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嬌嗔著掙紮,錦被滑落露出半截纖細腰肢,上麵幾處青紫在瑩白肌膚上格外刺目。她眼尾泛紅,咬著下唇控訴:"你壞死了,疼。"聲音軟糯帶著哭腔,像隻被欺負狠了的貓兒。
蕭夙朝喉結滾動,掌心覆上她腰側最嚴重的淤青,動作輕柔得仿佛捧著易碎的琉璃:"彆動,朕給揉腰。"指腹緩緩打圈,玄色衣袖垂落時露出腕間她親手編的同心結紅繩,在晨光裡輕輕晃動。
澹台凝霜環著他精瘦的腰,將發燙的臉頰埋進他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聲悶悶開口:"隕哥哥,那個宮女怎麼處置啊?"發絲蹭過他衣襟上的金線蟒紋,癢得蕭夙朝手臂收緊。
"封個淑妃給你解解悶。"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發頂的碎發,鎏金冕旒垂落的珠串擦過她耳垂,"看誰敢再算計你。"他語氣漫不經心,眼底卻翻湧著凜冽殺意。
澹台凝霜突然抬起頭,鳳目蒙著層水光:"你會不會......"話未說完便被蕭夙朝堵住唇,帝王帶著霸道的吻落下,鬆開時兩人氣息交纏。
"移情彆戀?"蕭夙朝抵著她額頭輕笑,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放寬心,朕不會。不過是看你整日悶在宮裡,想找個人給你解悶罷了。"他將人摟得更緊,龍袍下的體溫透過錦被傳來。
澹台凝霜往他懷裡鑽了鑽,聲音帶著後怕:"有隕哥哥護著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可是隕哥哥,你昨天晚上發火的時候嚇到我了,我害怕。"指尖無意識揪著他的衣襟,繡著金線的布料被攥出褶皺。
蕭夙朝渾身一僵,捧起她的臉仔細查看:"朕對你動手了,還是朕打你了?"語氣裡滿是驚慌,昨夜失控的記憶翻湧上來,讓他喉頭發緊。他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鄭重:"霜兒,若有下次,你便拿劍刺進朕心口。"
晨光透過鮫綃帳紗,在澹台凝霜濕潤的睫毛上凝成細碎光點。她仰起臉,指尖輕輕描摹著蕭夙朝緊蹙的眉峰,聲音比晨露還要柔軟:"舍不得。"尾音婉轉如江南春水,纏繞著他心頭最柔軟的角落。
蕭夙朝將她發間滑落的珍珠步搖重新彆好,指腹擦過她泛紅的耳垂,眼底翻湧著難以言說的疼惜:"朕怕朕傷了你。"昨夜盛怒之下摔碎的玉盞、打翻的案幾,還有她瑟縮在角落的模樣,此刻都化作利刃剜著他的心。
澹台凝霜突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他冰涼的耳垂,鳳目氤氳著狡黠的笑意:"隕哥哥舍得看我哭嗎?"說著睫毛輕顫,兩滴清淚便順著臉頰滾落,砸在他繡著暗紋的衣襟上,洇出深色痕跡。
蕭夙朝喉結劇烈滾動,慌亂地用拇指去擦她的眼淚,冕旒晃動間撞出細碎聲響:"舍不得你掉一滴淚。"他咬著牙嗔怪,卻將人緊緊摟進懷裡,龍袍裹住她顫抖的身軀,"小沒良心的,還學會威脅朕了。"
殿外忽然傳來環佩叮當聲,蕭夙朝抬手掀開帳幔,晨光中鎏金的"奉天承運"詔書還未展開,他便沉聲道:"江陌殘,傳旨——昨夜觸怒皇後的宮女封其為淑妃,遷居寒月宮。"他低頭看著懷中破涕為笑的人,眼底儘是寵溺,"往後誰讓你委屈,朕便讓誰嘗嘗這寒月宮裡的刺骨寒意。"
澹台凝霜慵懶地舒展腰肢,錦被滑落露出一截如雪的肩頸,發間鳳釵上的東珠隨著動作輕晃。她蹙著眉,指尖無意識地揪著繡滿並蒂蓮的被角,嬌嗔道:"好,我回龍涎宮了,在這兒睡不舒服。"尾音帶著未儘的委屈,像隻挑剔的貓兒。
蕭夙朝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鎏金冕旒垂落的珠串掃過她泛紅的臉頰,帶著溫度的呼吸拂過耳畔:"去吧,回去了好好睡一覺。"他伸手將她散落的青絲彆到耳後,目光裡滿是縱容。
澹台凝霜突然撐起身子,錦被堪堪遮住胸口,鳳目圓睜,帶著幾分警惕:"你不許讓淑妃進禦書房,更不許她近身。我不喜歡!"說著還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指尖纏繞著明黃龍紋繡線,像極了宣示主權的小獸。
蕭夙朝忍不住低笑出聲,笑聲震得胸膛微微起伏。他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輕輕按在自己心口,讓她感受那強勁的心跳:"好。"他俯身貼近,溫熱的氣息擦過她泛紅的耳垂,"除了你,誰也彆想踏進這禦書房半步。"說罷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快回去歇著,朕處理完政事便去看你。"
澹台凝霜這才滿意地鬆開手,眉眼彎彎,像隻偷腥成功的貓兒。她重新躺回軟墊,拉過錦被將自己裹成一團,嘟囔道:"這還差不多......"聲音漸漸低下去,不一會兒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蕭夙朝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底滿是溫柔。殿外晨光正好,鎏金的宮闕在朝陽下熠熠生輝,而此刻,他的世界隻容得下榻上這一抹嬌俏的身影。
鎏金自鳴鐘發出清脆聲響,驚醒了沉睡中的澹台凝霜。她揉著惺忪睡眼,望著案前批閱奏章的挺拔身影,聲音還帶著未褪的慵懶:"隕哥哥。"尾音拖得長長的,像是撒嬌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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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手中的朱筆一頓,墨跡在宣紙上暈開一朵小紅花。他抬眸看向榻上的人,眼底的疲憊瞬間化作溫柔:"好些了嗎?"晨光斜斜照進來,為他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澹台凝霜輕哼一聲,故意蜷起身子,指尖揪著繡滿銀絲流雲的錦被:"好多了,就是腰疼。"說著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就在這時,禦書房外突然傳來爭執聲。夏梔栩的聲音帶著幾分警惕:"淑妃娘娘您請回,皇後娘娘在裡麵。"緊接著是環佩相撞的清脆聲響,一道嬌柔的聲音傳來:"本宮隻是給陛下送碗安神湯。"
澹台凝霜聞言,鳳目閃過一絲狡黠。她突然從榻上坐起,錦被半褪露出一截藕臂,發間的玉簪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她嬌聲喊道:"進來吧——"說著轉頭看向蕭夙朝,眼波流轉間滿是嬌嗔,撲進他懷裡摟住脖頸,"隕哥哥~隕哥哥~人家好愛你哦~"聲音甜得發膩,故意將尾音拖得綿長,像蜜糖般黏在蕭夙朝耳畔。
蕭夙朝低笑著摟住她的腰,任她像隻樹袋熊般掛在身上。看著懷中得意洋洋的小人兒,他眼中笑意更濃,指尖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門外,淑妃舉著湯碗的手僵在半空,望著殿內親昵的兩人,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蕭夙朝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指尖在她衣料下若有似無地摩挲,鎏金冕旒垂落的珠串隨著動作輕晃:"朕也愛你,仔細摔了。"嗓音低沉如淬了蜜,帶著旁人從未聽過的繾綣。
澹台凝霜倚在他肩頭,鳳目斜睨著門口神色僵滯的淑妃,指尖把玩著蕭夙朝胸前的盤扣:"有隕哥哥在我不會摔。"尾音突然轉冷,掃過淑妃精心裝扮的臉龐,"倒是淑妃來乾嘛?本宮記得禦書房的門檻,沒那麼好邁進來。"繡著金線鳳凰的裙擺掃過龍案,帶起幾片未乾的奏章。
蕭夙朝隨手將朱砂筆扔在案上,宣紙上頓時綻開刺目的紅。他勾起唇角,卻未達眼底,寒芒掠過淑妃手中的青瓷湯碗:"忘了,一個爬朕的床得到淑妃位置的賤婢而已。"龍袍下的手掌收緊,"淑妃這個妃位,當配賢良淑德,她也配?"
澹台凝霜歪頭靠在他肩上,發間茉莉香混著龍涎香撲麵而來。她望著淑妃煞白的臉,忽然輕笑出聲:"忘了問,淑妃叫什麼?"纖細的手指劃過蕭夙朝手背,在龍紋刺青上輕輕點了點。
"皇後問你話呢。"蕭夙朝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冕旒劇烈晃動間,案上鎮紙突然"砰"地炸開。淑妃手中的湯碗應聲落地,青瓷碎片濺在她繡著金線的裙裾上,安神湯順著青磚蜿蜒成詭異的紋路。
淑妃攥著被湯汁浸濕的裙擺,膝蓋微微發顫,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蘇映雪。"話音未落,便見澹台凝霜勾著蕭夙朝的脖頸,將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鳳目水汪汪地泛起霧氣:"隕哥哥~我沒首飾戴了,連新衣服都沒得穿了。"尾音拖得又長又軟,像撒嬌的貓兒在帝王耳畔撓癢癢。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指尖撫過她發間半散的珍珠流蘇,玄色蟒袍下的手臂穩穩托住她的腰肢:"夏梔栩!"隨著一聲沉喝,殿外立刻響起甲胄碰撞的聲響。"傳尚宮局管事來給皇後量體裁衣,再把司珍房新製的發簪、頭麵、項鏈、鳳冠,還有江南進貢的綾羅綢緞,全都搬來。"他的聲音漫不經心,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冕旒晃動間,鎏金案幾上的奏折簌簌作響。
"喏!"夏梔栩抱拳領命,餘光瞥見淑妃慘白如紙的臉色,不動聲色地退下。
蕭夙朝低頭咬住澹台凝霜泛紅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皇後最近喜歡白茶香,吩咐製香局送來些。"話音突然一頓,他修長的手指扣住她作亂的手腕,"倒是某人,揪朕發絲了嗯?"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眼底卻滿是縱容,"小狐狸又想鬨什麼?"
澹台凝霜貓兒似的從蕭夙朝懷裡退出來,青絲如瀑垂落肩頭,鳳目含春水般波光瀲灩。蕭夙朝低笑著取過一旁墨金色大氅,繡著暗紋的衣料帶著體溫裹住她單薄身軀,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纖細手腕時,引得她輕顫。
她晃著兩條裹在狐裘裡的腿,一屁股坐上龍椅,鎏金盤龍扶手映著她狡黠的笑靨:"不知道哎,就是想鬨隕哥哥。"尾音拖得嫋嫋繞繞,繡著金線鳳凰的裙擺鋪展在明黃緞麵上,倒比禦座上的真龍天子更顯張揚。
蘇映雪攥緊被青瓷碎片劃破的掌心,指甲深深掐進肉裡:"陛下,皇後娘娘如此恃寵生嬌......"話音未落便被龍案轟然巨響截斷。
蕭夙朝猛地拍案而起,鎏金奏章紛飛如雨,冕旒劇烈晃動撞出冷冽聲響:"那又如何?"他踏過滿地狼藉逼近,玄色龍袍獵獵作響,"縱皇後將金鑾殿、禦書房拆了,朕也隻當她在同朕撒嬌。"寒意刺骨的話音裡,蘇映雪踉蹌後退撞上蟠龍柱,喉間泛起腥甜。
澹台凝霜立刻從龍椅上蹦下來,踩著毛絨軟靴撲進蕭夙朝懷裡,發間茉莉香混著白茶味將他籠罩:"隕哥哥最好了,愛你呦。"她仰起臉,指尖勾著他頸間玉墜輕輕搖晃,晨光掠過她睫毛,在蕭夙朝眼底碎成萬千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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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穩穩接住撲來的嬌軀,大氅下的手臂如鐵鉗般環住她的腰,指尖隔著柔軟的狐裘輕輕掐了掐:"慢點,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雖是責備,語氣卻比江南的春水還要溫柔,眼底儘是藏不住的寵溺。
澹台凝霜像隻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兩條腿晃悠悠地纏在他腰間,鳳目亮晶晶地閃著光:"隕哥哥要抱抱。"說話間,溫熱的呼吸拂過他耳畔,發間的東珠輕輕撞在他的鎏金冕旒上,發出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