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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太後皇後起爭執(1 / 2)

玄色駿馬在龍涎宮階前急刹,蕭夙朝甩鐙下馬時帶起一陣罡風,腰間玉佩撞在石階上迸出脆響。宮燈昏黃的光暈裡,寢殿內傳來激烈的爭執聲,他心頭猛地一緊,龍紋皂靴踏碎滿地月光,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進去。

鎏金獸爐仍吐著青煙,桌案上的膳食卻原封未動,幾碟酸梅湯凝成了淺褐色的凍。澹台凝霜單薄的身影裹在月白色寢衣裡,纖細的腰肢被落霜牢牢攙扶著,另一隻手下意識護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在她麵前,蕭太後端坐在紫檀木椅上,鳳紋披肩下的脊背繃得筆直,眼角皺紋因怒意而劇烈顫動。

"你這話什麼意思,幾個月前哀家脫水,皇後便拿小產威脅哀家不成?"蕭太後的聲音像淬了冰的銀針,刺得殿內宮人紛紛低頭。

澹台凝霜冷笑一聲,蒼白的臉頰泛起病態的潮紅。她微微後仰避開太後銳利的目光,發間珍珠步搖隨著動作輕晃:"用得著把所有的太醫扣在慈寧宮嗎?若不是藥王穀穀主前來,本宮還真要鬼門關走一遭。"她的聲音帶著刻骨寒意,尾音卻因妊娠的疲憊而微微發顫。

"哀家年紀大了......"蕭太後抬手揉著太陽穴,語氣裡滿是長輩的倨傲。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澹台凝霜的怒火。她猛地甩開落霜的手,玉腕上的翡翠鐲子撞在屏風上發出脆響:"本宮一個萬年鬼魂,太後有本宮年紀大?且本宮貴為女帝之尊,理應太後給本宮請安!"她的孕肚在寬鬆的寢衣下顯出明顯的弧度,卻絲毫不減周身淩厲氣勢,"太後今日剛到龍涎宮,便要本宮奉茶。茶燙了手,竟把滾燙的茶湯潑在本宮腹部,這是一位祖母能做出的事嗎?"

蕭太後"謔"地站起身,鳳袍下擺掃落案上的茶盞。瓷器碎裂聲中,她尖著嗓子道:"懷個孕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哀家懷朝兒時還被......"

"少拿當年的事教訓本宮!"澹台凝霜突然逼近,繡著金線的寢衣下擺掃過滿地瓷片,"薛檸語!"她字字如刀,"你貴為太後,可也不看看自己做的那些事!"殿內空氣驟然凝固,連呼吸聲都變得沉重,"母親逼迫大兒子去當質子,對大兒子萬般痛恨,這是一個母親該做的?本宮沒嫁進來也是個帝王,你大兒子蕭夙朝的帝位還是朕幫他謀劃的,你能當太後,同樣是朕勸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撕裂空氣。澹台凝霜踉蹌著後退半步,白皙的臉頰瞬間浮起五道指痕。她難以置信地捂住臉,眼中泛起淚光。蕭太後顫抖著收回手,鳳冠上的東珠隨著動作搖晃,聲音卻依舊強硬:"你敢直呼哀家名諱?你也配?"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珠簾突然被猛地掀開。蕭夙朝渾身裹挾著凜冽寒氣闖進來,玄色龍袍獵獵作響,眼底翻湧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誰準你動她的?!"

燭火在殿內搖曳,將蕭太後漲紅的臉映得陰晴不定。她顫抖著手指指向澹台凝霜,鳳冠上的明珠跟著晃出細碎的光:"這個女人敢直呼哀家名諱不該打嗎?她獻計扳倒薛家,讓哀家顏麵儘失,不該打嗎?"尖利的質問聲撞在雕花木梁上,驚得廊下的夜梟發出幾聲怪叫。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珠簾突然被重重掀開,鎏金步搖相撞的聲響清脆如鈴。太皇太後拄著龍頭拐杖疾步而入,絳紫色雲錦披風掃過滿地狼藉。她渾濁的眼眸掃過澹台凝霜泛紅的臉頰,聲音陡然拔高:"薛檸語!婉晴,給哀家打回去!霜兒,祖母看看你的臉。"蒼老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震得殿內眾人齊刷刷跪下。

婉晴得了令,素手如電,"啪"地一聲脆響,巴掌精準落在蕭太後另一側臉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愣住,連簷角的銅鈴都忘了搖晃。

澹台凝霜眼眶通紅,踉蹌著撲進太皇太後懷裡,指尖死死揪住老人的衣擺:"祖母,那日她把所有太醫扣在慈寧宮,我腹痛如絞,差點......"話音未落,眼淚已砸在老人手背上,"她今日讓我奉茶,嫌水溫太高,竟把滾燙的茶湯潑在我肚子上......"哽咽的控訴讓空氣瞬間凝固,唯有她劇烈的抽噎聲在寂靜中回蕩。

蕭太後跌坐在太師椅上,發絲淩亂地垂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她指著婉晴,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放肆!婉晴,你竟敢打哀家?"鳳袍下的雙手攥得發白,仿佛要將扶手掐出痕跡。

太皇太後輕撫著澹台凝霜的後背,渾濁的眼眸裡燃起熊熊怒火。她緩緩轉身,龍頭拐杖重重杵在青磚地上,發出沉悶的回響:"薛檸語,你身為太後,卻如此狠毒!哀家看你是越發糊塗了!"字字如雷,震得整個龍涎宮都在微微發顫。

蕭太後猛然站起,鳳袍下擺掃落案上青瓷香爐,瓷片迸濺的脆響驚得簷下守夜的宮娥一顫。她鬢邊歪斜的東珠發簪隨著動作搖晃,眼底翻湧著怨毒:"她是女帝又如何?嫁進來有了骨肉,規矩還是規矩!難不成要讓皇家被天下人恥笑,任由如何騎在婆母頭上?"尖利的嗓音劃破殿內死寂,驚得燭火都晃了幾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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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拄著龍頭拐杖重重踏步上前,杖首鑲著的夜明珠在暗處泛著冷光:"放肆!"蒼老的嗬斥震得殿梁上的浮塵簌簌而落,"霜兒貴為正一品女帝,朝兒尚為從一品!便是朝兒祖父來了,都得對女帝執臣子禮!你一個太後,安敢掌摑正一品女帝?"話音落下時,她枯瘦的手指幾乎戳到蕭太後鼻尖,鳳冠上的翡翠流蘇劇烈晃動。

蕭夙朝早已跨步上前,玄色龍袍裹挾著冷冽氣息。他小心翼翼地扶住澹台凝霜顫抖的肩膀,喉結滾動著低聲道:"朕帶你敷藥去......"掌心剛觸到她冰涼的手臂,卻被她用力甩開。

"不用你。"澹台凝霜仰起頭,泛紅的臉頰在燭光下泛著倔強的光。發間散落的珍珠鏈子垂在胸前,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搖晃,"沒消氣呢?"她冷笑一聲,轉身時繡著金線鸞鳥的寢衣下擺掃過滿地碎瓷,"廢話!蕭夙朝,你自己看著辦——你母後讓你廢後!"尾音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驚得殿外值夜的侍衛們下意識按住了劍柄。

蕭夙朝望著她單薄卻挺直的背影,眼底翻湧的怒意幾乎凝成實質。他緩緩轉身,龍紋皂靴碾過碎裂的瓷片,發出細碎的聲響:"母後,這是何意?"聲音平靜得可怕,卻讓在場眾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仿佛能預見即將到來的風暴。

蕭太後猛地攥緊鳳袍下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鎏金護甲刮擦著椅柄發出刺耳聲響:"目無尊長!上不敬婆母,下約束不了後宮,留著這樣的皇後,皇家顏麵何存?"她脖頸青筋暴起,聲音尖銳得如同利爪劃過琉璃,驚得殿內宮人們紛紛將頭埋得更低。

蕭夙朝的龍紋皂靴重重碾過滿地碎瓷,鋒利的瓷片割裂靴麵,滲出絲絲血痕卻渾然不覺。他上前一步,玄色龍袍如烏雲壓頂,腰間玉帶扣撞出冷硬的脆響:"那些流言蜚語是她願意的嗎?"帝王的聲音裹挾著冰刃般的寒意,"我蕭夙朝從質子到落魄皇子,再到登上九五之尊,哪一步不是她在身後謀算?如今江山坐穩,你卻拿她"跋扈"做由頭?"他突然冷笑,笑聲震得燭火都猛地一跳,"彆忘了,你能穩坐太後之位,全是她勸說!"

太皇太後的龍頭拐杖重重杵地,驚得廊下銅鈴亂顫。蕭夙朝卻充耳不聞,通紅的眼底翻湧著二十年積壓的怒濤:"朕出生時,你便厭棄我;七歲那年,你逼我去康鏵為質。半月路途中,我唯一能果腹的,是她冒險從康鏵禦膳房偷來的一盒荔枝!"他的聲音漸漸發顫,"十六歲父皇駕崩,我千辛萬苦歸來,跪求她助我奪嫡,她明知九死一生,卻還是點頭了!"

龍涎宮內死寂如墳,唯有蕭夙朝急促的喘息聲回蕩。他猛然轉身,指向澹台凝霜高高隆起的腹部,喉結劇烈滾動:"母後,朕今年二十八了,你可曾有過半分關心?霜兒懷胎六月,你不僅不聞不問,還將太醫院的人儘數扣在慈寧宮!"他的聲音突然拔高,驚得澹台凝霜下意識護住肚子,"那天夜裡她腹痛如絞,若不是藥王穀穀主及時趕到,你的皇孫早就......"

"與哀家何乾?"蕭太後彆過臉去,鳳冠上的明珠隨著動作搖晃,"皇家子嗣,本就該曆經磨難!"

蕭夙朝突然笑了,笑聲淒厲如夜梟。他緩緩抽出腰間軟劍,寒光映得他麵容愈發冷峻:"所以我的皇後,無論跋扈還是溫婉,都輪不到你來置喙。"劍尖挑起蕭太後的鳳袍下擺,在錦緞上劃出細長裂口,"左右朕早就恨毒了你——再敢動她分毫,彆怪朕不念生恩!"話音未落,劍刃已"錚"地歸鞘,驚起滿地碎瓷輕顫。

蕭太後突然踉蹌著扶住立柱,鳳冠歪斜得幾乎滑落,珠翠撞出淩亂的聲響:"你父皇讓哀家受儘苦楚......"她枯槁的手指死死摳住鎏金蟠龍紋,指縫間滲出細細血痕,渾濁的老眼裡翻湧著二十年未散的恨意。

蕭夙朝猛地掀開玄色龍袍下擺,重重跪在青磚上,磕得地磚都發出悶響。他額間青筋暴起,字字如刀:"這會兒您倒是拿父皇說事!好,兒子今日就跟您掰扯個清楚!"殿外驚雷炸響,將他的聲音震得愈發嘶啞,"當年薛家勢大,您被當眾羞辱,父皇抱著渾身是血的您,隻說了句"朕無能,未曾護你周全"!"他突然扯出懷中泛黃的詔書,展開時抖得幾乎握不住,"先帝遺書寫得明白——無論朕還是清胄繼位,都要讓您安享尊榮!駕崩當日,甚至下旨讓太妃殉葬,隻為給您騰地方!"

太皇太後的龍頭拐杖"當啷"落地,驚得眾人臉色驟變。蕭夙朝卻恍若未聞,喉間溢出一聲冷笑:"二十八年前,蕭國盛京被破,鳳鸞國太子當著父皇的麵......"他的聲音突然哽咽,生生咽下後麵的話,"您受了那樣的折辱,父皇明知您做了......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卻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他是在拿命彌補您啊!"

蕭太後踉蹌後退,撞得博古架上的玉瓶搖晃欲墜:"你......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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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豈敢!"蕭夙朝猛地抬頭,額角已被青磚磕出血痕,"再說澹台凝霜——母後今日打了她,當真以為能安然無恙?"他緩緩起身,龍袍上的暗紋在雷光中泛著冷芒,"她胞弟澹台嶽,是青雲宗攝政王;她生父康雍璟,手握康鏵百萬鐵騎!"帝王突然逼近,呼吸噴在蕭太後臉上:"您是能破得了青雲宗機關大陣,還是擋得住康鏵的千軍萬馬?"

"她姓澹台......"蕭太後喃喃重複,鳳冠上的明珠簌簌墜落,"她明明姓澹台......"

"康雍璟早就知曉她的身份,還親自賜下封號"端華帝姬"!"蕭夙朝猛地揮袖,案上奏折紛飛,"母後若想試試惹怒兩國的下場,大可繼續!"殿外暴雨傾盆,將他最後的話澆得支離破碎,卻字字砸在眾人心頭。

澹台凝霜蒼白的指尖死死攥住寢衣下擺,繡著金線鸞鳥的衣料被揉出褶皺。她轉頭望向暗衛青籬,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青籬,收拾東西,咱們回康鏵。本宮想父皇了。"尾音微微發顫,不知是因怒意還是委屈,鬢邊的珍珠流蘇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在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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