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是徐嬌出賣了你爸爸,你要恨應該恨她,懂了嗎?”
謝望安的情緒波動很大,他瞪大的眼睛仿佛要將江國良生生的生吞活吃,這次三天來他第一次這樣。
“你們就是畜生,你們根本不是人。”許夏蟬在旁掉著眼淚怒罵。
“喲!差點忘了這位小美女。”
江國良瞬間將話鋒對準許夏蟬,“謝老弟,你的心夠硬,可也不是石頭,我這裡可是有種藥能讓許夏蟬欲仙欲死,要一次不夠,要一個也不夠,她那麼漂亮,到時候我帶回去培養成奴,給我掙錢吧。”
“呼——”
謝望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幾滴眼淚落出,“我可以說,甚至配合,但是徐嬌必須讓我親自殺,還有許夏蟬必須安全回去,至於我三叔,你們有能力複仇?”
“現在可不是你討價還價的時候。”
“你們應該沒多少時間了吧?”
“我和許夏蟬已經失蹤三天了,龍門在找,警察也在找,你要不要試試我的心有多硬?”
江國良的臉色在不停變化,謝望安麵無表情的一直盯著他,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行,按你說的。”
“給我準備點吃的,還有把我鬆開。”
“你踏馬彆得寸進尺!”
江國良身後一名稍顯年輕,胸口戴著一個某種動物牙齒項鏈的男人罵道。
“沒吃的了,但可以給你放開。”
謝望安早已經被折磨的毫無力氣,江國良根本不擔心他還能耍什麼花樣,而且他還能說出要親手殺了徐嬌這樣的話,與其浪費一點時間,還不如早一點得到自己想要的。
牙齒男解開謝望安手臂上的鐵鏈,或許是這兩天水米未進還有折磨,他剛站起身大腦傳來眩暈倒向男人。
“不好意思,身體扛不住了。”
“大毛去拿兩支葡萄糖。”江國良立馬說道。
“哦。”
破敗的屋子有一張中間開裂的小桌,謝望安將自己鮮血淋漓,血液和白肉摻雜的手掌放在桌上,“點支煙給我。”
“呼——”
謝望安手掌顫抖的吐出煙霧,將香煙夾在指間,“問吧。”
“徐嬌關在哪裡?”
“貴州雲山。”
“多少人看守?”
“我不知道,但我去的時候經過了很嚴厲的檢查,你們想進去根本不可能。”
“你了解龍門多少情況?”
謝望安想了一會,“除了海城,還有雲城的堂口,其他我就不知道。”
“雲城的堂主是誰?”
“青銅,我救過他。”
“謝老弟,我現在能相信你了。”
謝望安愣了一下,跟著笑了笑,“這手鏈還給我吧,我想給許夏蟬戴上。”
江國良視線低垂一下,“老弟啊,你隻要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和許夏蟬平安無事。”
“嗬!你還怕...”
“良哥!條子來了!快走!”
大毛握著槍神情著急的出現在門口,電光火石之間,謝望安手裡出現一把匕首,一刀割向江國良的喉嚨,男人下意識向後一倒,上胸前出現一道血痕,脖間的黑繩也掉落,謝望安看見大毛已經舉起槍,忍著劇痛推翻桌子,同時身軀快速,拖起江國良擋在自己的麵前,而謝望安的後麵是許夏蟬。
場麵一度陷入寂靜。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謝望安的反應,還有他手裡的匕首又是怎麼來的?
“大毛開槍!給我開槍!”
江國良臉龐猙獰大吼,即使他的喉嚨前是一把可以輕輕鬆鬆割開他喉嚨的刀刃。
“砰!”
一股氣浪掀起,謝望安和江國良同時倒在地上。
身後的牆壁被炸穿了,許夏蟬奄奄一息倒在地上。
謝望安腦袋眩暈,耳朵空鳴的望著女孩。
“良哥,走!”
“把他給老子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