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塵聞言,頓時一驚。
張塵素知,劉辯性格懦弱,曆來對何太後言聽計從,如今居然會為了一個妃子,而忤逆太後?
“她與辯兒,終日不知在密謀何事,我向辯兒詢問,辯兒也總是推諉搪塞……”何太後說著,一把撲進了張塵的懷裡。
張塵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步,道:“太後這是何意,還請自重。”
“嗬嗬,丞相何必故作清高呢?”
何太後轉身坐回榻上。
“據哀家所知,你府上的女眷也不少,還有那尚未過門的蔡家小女兒……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之姿。哀家雖然年長,但自問容貌也不輸給這些黃毛丫頭。難道丞相,真的半點都不動心?”
何太後說著,整個人斜倚著床榻,如雪一般的玉臂將裙擺輕輕向上拉了一些,露出光潔的小腿。
肌光細膩,粉雕玉琢,再加上那一對絕美的玉足,令人的目光無法移動半分。
鬆鬆垮垮的寢衣,輕盈的滑落下來,露出了她粉嫩的肩膀。
何太後雙目含情,望著張塵,暗遞秋波。
美女,張塵見得多了,但如她這般狂放的,張塵倒還是第一次見。
拿這個來考驗自己?
太後,你這可是在玩火!
張塵心下暗想,麵色卻是平靜如水,道:“太後對臣說這些,想必是有求於臣。”
何太後緩緩起身,提起滑落的衣衫,緩緩說了一句:“張卿。”
這稱呼,還是當年初見太後時,太後對自己的稱呼。
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這聲呼喚,也令張塵感覺恍如隔世。
“張卿,哀家今日叫你來,是想求你一件事。哀家身無長物,給不了你什麼,但若你答應,從此之後,哀家便是你的人。”
何太後說著,眼中滿含著希冀,似是噙著淚光。
張塵卻是微微一怔。
我的人?太後這是要……委身於我?
也難怪,如今皇室衰微,太後手上又能拿得出什麼籌碼,可不隻有這副尚有幾分姿色的身子?
“太後言重了,臣受何大將軍大恩,時至今日也未敢忘懷。隻要陛下不再逼迫微臣,臣可答應太後,定保陛下一世平安!”
“張卿,此話當真?”
“絕無虛言!”
“好,有你這句話,哀家就放心了。”何太後道,“你有所不知,陛下新立的婉貴妃,不知用了什麼迷魂術,將陛下迷得神魂顛倒。這幾日,更是在宮中不知密謀些什麼,哀家是擔心,陛下年幼,被歹人欺騙。丞相,從現在起,無論陛下做什麼,都絕非本意。你能答應哀家,無論如何,不要傷害陛下嗎?”
何太後雙目含情,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
張塵看著她,不禁微微蹙眉。
今日朝會,劉辯見到他,便神色慌張,對群臣奏請他為丞相一事,似有抗拒,但終是壓不住朝堂,不得不從眾人之意。
何太後此時與自己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禁宮之內,又將有什麼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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