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現年不知道期間發生的事情。
許霧求他,出於同事之間的情義,他幫許霧一次,也很正常。
點了份手衝瑰夏,等了十多分鐘後,裴現年和許霧並排出現在了咖啡店門前。
超五星級酒店下的咖啡店,又是上班的時候,人自然不多。
見到裴現年,江稚魚立馬站了起來,“老師。”
裴現年一眼看到精神還不錯的江稚魚,鬆了口氣。
作為身份尊貴的導師,他為什麼會帶著許霧來找江稚魚,而不是讓江稚魚跑一趟,去見他們呢?
因為江稚魚病了,他想來看看她怎麼樣,又找不到合適的借口。
於是,在許霧求上門來,差點兒給他跪下的時候,他猶豫一下,就答應了。
在江稚魚站起來,衝他雀躍的喊出“老師”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愉快滿足的笑。
他大步朝江稚魚走過去。
許霧看著江稚魚,硬是愣了三秒,這才反應過來,大步去追上裴現年。
她喜歡裴現年,幾乎京大所有的教職工都知道。
她還前後跟裴現年表白過三次。
可裴現年從來沒有一次對她心軟過。
每次都是毫不留情地拒絕,不給她一絲情麵。
現在,他父親下台,許家落魄了,她和裴現年,她便再不抱一絲希望。
今天去求他,她其實也不抱什麼希望的。
畢竟裴現年的冷血無情,是整個京大出了名的。
他好像就活在這人間煙塵之外,從來不諳這人世間的人情世故。
卻怎麼也沒料到,她今天稍微一哭,一求,裴現年竟然答應了帶她來見江稚魚。
此刻,看著裴現年那近乎迫切地走向江稚魚的步伐,她似乎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果然,裴現年對江稚魚,不是普通的師生情。
“老師。”
江稚魚看著裴現年,等他走了過來,又咧著嘴喊他一聲。
裴現年站在她麵前,仔細觀察她的臉色,“病好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嗯,好了。”江稚魚想了不想,直接點頭。
但下一秒,又覺得自己的回答好像有點兒毛病,笑嘻嘻又道,“就是還有一點點不舒服。”
所以沒去學校上課。
“不舒服,那就再多休息兩天,周一再回學校。”裴現年說,然後在江稚魚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江稚魚重重點頭,“嗯,好,聽老師的。”
“江小姐,你好,又見麵了。”
這時,許霧走了過來,看江稚魚的目光,不自覺的仍舊帶了一絲倨傲。
江稚魚還站著,沒坐,看到她,禮貌地打招呼,“許老師你好!”
裴現年則沒再理會許霧,直接端起桌上的那壺手衝瑰夏,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許霧看看江稚魚,又看向裴現年。
目光霎那就變了。
從對江稚魚高高在上的倨傲,變成了對強者的仰慕與祈求。
她對裴現年抱著一絲希望,用近乎撒嬌的語氣道,“裴老師,你能幫我在你的學生麵前求求情嗎?”
既然她這樣說,江稚魚也去看裴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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