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隨著全民功法的普及,十年、二十年......
終有一日,當靈氣滋養大地,人體潛能被充分激發,疾病自愈能力大幅提升,許多今日的絕症或許將不再是難題。
這是一個需要時間和過程的新紀元。
看著女人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李萬基對身後的常破虜使了個眼色。
常破虜心領神會,身影悄然隱入人群。
“基長老,真君真的會治病嗎?”終於有香客耐不住心中好奇,在人群後麵大聲問道。
“我哪知道?”李萬基又恢複到混不吝的表情,聳了聳肩,“那娘們可不是什麼好人,心思歹毒著呢,三天後,真君能不能救,再看緣分吧。”
他轉向香客,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周圍人的耳中。
“道家講究道不輕傳,法不輕授,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伏魔觀是道觀,可不是許願池。”
有些話,時萊不方便說,他卻不在乎。
小爺隻求一個問心無愧就行。
......
夜色如墨,沉沉地籠罩著群山。
唯有山巔處,還亮著點點燈火,宛如黑暗中的星辰。
觀門前的放生池邊,依然搭著數不清的帳篷,人影在昏黃的營燈下晃動。
好在這是道家清靜之地,無人敢在此上演什麼不合時宜的皮影戲。
時萊陪著李萬基,沿著蜿蜒的山道,慢慢地朝著山下燈火闌珊處走去。
晚風吹拂,帶來草木的清新氣息。李萬基將白天石階前發生的一切,連同那女人的可疑之處和自己的處置,原原本本地講給時萊聽。
“這是遲早的事,我早有心理準備。”
時萊聽完,神色平靜,隻是輕輕歎了口氣,深邃的目光望向山下朦朧的萬家燈火。
“難聽的話,我來說,得罪人的事,我來做。”李萬基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樹枝,百無聊賴地揮舞著,抽打著路邊的雜草,語氣隨意。
“你是二郎顯聖真君,是戰神,又不是藥神。”
時萊無奈的笑了笑,“主要是,醫這玩意,水太深。”
“要不然胡青牛被稱為蝶穀醫仙,為什麼堅持原則,要救一人,殺一人。”
時萊其實並不需要李萬基的安慰。
他心懷悲憫,卻從不濫施博愛;
他力量強大,卻從不認為自己能背負世間所有的苦難。
他隻做自己認為正確、且有能力去做的事情。
隨心而行,問心無愧。
“你怎麼想著派常破虜去的?”
“這種事,隻能交給心思縝密、手段果決的人去辦,錢月夏心地太過純善,容易被人利用。”
“怕不僅僅如此吧。”
“嘿嘿。”李萬基咧嘴笑了笑,“他就算辦砸了,也有人給他兜底。”
......
直到今天,收到錄取通知書,才算真的踏實。
女兒高考,考了573,真實水平,沒砸沒爆。
填誌願也沒花錢請人,是我們一家三口自己研究的,還不錯,第二誌願錄取,算是得償所願。
從女兒初一開始,就是我一直在陪讀,所以,這兩個月倍感焦慮。
寫的東西也亂七八糟,你們湊合著看吧,隻當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