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無奈地笑笑,解下腰帶扔在一旁。兩人抱摔在一起,塵土飛揚中,趙德柱仗著體重優勢壓在巴圖身上,卻被少年一個巧勁掀翻在地。
“好!”周桐笑著鼓掌,翻身下馬,“德柱,你這師父當得不行啊。”
趙德柱爬起來,抹了把臉上的土:“小說書!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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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了。”周桐擺手,接過遞來的酒碗,“明日還要趕路,少喝些。”他抿了口烈酒,暖意從喉嚨直往下淌。
巴圖擦著汗走過來,遞給他一塊烤羊肉:“大人,嘗嘗我們草原的手藝。”
“真香。”周桐咬了口,油脂在舌尖化開,“路上保重,到了草原送封信回來。”
趙德柱突然嚎啕起來:“我的好徒兒啊!以後誰陪我喝酒摔跤啊——”他抱著巴圖的大腿不放,“彆走了行不行!”
眾人哄笑起來,有人起哄讓巴圖吹簫。少年接過同伴遞來的骨簫,唇瓣貼上吹孔,清越的樂聲響起,帶著草原的遼闊與蒼涼。火光映著他麵具上的竹葉紋,忽明忽暗。
周桐靠在馬鞍上,聽著簫聲和笑聲,覺得這片刻的安寧格外珍貴。直到子時初,他才起身告辭:“都少喝些,明日卯時城門見。”
“知道了大人!”眾人齊聲應和,卻仍圍著篝火喧鬨。周桐策馬離開時,身後的歌聲與歡呼還在夜空中回蕩,像一場不會落幕的盛宴。
周桐在城門外繞了三圈,夜風卷著酒氣散了大半,才敢策馬回縣衙。路過西街時,特意買了串糖炒栗子揣在袖袋裡——徐巧愛吃甜的。
洗漱時,他對著銅鏡挑眉:臉上沒紅,眼神清亮,身上隻剩淡淡的皂角香。
推開房門,卻見徐巧抱著雙臂站在院裡,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手裡還攥著根油光水滑的擀麵杖。
“咳,我回來了。”周桐清清嗓子。
徐巧猛地回頭,眼裡的擔憂瞬間化作嗔怪:“還知道回來?”她下意識把擀麵杖往身後藏。
周桐指了指她手背:“藏什麼呢?大半夜跟嬤嬤學擀麵?”
“你超時了!”徐巧低頭踢著石子,耳垂泛紅,“說好戌時末回來,現在都快子時了……”
“是是是,為夫知錯。”周桐輕笑,上前握住她手腕,“這擀麵杖……是要教訓我?”
“才不是!”徐巧想抽手,卻被他攥得更緊,“我、我怕你喝多了摔跤……”
“原來夫人心疼我。”周桐把她攬進懷裡,從她指間抽出擀麵杖扔在石桌上,“看來得好好跟夫人聊聊家庭地位了。”
徐巧膝蓋一軟,扶住他肩膀:“你明天不是要出門嗎?彆……”
“嗯,要出門。”周桐低頭吻她頸側,聲音含糊,“所以今晚更要早點歇息。”他打橫抱起她,靴尖勾開房門,“先去洗澡?”
“我自己走!”徐巧掙紮著踢腿,發間的木簪掉在地上,“我、我要先洗!”
“一起。”周桐踢上門,燭火在窗紙上映出交疊的影子,“省水。”
浴房裡水霧彌漫,徐巧縮在木桶角落:"你出去!"
"夫妻共浴,天經地義。"周桐慢條斯理地解衣帶,"再說..."他忽然從背後變出個小木盒,"專門問李大夫要的藥浴方子,對膝蓋好。"
徐巧愣神的功夫,人已經被圈進懷裡。周桐指尖沾了藥膏,輕輕揉著她膝上的淤青:"還疼麼?"
"本來不疼了..."徐巧聲音發顫,"現在...手彆往下..."
水波蕩漾,月光透過窗欞,在交疊的影子上勾出銀邊。
翌日清晨
周桐神清氣爽地係好披風,轉身親了親熟睡的徐巧:"夫人,為夫去去就回。"
院門口,萬科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小十三牽著兩匹馬,麵具下的眼睛寫滿"我什麼都不知道"。
老王提著食盒嘀咕:"年輕就是好啊,折騰半宿還能早起..."
周桐踹了他一腳:"閉嘴,上路。"
晨霧中,三人向軍營方向疾馳而去。
萬科:大人怎麼眼下又青了?
老王:嘿嘿嘿...
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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