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夙朝眼皮沒動,隻低低“嗯”了一聲,帶著點被打擾的慵懶。
澹台凝霜得寸進尺,往他懷裡又蹭了蹭,鼻尖幾乎要碰到他的頸窩,聲音裹著甜膩的尾音:“幫個忙嘛~”
蕭夙朝這才緩緩睜開眼,眸色在昏暗中顯得格外深邃,他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戲謔:“不是要睡覺?這才安分了片刻,又想作什麼妖?”
“人家睡不著嘛。”澹台凝霜委屈巴巴地扁扁嘴,手指勾著他的襯衫紐扣,輕輕晃了晃,眼神裡帶著點狡黠的期待,“來嘛,好不好?”
這話直白得像根羽毛,輕輕搔在蕭夙朝的心尖上。他眸色驟然一深,呼吸都沉了幾分。看著她眼底那抹藏不住的邀寵,還有微微泛紅的臉頰,方才壓下去的火瞬間又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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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一聲,湊到她耳邊,聲音喑啞得能滴出水:“小沒良心的,剛折騰完就忘了疼?”
話雖這麼說,箍在她腰間的手臂卻悄悄收緊。
澹台凝霜被他嗬在耳畔的氣息弄得渾身發軟,卻故意仰著臉,睫毛輕輕掃過他的下巴,聲音更小了,卻帶著十足的勾人意味:“可是……想哥哥了嘛……”
蕭夙朝喉結滾動了一下,沒再說話,隻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這一吻不同於方才的霸道,帶著點耐心的繾綣,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像是在品嘗什麼稀世珍寶。
與此同時,大手探進,精準覆上。這一次,他沒再刻意刁難,懷中人瞬間繃緊了身子,細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出,混著他低沉的喘息,在靜謐的車廂裡織成一張曖昧的網。
“這樣……滿意了?”他貼著她的唇角低語。
澹台凝霜哪裡還說得出話,隻能死死咬著他的肩頭,身體像被抽走了骨頭,軟軟地掛在他身上,窗外的宮燈依舊流轉,車內卻早已是另一番旖旎光景,在夜色裡悄然蔓延。
車剛停穩,江陌殘的聲音就透過隔斷傳來,帶著恰到好處的恭敬:“陛下,養心殿到了。淑妃娘娘已在殿外候著,給您請安呢。”
蕭夙朝驟然停住,澹台凝霜正被那股酥麻感纏得心慌,下意識往他懷裡縮了縮,喉間溢出一聲細碎的嗚咽。他低頭看她泛紅的眼角,聲音沉了沉,帶著安撫的意味:“乖寶,聽話,忍一會兒。”惹得她又是一顫,才繼續道,“等進了寢殿,朕再給你。”
澹台凝霜咬著唇,把臉埋在他頸窩點了點頭,長長的睫毛掃過他的肌膚,帶著點癢意。蕭夙朝拿起一旁繡著暗龍紋的玄色大氅,仔細披在她身上,連帽兜都替她拉好,將大半張臉都藏在絨毛裡,隻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抱緊朕,下車了。”
澹台凝霜立刻伸出雙臂,牢牢勾住他的脖頸,兩條長腿也順勢纏上他的腰,像隻溫順的小獸掛在他身上,生怕被人看出端倪。蕭夙朝穩穩托住她的臀,起身下車時,大氅的下擺自然垂下,將懷中美人遮得嚴嚴實實。
殿外的宮燈亮得刺眼,上官璃月穿著一身水綠色宮裝,正垂首候在階下,見他出來,立刻屈膝行禮,聲音柔得像春風拂過湖麵:“臣妾上官璃月,恭請陛下聖安。”
蕭夙朝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徑直往殿內走,隻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進來,跪著伺候。”
上官璃月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又恢複了溫婉,恭順地應道:“喏。”垂在身側的手卻悄悄攥緊了——她今日剛入宮,滿心以為能得他幾分垂憐,卻沒想竟是這般光景。
剛進殿門,澹台凝霜忽然在蕭夙朝耳邊蹭了蹭,聲音裹在絨毛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酸意:“哥哥,淑妃今兒才進宮,按規矩……是不是該侍寢了?”她頓了頓,長長的睫毛在他頸側輕輕顫動,“那哥哥是不是就沒空陪霜兒了?”
蕭夙朝低頭看了眼懷中人,見她眼尾微微上挑,分明是在鬨彆扭,卻偏要裝出一副懂事的模樣。他低笑一聲,故意用指腹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引得她悶哼一聲,才貼著她的耳廓道:“怎麼?吃醋了?”
澹台凝霜被他掐得渾身發軟,卻嘴硬地哼了一聲:“才沒有……就是怕哥哥累著。”
“放心。”蕭夙朝的吻落在她藏在帽兜下的發頂,聲音帶著不容錯辨的寵溺,“朕的精力,隻夠應付你一個。”
說話間已到寢殿門口,他一腳踹開殿門,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些,目光掃過跟進來的上官璃月,語氣冷得像冰:“杵著做什麼?沒聽見朕的話?”
上官璃月跪在地上,手指絞著裙擺,見蕭夙朝始終不看自己,終於忍不住抬眼,聲音帶著幾分怯怯的試探:“陛下……”
話未說完,就被蕭夙朝冰冷的目光掃中。他瞥了眼她身上那身水綠宮裝,嘴角勾起一抹譏誚,語氣裡滿是嫌惡:“倒是汙了那身料子。”
這話像淬了冰,凍得上官璃月臉色發白,頭埋得更低了。
蕭夙朝懷裡的澹台凝霜聽見這話忽然掀起眼皮,眼尾的紅還沒褪儘,帶著點狡黠的笑意往蕭夙朝懷裡蹭了蹭:“好哥哥,人家可沒有那樣的宮裝呢。”
蕭夙朝低頭看她,見她身上緋紅色的旗袍被大氅悶得泛了層薄汗,貼在肌膚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聲音沉得發啞:“你穿紅的好看。”
說罷,目光又掃向門口的上官璃月,語氣冷得像淬了毒:“滾進來,跪著伺候。”
上官璃月身子一顫,忙不迭地應了聲“喏”,膝行著往內室挪了幾步,卻不敢抬頭,隻將臉埋在冰涼的金磚上,聽著身後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指尖幾乎要掐進掌心。
蕭夙朝已抽去了澹台凝霜身上的大氅,猩紅的旗袍襯得她肌膚勝雪,眼角眉梢都帶著媚意。他低笑一聲,嗓音喑啞得厲害:“朕的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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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腰間的玉帶“啪”地一聲落地,他俯身欺上,將人牢牢壓在龍榻上。錦被被壓出深深的褶皺,他的手猛地攥住那截纖細的腰,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撕扯著領口的盤扣。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發顫,旗袍的盤扣崩落幾顆,露出精致的鎖骨,被他滾燙的呼吸一拂,她抬手抵著他的胸膛,聲音軟得像棉花:“哥哥……”
蕭夙朝偏不依,指尖勾著旗袍的拉鏈往下一扯,絲綢摩擦肌膚的聲響在靜謐的殿內格外清晰。他吻著她汗濕的額角,聲音裹著濃烈的占有欲:“誰讓你勾朕。”
龍榻搖晃的輕響混著澹台凝霜的嬌喘,撞在上官璃月的耳膜上。她死死咬著唇,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隻覺得那聲音像烙鐵,燙得她渾身發冷——原來這世間最狠的羞辱,從不是打罵,而是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永遠成不了他心上的那個人。
而龍榻之上,蕭夙朝已將那身猩紅的旗袍剝至腰間,吻落得又急又重,從頸側一路往下,在她心口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澹台凝霜淚眼朦朧,隻能攀著他的肩,在那片滾燙的占有裡,徹底迷失了自己。
蕭夙朝的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猛地覆上,澹台凝霜渾身一顫,下意識地繃緊了脊背,隨即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順勢抬起一條腿,牢牢圈在他的腰間,絲綢裙擺滑落膝彎,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在燭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他低笑一聲,眼底的火焰愈發熾烈,另一隻手探入,“倒是懂事。”他貼著她的唇角低語,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惹得懷中人悶哼出聲,“要不要嘗嘗?”
說著,他緩緩抽出手指,澹台凝霜瞥見,臉頰瞬間燒得滾燙,抬手想去擋,卻被他按住手腕,反剪在頭頂。她瞪著他,眼尾泛紅,語氣裡帶著羞惱,卻沒什麼力道:“變態。”
“變態?”蕭夙朝低笑,俯身含住她的唇,將那點嗔怪儘數吞入腹中。他故意在她腰線輕輕劃過,引得她瑟縮著躲閃,卻被他箍得更緊,“等會兒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變態。”
話音未落,他忽然挺身,龍榻發出一聲輕響,錦被被攪得淩亂,澹台凝霜的驚呼被他吻在唇間。
跪在地上的上官璃月死死閉著眼,指甲幾乎要掐進金磚裡。殿內美人兒嬌喘、帝王低哄聲,還有龍榻搖晃的輕響,像無數根細針,密密麻麻地紮在她心上。她終於明白,自己這趟入宮,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在他眼裡,她連讓他多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是用來取悅另一個女人的工具罷了。
而龍榻之上,蕭夙朝已全然顧不得其他,指尖埋在她的發間,吻落得又狠又急,仿佛要將懷裡人拆骨入腹。澹台凝霜渾身發軟,隻能攀著他的肩,卻更像是無聲的邀請,勾著他愈發沉淪。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忽然伸手抵在他胸膛上,用了幾分力氣將人推開些許。她發絲淩亂地貼在頰邊,眼底還蒙著層水汽,聲音卻帶著幾分刻意的清冷:“奉茶。”
蕭夙朝挑眉,指尖還停留在她腰間,帶著戲謔的笑意:“大晚上的,讓朕喝茶?”他俯身又要湊過去,卻被她伸手擋住了臉。
澹台凝霜瞪他一眼,眼尾的紅痕還沒褪儘,語氣裡帶著點嬌嗔的怨懟:“你不也大晚上的不睡覺,專做那檔子事?”她頓了頓,故意抬眼掃過跪在地上的上官璃月,聲音清亮了些,“總不能讓淑妃一直跪著看,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這話倒是點醒了蕭夙朝。他瞥了眼地上紋絲不動的上官璃月,眉頭微蹙,語氣恢複了幾分帝王的冷硬:“沒聽見皇後的話?奉茶。”
上官璃月身子一僵,連忙應聲“喏”,膝行著退到外間。茶具碰撞發出輕響,她低著頭,指尖控製不住地發抖——原來她連被多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連奉茶的差事,都要靠皇後開口才能得到。
沒片刻,她端著茶盞進來,依舊是低眉順眼地跪著,將茶盞舉過頭頂。蕭夙朝沒接,隻示意澹台凝霜。
澹台凝霜攏了攏半褪的旗袍,慢悠悠地坐起身,接過茶盞抿了一口。茶水微涼,她抬眼看向蕭夙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陛下要不要也嘗嘗?清心火。”
蕭夙朝低笑一聲,伸手將她攬回懷裡,指尖在她旗袍開衩處輕輕摩挲:“朕的心火,隻有你能滅。”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喑啞,“這茶,還是留給需要清心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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