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梟這才發現自己在無意識中買了支草莓冰淇淋——上官悅小時候最愛偷吃廚房冰箱裡的草莓味冰棍。
他隨手將冰淇淋扔進垃圾桶,轉身跟上遠處那兩個歡快的身影。
雲霄飛車的隊伍排得很長。
上官悅正給林夕看剛才抓拍的醜照,突然感覺後頸汗毛豎起。
她猛地回頭,遊樂園熙攘的人群中並沒有可疑身影。
"怎麼了?"林夕順著她的視線張望。
"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們。"上官悅揉揉手腕上的胎記,那裡莫名發燙。
林夕促狹地笑:"該不會是剛才那個帥哥吧?我打聽過了,他叫冷夜梟,是韓氏集團的安保顧問,據說身手超厲害。"
上官悅心跳漏了一拍:"誰要打聽這個啊!"卻忍不住又朝四周看了看。
她們沒注意到,安全通道的陰影裡,冷夜梟正在接電話:"查到了嗎?...十二年前陽光福利院火災的幸存者名單...重點查上官悅被誰領養...還有她手腕上除了胎記,為什麼會有注射疤痕。"
掛斷電話,冷夜梟的目光穿過旋轉的遊樂設施,鎖定在上官悅燦爛的笑臉上。
當年那個為他打架的小女孩長大了,卻似乎完全不記得過去。
這很好,他想。
那些陰暗的往事不該汙染她的明亮。
他又撥通另一個電話,聲音冷了幾分,"查查二十年前有沒有實驗體流出。"
旋轉木馬的音樂聲飄過來,上官悅正坐在南瓜馬車裡朝林夕揮手。
冷夜梟望著她手腕上時隱時現的四葉草。
當晚,上官悅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有個看不清臉的男孩總是默默跟在她身後,每當她被欺負時,就會突然出現擋在她前麵。
最清晰的畫麵是某個雪夜,男孩背著她走過長長的走廊,她手腕上的四葉草胎記旁,多了一個正在滲血的針孔。
"這是...什麼..."半夜驚醒的上官悅發現枕頭是濕的。
窗外月光皎潔,她鬼使神差地拉開抽屜,裡麵靜靜躺著一張泛黃的孤兒院合影。
照片背麵用稚嫩的筆跡寫著:"給小七,要記得來找我玩呀!"
第二天清晨,門鈴響起。
上官悅打開門,地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盒,裡麵是條四葉草手鏈,與夢中男孩給她的幾乎一模一樣。
附著的卡片上隻有冷峻的一行字:"今天18點,摩天輪下。——k"
上官悅的手微微發抖,胎記處傳來熟悉的灼熱感。
當她抬頭時,公寓樓下的銀杏樹旁,那個叫冷夜梟的男人正轉身離開,陽光下,他鎖骨處的疤痕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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