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五十名負責升旗的軍士立刻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出來。
他們身著新式黑甲,甲胄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隊列整齊得如同刀切一般。
隨著指揮聲響起,他們齊聲高唱圭聖軍軍歌,歌聲雖算不上高亢嘹亮,卻充滿了力量,回蕩在整個點兵場上。
與此同時,一麵五色軍旗緩緩升起,在風中獵獵作響。
台下的全體將士瞬間肅立,目光緊緊凝視著冉冉升起的軍旗,眼神裡充滿了敬畏和忠誠。
這軍歌譚威早就覺得不太地道,旋律簡單,歌詞也直白得很,當初還想過修改一番。
可每次聽到軍士們唱起來,那股從心底湧出的豪情和歸屬感,讓他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漸漸明白,這軍歌好不好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經融入了每個軍士的靈魂,成了圭聖軍的象征。
可薩女子們看著這莊嚴的場麵,眼神裡的驚恐漸漸少了些,多了幾分好奇。她們聽不懂軍歌的內容,卻能感受到那種整齊劃一的力量。
軍歌還在繼續,五色軍旗已經升到了旗杆頂端,在藍天下迎風招展。全體將士依舊肅立凝視,整個點兵場安靜得隻剩下歌聲和風聲。
譚威走下高台,腳步沉穩地來到披紅掛彩的二百名軍士麵前。陽光灑在軍士們的紅綢上,映得他們臉上的笑容格外燦爛。
他目光掃過前排,挨個叫出他們的名字:
“王鐵柱!”
“到!”
“李二狗!”
“到!”
“金三胖!”
“到!”
。。。。。。
每一聲回應都響亮得像敲鑼,軍士們個個挺胸抬頭,胸膛挺得像塊鐵板,心裡滿是自豪,能被總督親自叫出名字,是多大的榮耀啊。
譚威看著他們精氣神十足的模樣,嘴角揚起笑意,朗聲道: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他思忖了下,故意拖長語調,
“依我看,這洞房花燭夜,最能讓人興奮,是不是?”
“是!”
軍士們齊聲應和,聲大如獅吼,震得人耳朵嗡嗡響。
不少人臉上泛起紅光,眼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譚威話鋒一轉,指著不遠處的可薩女子,打了個比方:
“這些可薩女子,就像一匹匹野性的戰馬,桀驁不馴。”
他看著軍士們,眼神變得和藹,
“你們得拿出在戰場上的勇氣,去征服她們。記住,對敵人要像寒冬一樣殘酷,對自己的妻子卻要像春日一樣溫暖,讓她們心甘情願給你們生兒育女、紡紗織衣,明白嗎?”
這番話糙理不糙,逗得軍士們咧嘴大笑,不少人還使勁點頭,心裡的那點拘謹頓時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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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狗剩站在前排,笑得露出兩排白牙。笑鬨聲漸歇,譚威的臉色嚴肅起來:
“從今天起,我就是這些可薩女子的娘家。你們誰要是敢欺負她們,違反軍規,彆怪我軍法處置!”
他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站在一旁的劉玄初聽著,眉頭微微皺起,心裡暗道:
這番話真是不倫不類,又是戰馬又是生兒育女,若是被朝中諫官聽到,定會指責有傷風化。
可看著軍士們那股子興奮勁兒,又知道譚威是為了讓他們放下顧慮,隻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講話結束後,選女大會由劉玄初主持。
譚威轉身返回高台,目光落在點兵場中央,看著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
六百六十六名可薩女子按照年輕和高矮胖瘦被分成甲、乙、丙三群,站在指定區域。
軍士們需先按照之前的積分領取木牌,再根據牌上的字到對應人群挑選。
一切準備就緒,第一輪三名軍士登場,兩名來自圭聖軍,一名來自獨立軍。
他們剛站定,喧鬨的點兵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連呼吸都仿佛輕了幾分。
圭聖軍的蔡狗剩,手裡緊緊攥著“甲”字牌,手心都冒出了汗。
在親衛的帶領下,他一步步走到甲群可薩年輕女子麵前。
那些女子大多低著頭,露出的側臉帶著幾分害怕,偶爾抬眼看向他的目光裡,滿是惶恐與不安。
蔡狗剩心裡微微一動,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但很快就鎮定下來,這是總督給的機會,可不能慫。
他在甲群裡慢慢踱步,來回走了一圈,最後目光掃過一個個黃發藍眼的女子。
周圍的人都以為他會挑個看起來溫順些的,可他卻在一個身材最高的女子麵前停住了腳步。
這女子雖然黃發藍眼,在這個時代就是醜和血統低劣的意思,但是腰細屁股大,個子又是最高,一看就是能生養的樣子。
蔡狗剩心裡打得透亮:
自己要的是能乾活、能生娃的,又不是選仙女,病秧子可不行,黃發藍眼,醜點就醜點,實用最重要。
譚威在高台上看得真切,暗自佩服這小子的實在。
他看著那黃發藍眼的女子,恍惚間覺得有點像後世好萊塢明星斯嘉麗,按照後世國人審美,那就是洋仙女,可在當下,那就是番婆子醜鬼。
可圍觀的眾人見蔡狗剩選了個黃發藍眼的,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
“這蔡狗剩眼光真特彆!”
“選個這麼醜的,晚上睡得著嗎?”
議論聲此起彼伏,不過圍觀的眾人卻在笑蔡狗剩選了個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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