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野蠻韃子進了中原,也得學著s聖君——真聖君能搞出“議罪銀”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
什麼議罪銀?說白了就是天上金;
古代官員是絕對的食利階級不是生產階級,一分一厘都是刮出來的。
到了他這個位置,人設必須立得瓷實。
頂著“亂臣賊子”的罵名,和打著“被小人蒙蔽、請君側的忠臣”旗號,平天下的難度簡直天差地彆。
統治的基礎讓底層百姓信:燕山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下為公,不是他張克的一己私欲。
“三子,把我的昆特牌組取來。”
張克對著門外喊了一聲,聲音不高,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勁兒。
親兵三子很快捧著個大大黑檀木盒進來,盒蓋一打開,裡麵整整齊齊碼著幾百張卡牌;
這是張克改的昆特牌,上麵印的都是燕山軍將領和這個時代的各個名將,沒在外麵流傳,主要在燕山軍中私下玩。
張克撚起一張牌,一張張往外挑:霍無疾、宗雲的牌壓在秦州的位置,那是絲綢之路的燕山軍“一帶一路”戰略,動不得;
呂小步、冉悼的牌擱在豫州西部,要盯著中原大戰的動靜,保持軍事存在,方便微操平叛戰役的進度;
魏清的牌放在濟南府,薛白衣的牌壓在登州衛,守內陸黃河到海的燕山軍漕運生命線;
白燼和趙小白的牌推到北麵草原的天賜城,那是鎮壓著草原部落讓他們能歌善舞的關鍵;
孫長清守真定府軍工心臟);
吳啟鎮燕京政治心臟);
戚光耀駐天津衛包圍渤海灣——這些人都是地方的定海神針,各有任務,一個都動不了。
又把李藥師的牌擺在遼西走廊,韓仙的牌挪到閩州——韓仙春天南下後,遼西的防務、對遼東的逐步蠶食,都得靠李藥師,這倆人也早有安排。
剩下的牌裡,李玄霸的牌直接被他撥到一邊——這吃貨得盯在眼皮子底下,萬一派去高麗,性子一上來說不得把高麗王宰了,不好收拾;
李陌也不行,陌刀軍太特化了,到了高麗的山地根本施展不開。
張克翻來翻去,終於停在兩張牌上:李驍和章遠。
章遠現在在後方管著大戶募捐,能攻擅守練兵也還行;
李驍現在山海關,是燕山軍的一把鋼刀。
一攻一守,伺候高麗那片半島,應該夠了。
這倆都不是善茬,沒個軟和調和的,但眼下實在沒更好的人選。
他想起俄木布發來的信——高麗王對被他這個“定北侯”冊封,似乎滿肚子不樂意,覺得“侯封王”亂了綱常。
張克陰陽道:倒是委屈你高麗王了?憋著!
就派這兩個燕山軍裡的凶人去,好好給高麗王上上眼藥,讓他知道啥叫宗主國的威嚴。
反正高麗王兒子多,真讓張克發飆了,換一個國王,搞個“宗主國攝政”,也沒多麻煩,反正死的是高麗人。
張克把李驍和章遠的牌,穩穩擺在堪輿圖上的高麗地界,手指在牌麵上輕輕敲了敲:“就你們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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