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微微一挑眉。
“你長腦子了。”
“……”
“就這麼辦。這件事交給你了。”
“是!”
過了兩日,正好是餘一鳴的葬禮。
白季勇讓白知芙出席葬禮。
白知芙不同意。
“您不知道外麵是怎麼罵我的嗎?這個節骨眼出門,彆人還不知道怎麼嘲諷我!”
白季勇恨鐵不成鋼。
“你不去,更落人口舌。餘一鳴的死,是孫家造成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去才讓人覺得你心裡有鬼。”
“我清者自清!警察都放我出來了,我去不去,都是清白的!”
“你非要跟我頂嘴嗎?這些事還不是你鬨出來的!當初你好好跟夏懷征結婚,至於走到這一步?”
“難道不是你們不讓我跟殘廢的夏懷征繼續往來嗎?我本來要去醫院看他的,是你們說讓我彆去,說夏懷征已經廢了,繼續往來,他們會逼我跟殘廢結婚。現在卻來怪我?”
白季勇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放肆!誰允許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白太太心疼女兒,哭著說:“你打孩子乾什麼?難道她不無辜嗎?”
兩個大人吵了起來。
白知芙不勝其煩,黑著臉答應了。
“都彆吵了!我去參加葬禮還不行嗎?”
……
餘家一片寂寥。
他們家就隻有餘一鳴這麼一個兒子,餘一鳴死了,他們後繼無人。
前一天有人跟餘先生提議,從旁支過繼一個過來。
“否則偌大的家業,沒人繼承啊!”
餘先生聽了進去,卻沒敢在這個節骨眼跟自己的太太提。
但不知怎麼的,餘太太還是聽說了。
當天葬禮,餘太太看餘先生哪哪都不順眼,兩個人爆發了爭吵。
最後還是餘先生讓著自己的太太,爭吵才算稍稍平息。
又有人在餘太太麵前提起:“當天,一鳴其實可以及時得到救治的。他覺得自己不舒服,想去休息,白知芙小姐不同意,說他隻是中暑,不要小題大做。如果那個時候,白知芙關心一鳴一點,帶他找醫生,一鳴說不定可以活下來。”
餘太太本來就因為兒子屍骨未寒,丈夫就想從旁支過繼孩子而心情煩躁。
聽到這話,她人更加暴躁。
“白賤人毀了我和我兒子!”
“都怪她!要不是她,我兒子不會死,我老公也不會想著過繼孩子!”
“我要讓她償命!”
這個想法在心裡升起來之後,一直摁不下去。
她陪同來吊唁的客人坐了一會兒後,自己回到房間獨坐。
傭人對賓客解釋說,太太很傷心,要休息一會兒,賓客們都很諒解。
沒人懷疑什麼。
不多時,管家進來找餘先生和餘太太。
“先生和太太呢?”
“先生在後麵招待男賓,太太在休息。”
“跟他們說一聲,白小姐來了。”
因為餘一鳴在訂婚宴上死了,兩個人不是辦婚禮,更沒領證,所以白知芙依舊隻是“白小姐”。
但她身份到底比其他客人特殊,所以管家親自來報。
餘太太很快知道了。
她麵色微微有些發白,眼神卻亮得嚇人。
白知芙看著餘太太,心中莫名有些心虛。
餘一鳴的死雖然與她無關,但餘一鳴說自己不舒服的時候,她的確沒關心她。
因為,當時她被夏懷征亂了心緒。
換成平時,她會叫醫生來給餘一鳴看看,而不是叫他強撐。
是夏懷征害的!
夏懷征不該來訂婚宴!
可白知芙忘了,是他們家一再邀請夏懷征來參加,隻為洗刷她忘恩負義的惡名。
人都是隻記得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的。
白知芙讓餘太太節哀。
“我雖然成不了您的兒媳婦,但以後我會常來看您,您可以把我當做女兒。”
白知芙這話說的很大聲。
她知道餘太太的脾氣。
她一定會辱罵自己。
這麼一來,公眾就對自己生出同理心。
白知芙過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她不能白來挨罵一趟,好歹得賺點好名聲回去。
然而出乎白知芙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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