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才不管寧欣月反應如何,一彎腰便將她橫抱起來,順勢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索薇婭見狀,連忙關好房門,自己退到外間。
一番親密之後,劉軒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寧欣月看著身旁熟睡的男人,心中滿是心疼。她想著,本來他們可以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但劉軒卻總是如此忙碌。想著想著,寧欣月不禁歎了口氣,也躺在了劉軒的身旁。
天色漸暗,寧欣月突然醒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輕輕踹了劉軒幾腳,一邊匆忙地穿著衣服,一邊催促道:“快點、快點,大嫂說晚上要給你包餃子吃。”
如果再讓家人等著他們吃飯,真得把人羞死。
城市改造已經初見成效,劉軒便開始著手考慮晉北的治安問題了。第二天,一張《自首公告》便赫然貼在了府衙的大門口。
公告上寫明:即日起十天之內,凡有過勒索商家行為的人,需迅速到府衙來自首,並退還所勒索的錢財物資。若逾期不來自首,或是有瞞報、少報行為的,一律將從重處罰。
晉北府衙內,梁大友懶洋洋地坐在桌前,目光落在紙筆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公告已經貼出三天了,但結果卻遠未達到預期,隻有兩名衙役退還了區區十二兩銀子。
他轉頭看向手下的鐵頭,問道:“咱們快班裡,有沒有屁股不乾淨的?”
鐵頭哼了一聲,回答道:“不清楚,即便是有,應該也不會很多。乾這種缺德事的大多是皂班的差役,他們有張大人撐腰,平時可囂張了。”
梁大友皺了皺眉,說道:“皂班和壯班的事情我管不了,你去通知咱們的捕快,誰要是做過這種事情,趕緊來自首。過了期限,我可保不了你們。”說完,他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
“梁都頭,好久不見啊。”一名滿臉麻子的高大胖子徑直走了進來,打了聲招呼後,也不等人邀請,便自顧自地坐在椅子上。
梁大友瞥了他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張員外,如果是來找我喝茶敘舊的,那得等到放衙之後了。但要是你是來自首的,那就不能這麼隨意地坐在那裡。”他一向不恥張麻子的為人,因此說話也毫不客氣。
“嘿嘿。”張麻子乾笑了兩聲,有些尷尬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梁大友瞥了一眼那銀票,冷冷地說道:“這麼多年來,你敲詐商戶,就隻得這一千兩?”
張麻子見梁大友絲毫不給他留情麵,語氣也變得不善起來,直接抬出了張正陽來壓人:“就這麼多,梁捕頭如果不信,可以去問問通判張大人。”
梁大友卻不為所動,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是在登記自首,可不是審案,你說多少就是多少。鐵頭,記上,張員外自首敲詐商戶,退回贓款一千兩。”
張麻子聞言,臉色鐵青,卻也隻能強壓下怒氣,抱拳道:“告辭。”
梁大友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淡淡地說道:“不送。”
張麻子怒哼一聲,甩袖而去。從府衙出來後,他忍不住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惡狠狠地嘀咕道:“小小的捕快,竟然在我麵前裝腔作勢,以後有你的好看!”
張麻子萬萬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給梁大友找麻煩,他自己的麻煩倒先來了。
兩天後的清晨,天剛蒙蒙亮,張府的門衛就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驚醒。“開門!開門!”門外傳來響亮的呼喊聲。
門衛披了件衣服,匆匆跑去打開大門,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裡喧嘩?”
隻見梁大友手持侯勇新簽名的手令,大聲宣布道:“奉命捉拿張書林!”張麻子本名張林,與晉州張家拉不上半點關係。有錢之後,他便扯虎皮拉大旗,在自己的名字中加了個“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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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海捕文書,張麻子的手下神色一變,結結巴巴地說道:“差、差爺,你是不是弄錯了?”
梁大友可沒心思跟他廢話,他大喝一聲:“閃開!”鐵頭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推開擋路之人,帶著手下衝進院子中……
張麻子被抓的消息猶如一陣風,迅速傳遍了晉北的大街小巷。人們奔走相告,議論紛紛,都在翹首以盼最終的結果,看晉王敢不敢打掉他上麵的“傘”。這個在晉北為害多年的惡霸,背後定然有著不小的勢力撐腰,這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第二天,晉王府裡就迎來了說客。
張正陽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對劉軒說道:“王爺,你看張書林的事情……”
劉軒皺著眉頭說道:“本王抓他,原本隻是想做個樣子。可沒想到,他在牢裡逢人便說,他是受你張正陽指使去敲詐商戶,而且所得銀兩七成都給了你。”
張正陽聞言,氣得臉紅脖子粗。沒想到張書林不但把自己供了出來,還把兩人原本對半的分成說成了三七開,簡直是在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劉軒繼續說道:“本王自然是相信你,可他一直這麼嚷嚷,難免會對你的聲譽造成影響……”劉軒微微思索片刻,然後說道,“這樣吧,關於如何處理他,就交給你去辦吧。我相信你能妥善處理好此事。”
三天之後,張麻子人頭落地,整個審判和監斬過程,都是由張正陽親自負責。張麻子直到臨死那一刻都不明白,為何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攬在了身上,張正陽卻沒有保他,反而急匆匆地就將他處斬,甚至連讓他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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