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雁歎氣：“我不好，我沒把孩子教好。”
“炳成，我還是擔心她……我怕她做傻事。”
雖然嘴裡說得狠，可心裡卻還是軟的。
“那要不，幫幫她？”
“不可能！”白秋雁當即否決：“都到這個地步了，宋文邦都沒實話告訴我們錢到底是因為什麼虧的，你覺得能幫嗎？
炳成啊，你太天真了，但凡我真圖你點什麼，你也得傾家蕩產。”
楊炳成訕笑，他才不是天真，他心裡也有自己的那一杆秤的。
“如果薑欣悅背著我找上你，你可彆傻乎乎給錢，不然我才是真的氣死。”
“不會，不會。”
還真讓白秋雁說中了。
隔天，薑欣悅跟宋文邦去見了那所謂的老板錢總。
錢總不高，相貌平平無奇，下巴還有一顆大大的黑痣，黑痣還有一根長長的毛。
皮膚油膩，眼神流裡流氣地將她打量了一遍，然後捏著那根毛滿意地點頭。
“不錯，不錯。”
又抬手拍了拍宋文邦的肩膀：“你小子，真舍得啊。”
宋文邦麵色微微僵硬，露出苦笑。
錢總喊兩人都坐，然後問了下薑欣悅的基本情況。
比如懷孕多久了，現在胎穩不穩等等。
又拿出合同，說要簽協議，以防萬一。
然後薑欣悅就在他安排的地方住下，待產，前後為期一年半。
到時候孩子生下後，會交給宋文邦，她呢，仍舊得留在錢總那邊。
在這期間，她必須聽話，要笑臉相迎，不能反抗，不能掙紮，要服務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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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花了巨款的。
薑欣悅麵色好難看，她看了眼合同，突然怒目圓瞪。
“這條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讓我陪誰就陪誰？讓我陪多少個就陪多少個？”
錢總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字麵意思。”
薑欣悅又繼續看，突然就乾嘔，然後憤怒地將合同砸在那錢總惡心的臉上。
“你放屁！你這簡直是……”
“欣悅！”
宋文邦大驚打斷，錢總的眼鏡被砸歪了，麵色漆黑，宛若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錢總，我先安撫一下他，您稍等。”
說罷，一把將薑欣悅給拉出去。
薑欣悅直接哭出來：“宋文邦，我不會答應的，絕對不會！”
宋文邦哄著：“我一直說這很過分，我也不舍得的，要不是你一直說來，我也不能帶你來。
來之前我也和你說了要冷靜，錢總我們得罪不起，你這直接將合同砸在他臉上。
完了，我現在是要雪上加霜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了。
唉，我們回去吧，按你媽說的辦離婚，至少不連累你。”
他說著，整個人很喪，好似已經預想到自己的黑暗結局了。
薑欣悅回神，又心疼宋文邦了。
“文邦，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那合同寫得太過分了……”
“要不我再問問楊叔吧，楊叔其實是想娶我媽的，我問他要高額彩禮填補你的虧空，你覺得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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