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回複:“沒了。”隨後,她又悄悄與淩初染私聊:“我點了炸雞,你去拿,寫的是蕭夙朝的手機號。記得快點來哦,彆被隕哥哥發現啦。”她一邊發消息,一邊警惕地看向廚房,生怕蕭夙朝突然出來。
淩初染看著手機屏幕上康令頤發來的消息,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回複道:“你膽子可真大,就不怕被蕭夙朝發現嗎?他發起火來,我可不敢想象。”發送完消息,淩初染靠在辦公椅上,嘴角微微上揚,腦海裡浮現出蕭夙朝得知此事後可能出現的表情,既好奇又覺得好笑。
康令頤正盯著接電話的蕭夙朝,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故作鎮定。她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動,回複淩初染:“已經發現了。”短短四個字,仿佛能感受到她此刻的無奈。發完消息,她偷偷抬眼瞄了瞄蕭夙朝,見他還在專注打電話,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時錦竹也在群裡冒了泡:“我和徽諾、初染都在初染的辦公室,我去拿外賣吧。正好活動活動,坐太久都快僵了。”說完,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外套,準備出門。
蕭夙朝在電話裡聲音沉穩地說道:“知道了,你放醫院前台吧,我讓人下去取。”掛了電話,他的目光立刻轉向康令頤,眼神裡帶著些許無奈與寵溺。
康令頤見狀,心急如焚,趕忙又給淩初染發消息:“炸雞放前台了,蕭夙朝在給謝硯之發消息,你快點拿,千萬彆被抓到了。”她緊緊握著手機,眼睛時不時看向蕭夙朝,生怕他下一秒就走到自己麵前。
淩初染迅速回複:“ok,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而後,她也快步跟上時錦竹,兩人一同朝著醫院前台奔去。
蕭夙朝掛斷電話後,走到康令頤麵前,佯裝嚴肅地問道:“不讓你藏酒,你倒好,背著朕點炸雞,還點什麼了?老實交代。”他微微低頭,注視著康令頤,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顯然並沒有真的生氣。
康令頤知道瞞不住了,隻好乖乖說道:“沒什麼,就點了份漢堡炸雞,炸貨拚盤、小麥飲料,還有關東煮、幾杯奶茶,以及一些夜攤小吃,沒了。時錦竹去拿了,隕哥哥你彆讓謝硯之去了,他們應該能搞定。”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蕭夙朝的臉色,聲音越來越小。
蕭夙朝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輕輕摸了摸康令頤的頭,說道:“饞了怎麼不跟朕說,朕可以學著給你做呀。”他的眼神裡滿是溫柔,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似乎為沒能滿足康令頤的口腹之欲而自責。
康令頤眼睛一亮,雙手拉著蕭夙朝的手臂,輕輕搖晃著撒嬌道:“我就是突然想吃外麵買的,就這一次好不好嘛?你做的肯定也很好吃,但偶爾也想換換口味。”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蕭夙朝。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這副模樣,實在不忍心拒絕,隻好妥協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對了,時錦竹能拿得完嗎?彆到時候累壞了。”他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這時,淩初染在群裡又冒泡了:“錦竹,等等我,我跟你一起拿。這麼多東西,兩個人才搬得動。”
康令頤看到消息,回複蕭夙朝:“有人幫忙了,放心吧。”說完,她長舒一口氣,慶幸這場“危機”暫時得到了解決。
蕭夙朝不再糾結此事,轉身把做好的酸奶碗拿到康令頤麵前,臉上帶著期待的神情問道:“吃吧,嘗嘗有沒有退步?這可是朕特意為你做的。”
康令頤接過酸奶碗,挖了一勺放進嘴裡,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開心地說道:“好吃,隕哥哥做的酸奶碗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她一邊吃,一邊笑著看向蕭夙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正當康令頤美滋滋地吃著蕭夙朝為她精心製作的酸奶碗時,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猛地推開,獨孤徽諾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那架勢好似一陣旋風。她一眼就鎖定了康令頤手中的酸奶碗,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一個箭步上前,身手敏捷地奪走了康令頤手裡的酸奶碗,動作一氣嗬成,如同一隻餓極了的小獸盯上了獵物。
獨孤徽諾大口喘著粗氣,臉上寫滿了委屈與不滿,抱怨道:“你都不知道淩初染中午點的外賣有多難吃,那味道,差點沒給我送走,我就勉強吃了一口,到現在都快餓死我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勺子挖了一大口酸奶碗裡的酸奶,塞進嘴裡,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
康令頤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瞪大了眼睛,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趕忙說道:“這是隕哥哥給我做的呀!”她看著獨孤徽諾大口吃著自己的酸奶碗,眼神裡滿是不舍,又帶著些許無奈。
蕭夙朝看到這一幕,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川”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立刻伸手去奪獨孤徽諾手中的酸奶碗,可惜為時已晚,獨孤徽諾已經吃得乾乾淨淨,碗底都不剩一滴酸奶。蕭夙朝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快步走進廚房,不一會兒,便拿著另一份酸奶碗走了出來,輕輕遞給康令頤,隨後又拿起裝著邊角料的容器,走到獨孤徽諾麵前,一臉嚴肅地訓斥道:“想吃自己找人給你做去,天天就知道搶令頤的吃,你羞不羞?”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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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徽諾咽下嘴裡的最後一口酸奶,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反駁道:“她吃精品,我就隻能吃邊角料?你也太雙標了吧?”她雙手抱在胸前,臉上露出一副不服氣的表情,眼睛還時不時瞟向康令頤手中的酸奶碗。
蕭夙朝看著獨孤徽諾這副模樣,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微微揚起下巴,毫不客氣地說道:“你找個男朋友,讓他給你做不得了。這年頭,就連淩初染那個脾氣大的慫包都找到了對象,你跟我說你找不著?你這不是騙鬼呢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又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獨孤徽諾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向前走了一步,雙手叉腰,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倒是想找,您給我找一個?您要是能給我找個稱心如意的,我天天給您送好酒喝。”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仿佛真的希望蕭夙朝能幫她解決終身大事。
康令頤窩在蕭夙朝的懷裡,像隻狡黠的小狐狸,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撒嬌道:“隕哥哥,我要喝獨孤徽諾送的酒,你快給她找個男朋友嘛。這樣她一高興,說不定就把珍藏的好酒全拿出來啦。”說著,她還輕輕搖晃著蕭夙朝的手臂,那模樣可愛又俏皮,仿佛世間萬物在她眼中都能成為有趣的交易。
蕭夙朝無奈地歎了口氣,抬手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寵溺又嚴肅地說:“彆跟著她瞎鬨,你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不許喝酒。再說了,怎麼能為了幾瓶酒就想著給人亂牽紅線呢?”他微微傾身,額頭輕觸著康令頤的,眼神裡滿是關切與縱容,卻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時錦竹和淩初染抱著大堆外賣走了進來,兩人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淩初染把外賣往桌上一放,雙手叉腰,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令頤,你到底點了多少東西啊?蕭夙朝就這麼慣著你,想吃什麼就給你點什麼?”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扇著風,臉上滿是驚訝與無奈。
康令頤一聽,立刻坐直了身子,雙手環胸,佯裝生氣地說:“有本事你彆吃,這些可都是我好不容易瞞著隕哥哥點的,你還嫌棄上了。”她微微撅起嘴,眼神裡帶著一絲挑釁,像是在向淩初染宣告主權。
淩初染和時錦竹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兩人壞笑著上前,一把搶走了康令頤手裡的酸奶碗。康令頤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語,氣急敗壞地喊道:“給朕還回來!淩初染你讓謝硯之做唄,他那麼寵你,肯定願意為你下廚。還有時錦竹,你不是也有祁司禮嗎?留著他不用,是等過年嗎?”她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雙手,試圖奪回自己的酸奶碗。
淩初染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著酸奶,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他差點把我廚房炸了,今天中午點的外賣,我嘗了一口,差點沒給我送走,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獨孤徽諾、時錦竹,你倆還沒給我轉錢呢,那外賣可是咱們一起吃的。”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向兩人要錢,模樣十分滑稽。
康令頤氣得滿臉通紅,一巴掌輕輕打在淩初染的後背,喊道:“還回來,隕哥哥,我的酸奶沒了。”她委屈地看向蕭夙朝,眼中閃爍著淚花,那模樣像極了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子。
蕭夙朝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幕,又好氣又好笑,他指了指獨孤徽諾手裡的邊角料,無奈地說:“你們幾個啊,簡直像餓死鬼投胎。想吃就吃那個吧,彆搶令頤的了。淩初染,你去接一下謝硯之,朕讓人做好飯送過來了,正好謝硯之在禦叱瓏宮,讓他一並拿過來。”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上位者的威嚴,試圖平息這場混亂。
康令頤看著淩初染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吐槽:“淩初染,你特麼屬巨齒鯊的?什麼都吃,難不成連碗都要吃了?”她雙手抱頭,一臉崩潰,對淩初染的“吃貨”行徑感到十分無奈。
淩初染吃完最後一口酸奶,把空碗遞給康令頤,笑嘻嘻地說:“沒吃,碗給你,讓你的隕哥哥刷碗去吧。他那麼寵你,肯定樂意效勞。”她一邊說,一邊朝康令頤擠眉弄眼,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獨孤徽諾也跟著湊熱鬨,舉起手裡的空碗說:“這兒還有一個,要不也讓蕭夙朝一起刷了?”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調皮的光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麵臨的“災難”。
蕭夙朝看著這群活寶,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刷碗去,搶令頤的東西吃,一次不夠還搶兩次。你們三個簡直就是一群巨齒鯊,等會兒的所有餐具,你仨全給朕刷了,一個都不許落下。”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仿佛在向眾人宣告,這場“搶奪大戰”該畫上句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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