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一臉悲憤,“來吧!”
阿梓滿臉古怪的看著牧青白,將他身上的包紮解開。
牧青白突然爆發殺豬一樣的慘叫。
阿梓被嚇了一大跳,生氣的說道:“你的同伴都不喊疼,你這人怎麼一點骨氣都沒有啊?”
“天地良心,你說這話也太雙標了,他都暈過去了啊!他要怎麼叫啊?”
“他沒有暈過去,隻是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而已,不過好在他還有清醒的意識,否則情況就危險了!”
因為牧青白時不時爆發出的慘叫,嚇得阿梓戰戰兢兢的,根本沒辦法好好處理傷口,替牧青白這個輕傷號治療,花的時間竟然比給安穩處理傷口還要多兩倍。
好在,也是順利的處理完了所有傷口。
“你的傷隻傷在表層肌理,不侵臟器,但是你的同伴傷得就重了,失血過多,加上帶傷運動,已經傷了元氣。”
牧青白蜷在床上,淚流滿麵。
“你是當官的嗎?看你的裝束,你應該是吧?”
“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他,你們是怎麼受的傷啊?”
“我叫阿梓,我爹叫江平。是這十裡八鄉最好的大夫!”
“你有劍,你是劍客嗎?”
阿梓這姑娘手上的醫術功夫都不差,但是個嘴碎子。
“阿爹以前是軍中的醫官,所以對袍澤尤為照顧,所以給他用的藥是很好的,可能也是因為看你們的樣子,不像是付不起藥費的樣子。”
阿梓說的‘他’自然是安穩。
可見這父女倆對於硬漢‘安穩’尤為喜歡。
至於動不動就喊疼的牧青白,待遇就沒那麼好了。
不過牧青白深刻明白一個道理,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所以牧青白開始發出吟呻。
身為大夫的父女倆對於吟呻聲自然聽慣了,但是任誰來也受不了大半夜的睡著正香,突然被一陣不人不鬼的沙啞低吟聲吵醒啊!
用枕頭蓋著腦袋,好不容易再次睡著,牧青白又突然哀嚎起來。
來來回回好幾次,就連傻子都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江平陰沉著臉爬起來,來到牧青白床邊,抬手就把他給打暈了。
第二天牧青白醒來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傷口的藥被換過了,傷口麻麻的竟然不疼了。
阿梓正坐在安穩的床邊,再次拆開紗布,看著不容樂觀的傷口。
安穩的眼睛一轉,看著牧青白,發出虛弱的聲音:“走……”
牧青白低頭看了眼雖然不疼,但是走路一瘸一拐的傷腿,沒好氣的問道:“你讓一個瘸腿的病號走?你說的是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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