神裡滿是惶恐,像一群待宰的羔羊,麵對蕭夙朝的怒火,他們感到無比的恐懼。
時錦竹滿臉疑惑,忍不住嘟囔道:“他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驚訝,仿佛在質疑蕭夙朝為何沒有按照康令頤所預想的那樣,先打電話質問。
此時的康令頤,手還沒從男模的喉結上放下來,她穿著黑色掛脖短款吊帶,腰部鏤空,盈盈一握的細腰展露無遺,下半身的裙長隻能遮到大腿根部,格外性感。而男模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她的腰上,那隻手就像一個燙手的山芋,讓康令頤有些尷尬。康令頤也是一愣,隨即故作鎮定地回道:“我哪知道。”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試圖掩蓋自己內心的不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蕭夙朝的目光瞬間被這一幕吸引,眼神瞬間變得陰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烏雲密布,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他緊緊盯著康令頤和男模交疊的手,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利箭,要將那隻手射穿。聲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手放下來,你自己過來還是朕過去,結果可不一樣。”那聲音裡的威脅意味,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每個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蕭夙朝此刻的憤怒與不滿。
康令頤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超出她的預期,但還是試圖耍賴:“我不想動。”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試圖用這種方式化解蕭夙朝的怒火,可她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蕭夙朝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場,那氣場仿佛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大聲吼道:“都出去,朕要跟令頤單獨談談。”那聲音如同洪鐘,在包間裡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將整個包間震塌,那強烈的聲波似乎要將所有的嘈雜都震碎。
淩初染同情地看了康令頤一眼,小聲說道:“自求多福。”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同情,仿佛在為康令頤即將麵臨的“暴風雨”而擔憂,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卷入這場風波。
蕭夙朝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其他人,他轉頭看向時錦竹、淩初染、獨孤徽諾和葉望舒,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們四個彆走,謝硯之、顧修寒、祁司禮馬上到。”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宣告他對這場“鬨劇”的掌控,讓人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葉望舒一聽,小臉瞬間變得煞白,像一張白紙,小聲嘟囔道:“完了,數我玩的歡。”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恐懼,仿佛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懲罰,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
淩初染卻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他管不了我。”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倔強,仿佛在向蕭夙朝挑戰,可微微顫抖的語調還是透露出她內心的一絲不安。
時錦竹也冷著臉說道:“我都把他刪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決絕,仿佛在宣告她和祁司禮之間的徹底決裂,眼神中透著一股冷漠與失望。
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謝硯之率先走了進來。他的眼眸因為吃醋變得暗沉,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幽淵,仿佛藏著無儘的怒火與不甘。死死地盯著淩初染,冷冷地說道:“我管不了你嗎,淩初染?”那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怒,仿佛在質問淩初染為何如此放縱自己,語氣中充滿了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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