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睫撩高,凜凜道:“你能替我把他拉去喂鱷魚嗎?”
傅祈年輕輕笑出聲,大掌抬起,自然而然將她攏進懷裡。
他身上還有炭烤的煙火氣,馬甲上也微微帶著煙灰和胡椒粉的味道,溫熱而厚實,整個人像一座不動聲色的堡壘,悄然將她護在其中。
傅祈年垂眸看著她,眼底氤氳著一層藏不住的寵溺,“告訴我,在寺廟裡許的願望是什麼,我就答應你。”
明月仰著小臉看他,纖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她抿了抿嘴,想了想。
傅祈年做事一向說一不二,他說答應的,絕不會反悔。
終於,她軟軟地吐出四個字:“做回自己。”
簡單。
乾脆。
卻像一塊千鈞巨石,從天而降,砸在傅祈年胸口。
他呼吸一滯。
那一瞬,整個巷口仿佛都靜了。
隻聽得見遠處巷尾小販吆喝聲和糖葫蘆竹簽撞擊的脆響。
傅祈年喉頭微動,放在她腰肢的手指緊了幾分,收攏了懷抱。
——他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
她從不止一次地表達過:
她不喜歡繼承母親的身材曲線;
她羨慕沈之意那副天生高挑纖細的樣子;
她更忌諱,任何人提起一個字——胖。
哪怕隻是誇一句“豐滿”,她也會像被細針刺中似的,敏感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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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軟肋,也是她拚命掩飾、卻又鮮血淋漓的傷疤。
她就如同一隻困獸。
傅祈年低頭,額頭輕輕抵在她發頂。
聲音極輕,像從他胸腔深處滾出來:“明月,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不能拋下我們父子幾個一走了之。”
明月鼻尖一酸,心口像被什麼堵得滿滿的。
她仰頭望著他,眼眸清亮得能映出燈光,嘴角卻倔強地勾著。
“過幾天,我要回趟澳門。”她聲音軟軟的,卻清晰又堅定,“明家的事……爺爺來找過我了。”
傅祈年劍眉微蹙,摟著她的手臂不自覺收緊,似乎本能地害怕她的離開。
頓了頓,她把鼻涕又往他身前蹭了蹭,才繼續道:“我一直都很自私。要是哪天……我真的離開了,你一定要把孩子好好撫養成人。”
傅祈年猛地僵住,整個人像被針紮了一下,額角青筋微跳。
他居高臨下凝著她,深邃的鳳眸暗潮翻湧,冷厲得像要把人撕碎。
“你什麼意思?”
明月眨了眨眼,笑得像個狡黠的小狐狸。
她伸手去捏他的臉,指尖涼涼的,在他輪廓分明的臉頰上輕輕一撚——
“遺言嘛,總得提前說一說。”她彎著眉眼,像在開玩笑,聲音軟而懶散,
“誰知道意外和暴富哪個先到呢?”
傅祈年:“……”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鐫刻進骨血裡。
夜風吹過,兩人衣角交纏,明月的長發像潑墨一樣掃過他的領口,柔軟又危險。
而他摟著她腰肢的手,骨節分明,卻微微發顫。
這一夜,傅祈年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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