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虎衝到寨門口,隻見陳武帶著士兵從正麵殺來,寨後的山路上也傳來喊殺聲——林風的人到了!
“他娘的!被包圍了!”石夯怒吼著,揮舞著大刀衝了上去。
蒙虎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卻還是嘶吼道:“兄弟們,跟他們拚了!為了陛下,為了雲羅!”
雙方瞬間廝殺在一起。瑞國士兵訓練有素,配合默契,很快就占據了上風。石夯雖然勇猛,卻架不住人多,沒一會兒就被幾個士兵圍住,一矛刺穿了大腿,慘叫著倒地。
夜梟想衝過去救他,卻被陳武攔住。兩人刀來槍往,戰了十幾個回合,夜梟漸漸體力不支,被陳武一腳踹倒在地,反手用槍杆壓住了他的脖子。
蒙虎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他揮刀砍倒兩個士兵,卻被林風從側麵一槍挑飛了兵器,槍尖直指他的咽喉。
“蒙虎,降不降?”林風冷聲問道。
蒙虎喘著粗氣,望著滿地的屍體,突然慘笑道:“我蒙虎生是雲羅人,死是雲羅鬼!想讓我投降,做夢!”他猛地撲向林風的槍尖,“陛下,屬下隨你去了!”
“噗嗤”一聲,長槍刺穿了他的胸膛。蒙虎瞪大眼睛,倒在地上,嘴角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林風拔出長槍,看著他的屍體,眉頭微皺:“帶活口回營。”
天牢裡,敖烈正對著牆壁喃喃自語,突然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李德全捧著一卷白綾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獄卒。
“敖烈,陛下有旨,賜你全屍,體麵去吧。”李德全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敖烈猛地轉過身,眼中的瘋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林羽……他敢殺我?他就不怕雲羅國的百姓報複嗎?”
“陛下仁慈,念你曾是一國之君,才賜你白綾。若是換成旁人,早已身首異處。”李德全將白綾扔到他麵前,“彆廢話了,動手吧。”
敖烈撿起白綾,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瘋狂的笑:“林羽!你以為殺了我就能高枕無憂了嗎?我在雲羅國埋下的棋子,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瑞國……終將是我的!”
他將白綾纏在房梁上,最後看了一眼牢門外的天空,縱身一躍。
李德全看著他的身體停止掙紮,對獄卒道:“處理乾淨,對外就說他畏罪自儘了。”
消息傳到狼牙寨,林風正審問被活捉的夜梟。聽到敖烈已死的消息,夜梟先是一愣,隨即癱倒在地,眼中的光芒徹底熄滅。
“說吧,敖烈在雲羅國還有什麼後手?”林風冷冷地問道。
夜梟苦笑一聲:“陛下都死了,說不說還有什麼意義?”他沉默片刻,終究還是開口,“敖烈在雲羅國的幾個重鎮都安插了親信,約定若是他出事,就擁立他的侄子敖風為王,繼續與瑞國為敵。另外,他還在雲羅國的國庫埋下了火藥,說是若是瑞國想吞並雲羅,就炸了國庫,讓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林風眼中一凜:“這些親信是誰?火藥埋在什麼地方?”
夜梟搖搖頭:“我不知道具體名字,隻知道他們都拿著敖烈的信物。火藥的位置……隻有敖烈和他的心腹太監知道。”
林風冷哼一聲:“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
他轉身對陳武道:“立刻傳信給陛下,讓他派人徹查雲羅國的重鎮,務必找到敖烈的親信。另外,加強對雲羅國庫的看管,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陳武領命而去,林風望著南麓的群山,長長舒了口氣。這場持續了許久的較量,終於算是畫上了句號,隻是他心裡清楚,真正的和平,恐怕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消息傳回都城,林羽正在後宮與蘇婉商議如何安置雲羅國的百姓。聽到敖烈已死、蒙虎自儘的消息,他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反而多了幾分沉重。
“陛下,都結束了。”蘇婉輕聲道。
林羽點頭:“是啊,結束了。但雲羅國的隱患還沒徹底清除,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他握住蘇婉的手,“往後的路,還要辛苦你和姐妹們了。”
蘇婉笑道:“能陪在陛下身邊,為瑞國百姓做點事,臣妾不怕辛苦。”
後宮的庭院裡,陽光正好,幾個雲羅孤兒正在追逐嬉戲,石勇在一旁含笑看著。蘭妃和柳妃坐在廊下,教幾個雲羅婦人做瑞國的針線活,笑聲順著風飄得很遠。
林羽望著這溫馨的畫麵,心中漸漸安定。或許,和平之路確實漫長,但隻要他們心懷仁善,攜手同行,總有一天,瑞國和雲羅國的百姓能真正放下仇恨,共享這太平盛世。
隻是,夜梟口中敖烈埋下的棋子和火藥,像一根無形的弦,始終緊繃在他心頭。他知道,新的挑戰隨時可能出現,但他已做好了準備——無論前路有多少風雨,他都會帶著他的三千嬪妃,帶著瑞國的百姓,堅定地走下去。
而在遙遠的雲羅國,一個年輕的身影站在宮殿的陰影裡,手中緊握著一枚刻著狼頭的令牌,眼中閃爍著與敖烈如出一轍的野心。一場新的風暴,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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