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陸老師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上。
“等等！”
她的眉頭先是微微一蹙，像是看到了什麼荒謬的東西。
“這一步，怎麼得來的。”
“是這樣的，你看啊。”
李懷禎看到記憶中的自己眼底平靜，似乎勝劵在握，不慌不亂，甚至以輕蔑、老師似的眼眸打量對方，似乎在說：“怎麼這麼簡單都不會，真是服了！”
“啊？”
陸老師眼神迷茫，知道了這是最原始的概率方法、也是最複雜的思路，而現在都是每種題型有著特定的方法，早就不用這種原始方法了。
“那這一處又是怎麼得來的？”
陸老師眼底混亂，知道對方講的是對的，可她卻趕不上李懷禎的思路。
“一樣哇，你看！”
隨即，作為高材生的陸老師的眼神開始變得專注，然後是驚訝，最後，竟然是不可置信的詫異。
她低下頭，仔仔細細地看完了那非主流的解題步驟，手指甚至無意識地敲了敲桌麵。
“你算過了嗎？”
“這種方法結果一樣？”
“算過了，這是過程！”
李懷禎推了推試卷。
“你...”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隻是把試卷往旁邊一推，聲音有些乾澀：“放那兒吧。”
“對了，你錯題集上還是用我講的那種方法吧，這種，遇到了老師改卷，看不懂，會判錯的！”
李懷禎低頭，能感覺到陸老師投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挫敗感，但依舊快步走開了。
李懷禎沒敢抬頭，心臟卻砰砰直跳，既緊張又有點小得意。
“可我真的不會啊！”
記憶中的自己到了下邊，借了一份作業抄著答案，他上課沒有記，錯題集上的答案都是照搬試卷上發的答案了。
“哈！”
紫玉笑道：“你命宮、對宮有文昌文曲、天魁天鉞，這麼多的科甲星，隻是攤上了這麼個家，這麼個環境，唉！”
隔天。
中午，教室裡比較吵鬨。
李懷禎端著錯題集，有些不自在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去交作業！”
李懷禎進入辦公室，走到了後門附近，似乎在找地方，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講台，看到了在那裡的、屬於陸老師的位置。
“剛好在啊！”
就在這一刻，有幾個其他的老師也湊了過來，似乎想和她說些什麼。
李懷禎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啊？”
“你來做什麼！”
陸老師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臉上還殘留著混亂，她臉上泛著油光，但很快，她努力換上了一副職業而嚴肅的表情。
“這是你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