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胄喉間溢出低笑,拇指掐住她下巴迫使她仰頭,呼吸噴灑在她微張的唇瓣上:"想求朕憐惜,朕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目光一寸寸掠過她泛紅的耳垂和頸間跳動的脈搏,像打量一件待拆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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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是說最愛霜兒了嗎?"她突然仰起臉,眼中水光瀲灩,手指卻大膽地解開他腰間的玉帶扣。珍珠與金屬相觸發出細碎聲響,在寂靜的殿內格外清晰。
"對,朕最愛你了。"蕭清胄握住她不安分的手,順勢壓在書案上,龍紋袖口滑落露出精瘦的小臂,"乖,配合朕,給朕寬衣解帶。"
"老公~"澹台凝霜突然歪頭,指尖劃過他棱角分明的下頜,尾音拖得綿長,帶著新婚小女兒的嬌憨。紅唇輕抿又綻開,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驟然收緊的瞳孔。
"不撒嬌了,快。"蕭清胄的聲音愈發沙啞,扯鬆的領口露出大片肌理,指腹在她腕間摩挲。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澹台凝霜突然掙脫他的桎梏,踩著高跟鞋輕巧地退開兩步。裙擺飛揚間露出一截瑩白的小腿,她背靠著鎏金屏風,眼波流轉:"才不要,你來抓我啊。"聲音帶著得逞的狡黠,像偷腥的貓兒般靈動。
鎏金燭台的光暈在蕭清胄棱角分明的側臉投下陰影,他端坐在蟠龍紋榻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叩擊扶手,黑曜石扳指與木質表麵相撞發出輕響。"過來,朕既往不咎。"聲線低沉,卻暗含不容抗拒的威壓。
澹台凝霜赤足踩在波斯進貢的絨毯上,月白色寢衣半敞著,發間的玉簪歪斜,反倒襯得眉眼愈發勾人。她歪著頭,指尖卷著一縷青絲繞圈:"不嘛,人家想讓您來抓人家嘛。"尾音婉轉如鶯啼,故意晃了晃腕間的金鑲玉鐲,清脆聲響在寂靜寢殿裡格外清晰。
蕭清胄猛地起身,玄色龍袍下擺帶起一陣勁風,腰間玉佩撞出悶響。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蜷縮在屏風後的嬌人,喉結滾動了下:"薑越盯著皇後,彆讓她跑出去,今夜朕回未央宮疼皇後。"話語間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餘光瞥見澹台凝霜瞬間瞪大的眼睛,心裡竟湧起一絲報複的快意。
守在門外的薑越立即抱拳:"喏。"聲如洪鐘,卻在瞥見自家陛下微揚的嘴角時默默低下頭——這哪裡是要懲罰皇後,分明是變著法子逗美人兒。
"人家不依,陛下耍賴。"澹台凝霜跺腳衝上前,揪住蕭清胄的袖口來回搖晃,胸前瓔珞隨著動作輕顫。她仰頭時發間步搖垂落的珍珠掃過他手背,"明明說好了要抓人家的,陛下就會欺負人..."尾音帶著哭腔,可濕潤的眼角分明藏著狡黠笑意。
蕭清胄屈指彈了彈案上堆積的奏折,龍袍下擺掃過冰涼的金磚,重新落座在龍椅上。鎏金盤龍柱映著他眼底未褪的笑意,聲音卻佯裝嚴厲:"那你過來,讓朕抱會兒。"
澹台凝霜赤足踩過柔軟的波斯絨毯,銀灰色裙擺隨步伐輕揚,如蝶翼般落在蕭清胄膝頭。她重新跨坐在帝王腿上,雙手環住他脖頸,發間白梅香混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在狹小的空間裡氤氳開來:"好。"尾音拖著綿長的顫意,像春日裡最綿軟的柳絮。
蕭清胄伸手扣住她不安分扭動的腰肢,指尖隔著綢緞摩挲她後腰的舊疤,語氣裡滿是無奈與寵溺:"也不看看自己剛出月子,就知道胡鬨,摔了怎麼辦?"掌心輕輕按在她小腹上,那裡還殘留著調養的藥香。
"霜兒知錯了。"澹台凝霜將臉埋進他肩窩,睫毛掃過他頸側的肌膚。指尖卻偷偷解開他領口的盤扣,溫熱的呼吸噴在他鎖骨處:"下次不敢了。"可上揚的尾音分明帶著再犯的意味。
"你啊..."蕭清胄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含糊不清,"不準胡鬨了。"可當她仰起臉,濕漉漉的眼睛裡盛著狡黠的笑意時,他所有的佯裝嚴厲都化作了繞指柔,隻能收緊手臂將人更緊地摟進懷裡,任由她作亂的指尖攀上自己後頸。
澹台凝霜歪著頭,指尖劃過蕭清胄緊繃的下頜線,眼尾泛紅如染了胭脂,嬌嗔的尾音拖得綿長:"人家想鬨嘛,人家不喜歡清胄哥哥克製。"玉臂環上他脖頸的瞬間,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故意碾過他的靴麵,銀灰色裙擺隨著動作翻折,露出一截裹著紅繩的腳踝。
話音未落,她便傾身而下,朱唇裹挾著溫熱氣息精準覆上他薄唇。發間珍珠步搖搖晃著掃過他側臉,在龍袍上墜下細碎光影。她舌尖輕抵他緊閉的齒關,帶著不容拒絕的執拗,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探入他衣襟,指尖拂過肌理分明的胸膛:"清胄哥哥......"呢喃混著呼吸噴灑在他耳畔,徹底點燃了帝王眸底壓抑已久的暗火。
蕭清胄眼底猩紅翻湧,鎏金冠冕歪斜著滑落,東珠掃過澹台凝霜裸露的肩頸。他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吟,猛然扣住她後頸加深這個吻,牙齒重重碾過她下唇,血腥味在齒間蔓延。帝王的氣息徹底失控,龍袍下擺掃翻案上奏折,朱砂硯台傾倒,猩紅墨汁在波斯絨毯上蜿蜒如血。
澹台凝霜被吻得眼尾泛淚,卻倔強地纏住他脖頸。她勾著細高跟的腿猛地收緊,將兩人貼合得更緊,銀灰色綢緞在糾纏間滑落肩頭:"老公~,人家是你的人哦,抱人家去內室嘛。"尾音破碎在他唇邊,指尖還不忘勾著他腰間玉帶,故意在敏感處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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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一些。"蕭清胄咬著她耳垂含糊道,掌心狠狠掐住她腰肢,仿佛要將人揉進骨血。他突然扯開她衣襟,珍珠散落滿地,目光貪婪地掃過她頸間的紅痕,"用最勾人的樣子求朕。"
澹台凝霜立刻軟下身子,濕漉漉的眸子蒙著水霧,朱唇微腫卻愈發豔麗。她故意弓起脊背,在他懷裡蹭出誘人弧度:"主人~疼霜兒。"聲音甜膩得發黏,舌尖輕舔他喉結,"霜兒要主人的全部......"
"美人兒,朕的美人兒。"蕭清胄徹底失去理智,一把抱起她衝向內室。雕花木門轟然撞開,驚飛梁上棲著的鎏金鳳凰,他將人重重按在軟榻上,眼底儘是偏執與瘋狂:"誰都彆想把你從朕身邊奪走......"
鎏金燭火搖曳,將蕭清胄眼底的欲念染得愈發濃烈。他正要扯開那礙事的寢衣,卻被澹台凝霜纖細的手指抵住胸口。她倚在玄色雕花床頭,墨發如瀑散落在鮫綃軟枕上,眼尾的丹蔻勾著惑人的弧度:"陛下彆急嘛,有驚喜。"
"驚喜?"蕭清胄挑眉,龍紋玉帶已鬆了半寸。隻見澹台凝霜指尖輕勾薄紗,緩步走向屏風後的梳妝台。銅鏡映出她搖曳的身姿,當她轉身時,妖冶的猩紅驟然撞入眼簾——鏤空蕾絲纏繞著雪白肌膚,掛脖式設計將肩頸線條勾勒得近乎完美,金絲暗繡的曼陀羅花紋沿著溝壑蜿蜒,像是從地獄爬出的火焰。
蕭清胄喉結滾動,龍袍下的手掌攥得發緊:"怎麼?真要做妖後?"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認不出來,帝王的威壓在這抹豔色前碎成齏粉。
澹台凝霜踮起腳尖,主動貼上他熾熱的胸膛:"陛下喜歡?"氤氳的吐息拂過他頸側,塗著鳳仙花汁的指甲輕輕劃過他腹肌,在蒼白皮膚上留下幾道紅痕。
下一秒,蕭清胄從身後將她箍入懷中,滾燙的掌心覆上那抹柔軟,重重揉捏:"喜歡。"他咬住她耳垂,含糊道:"喜歡得恨不得將你揉進骨子裡。"龍袍下擺掃過她的黑絲長腿,觸感如蛇般纏繞上來。
澹台凝霜嬌笑著後仰,任由他的吻落在鎖骨:"臣妾猜測陛下讓人送來這件衣裳,是想看臣妾穿,人家猜的對不對啊?"她指尖挑起他散落的發,"還是說,陛下早就在幻想......"
"對。"蕭清胄粗暴地轉過她的臉,狠狠吻住那抹笑意,"朕讓人再給你多做幾身這衣裳。"他的手掌順著裙邊往下滑,在她腿彎處捏了把,"朕突然想起來,這裙子是不是還有一件黑絲?"說罷抱起她走向鋪滿鮫綃的龍榻,"今夜,就穿給朕看個夠......"
蕭清胄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鎏金冠冕歪斜著滑向鬢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鼻尖幾乎要貼上她的,溫熱的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臉頰上:"黑絲讓你扔哪去了?你沒穿?"沙啞的嗓音裡裹著壓抑的怒氣,像蟄伏的野獸在低聲咆哮。
澹台凝霜歪著頭,指尖漫不經心地繞著他垂落的墨發,眼尾的淚痣隨著輕笑輕輕顫動:"不想穿。"她故意弓起脊背,將飽滿的胸脯更緊地貼向他,銀灰色綢緞在兩人之間摩擦出曖昧的聲響。
"穿上。"蕭清胄突然扯開她半敞的衣襟,珍珠劈裡啪啦滾落滿地。他滾燙的掌心順著她大腿內側緩緩上移,在黑絲本該覆蓋的肌膚上烙下灼人的溫度,"彆挑戰朕的耐心。"
"我不,那樣穿高跟鞋不好看。"澹台凝霜嬌嗔著扭動腰肢,十二厘米的細高跟故意蹭過他的小腿,鞋尖勾住他的靴帶輕輕拉扯。她仰起頭,朱唇微張,呼出的熱氣帶著淡淡的藥香:"陛下就喜歡看人家難受的樣子嗎?"
蕭清胄喉間發出一聲低吼,雙手猛地探進她裙擺深處,絲綢與肌膚摩擦的聲響在寂靜的殿內格外清晰:"聽話,穿上,讓朕看看朕的美人兒能有多美。"他咬住她耳垂,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人拆吃入腹,"讓朕看看你能多勾人。"
澹台凝霜渾身一顫,指甲深深掐進他後背,聲音帶著破碎的嬌喘:"陛下,人家錯了......"然而當他的指尖擦過最敏感的地帶時,她突然咬住下唇,倔強地揚起下巴:"我不穿。"眼裡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偏要看看這位病嬌帝王能為她失控到何種地步。
蕭清胄的指節深深陷進她腰間軟肉,帶著薄繭的拇指反複摩挲著腰側敏感的凹陷。澹台凝霜驟然弓起脊背,繡著金線的寢衣滑落肩頭,露出大片凝脂般的肌膚。"彆,彆這樣,我穿。"她急促的呼吸噴在蕭清胄頸側,發間的茉莉香混著他身上的龍涎香,在曖昧的空氣中攪成一團亂麻。
鎏金燭台上的火苗突然劇烈晃動,映得蕭清胄眼底猩紅更甚。他扯開她鬆垮的衣帶,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絲綢:"晚了。"滾燙的吻落在她鎖骨處,齒尖毫不留情地碾過嬌嫩的皮膚,留下一串青紫的印記。
澹台凝霜突然爆發驚人的力氣,指甲在他後頸劃出三道血痕。她踉蹌著跌進屏風後的妝奩,抓起月白色宮裝胡亂套在身上。衣扣還未係好,便踩著歪斜的繡鞋奪門而出,發間步搖叮當作響,在寂靜的長廊裡驚起一陣寒鴉。
蕭清胄望著她倉皇逃離的背影,指腹無意識摩挲著頸間的血痕。方才失控的瘋狂漸漸褪去,心口卻泛起細密的刺痛。他發了瘋似的追出去,在九曲回廊儘頭將人攔腰抱起。"乖寶乖寶,怎麼了?"他將臉埋進她發間,滾燙的淚珠滲進她的青絲,"不穿就不穿,朕再也不逼你了。"顫抖的手輕撫她顫抖的脊背,仿佛捧著一件隨時會碎裂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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