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隨舟滿腔憤恨地指向門外,“我要去醫院好好問問那破老頭子,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要是醒了,我也想問。”
周平津冷笑一聲,又無力地坐下,“周家和江家能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呢,還不是因為你!”
趙隨舟聞言,狹長的眉宇霎時擰緊成一團,“你說什麼?”
此刻,周平津心裡有怨氣,心裡想什麼,便直接脫口而出。
“爺爺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為了你掃平一切障礙,讓江晚清失去江家這個依靠,在趙家永遠的失去話語權,趙家的一切,最後也隻能全部歸你。”
想到江稚魚可能是為了報複,才故意引誘他,答應跟他在一起,跟他談婚論嫁。
想到她可能完全不愛自己。
隻是為了報複而陪著自己演戲。
周平津就難受的幾乎要窒息。
心裡升騰起從未有過的怨氣。
趙隨舟幾乎要吃人的目光盯著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可卻找不到一句反駁的話來。
江氏出事破產時,他一心創業,全心全意地撲在自己的事業上,完全沒想過要接手趙氏。
趙安青寵愛江晚清,江晚清要是有足夠的野心,插手趙氏的事。
趙氏最後會姓什麼,誰也說不好。
所以,周老爺子一勞永逸,除掉江晚清的娘家,讓她失去依靠,沒了野心,安安分分的隻在趙安青的身邊做隻菟絲花。
這一切,不是沒有可能。
他緊攥的拳頭,緊了又緊。
手背條條青筋蜿蜒。
最後閉了閉眼,鬆開拳頭,大步走了。
上了車,他稍微冷靜下來一想,便覺得事情絕不可能那麼簡單。
趙安青跟老爺子老太太一樣,千方百計的不讓江稚魚跟他在一起。
這次甚至是故意把他支去印尼,想方設法的讓他在印尼呆的時間延長,又或收買或威脅所有他安排在江稚魚身邊的人和眼線。
目的就是好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江稚魚嫁給周平津。
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結了婚,木已成舟。
難道他還敢明目張膽地搶周平津這個表哥的老婆不成?
趙安青費儘心機的這麼做,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不讓江稚魚跟他在一起。
為什麼呢?
一定是當年的事情,他不僅知情,而且還參與了。
所以,他才會像老爺子老太太一樣,害怕江稚魚成為趙家的兒媳婦。
他寧願少獲得性利益,把江稚魚送給周平津。
也絕不讓江稚魚哪天在知道真相後,報複趙家。
胸腔中翻湧的憤怒再也壓製不住,將他完全裹挾。
他撥通了趙安青的電話。
趙隨舟昨天下午包機飛回了北京,之後周家二老出事,雙雙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江稚魚更是留下爛攤子,一個人跑了的事。
趙安青統統都知道。
他清楚,現在的周家,亂透了。
他也隱約猜到了什麼。
所以,他不敢飛北京,不敢主動出現在趙隨舟和周平津麵前。
生怕事情是他猜的那樣。
他要儘量避開所有的麻煩,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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