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瞪了他一眼,強調道:“釣上來的!難不成還是買的?”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等咯,朝堂上的攻訐其實很簡單,無足輕重的另一個意思就是他不站隊,不站隊的人一旦成為什麼人的目標,大家都不會去幫他。”
“但這個隗家是皇帝的人啊!”
“那又怎麼樣?皇帝已入暮年,沒幾年好活了,新皇登基就眼前的事。知道為什麼規定六十歲致仕退休嗎?因為人過了六十歲就開始跟老邁昏聵這個詞搭上邊了!你也不想想,現在齊國的皇帝都老邁昏聵多少年了。”
安穩困惑的挑了挑眉:“我大殷皇朝好像也沒有規定六十歲就得致仕吧?”
“你的關注點能不能不要那麼奇葩啊?”
……
朝堂上的博弈,取子落子棄子很簡單。
在這一場幾十年的朝堂大棋上,執棋者的更迭也很頻繁,隗家算是好久之前某個早已下場的執棋者的落子,而新的執棋人看不上這一枚不為己所用的棋子,所以想把他從棋盤上剔除。
所以……
隨便編了個理由。
就說隗家父子養寇自重,並將賊寇稱做是北狄人,蠶食朝廷,巴拉巴拉……
至於證據嘛,隨便編一編就得了。
無人在意的棋子,落罪的證據,也沒有人會仔細去看。
反正是無足輕重的東西,牧青白很輕易就得到了。
牧青白忍不住吐槽:“這做得可真糙啊!”
安穩白了他一眼:“那還不是你的手筆?”
牧青白大呼冤枉:“我隻是做出了這樣的決策,細活兒可不是我做的,要是我做的話,我肯定做的比這個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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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安穩譏諷道:“你不做得比這個糙就謝天謝地了!”
安穩忽然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怎麼也成了牧青白之流,舉手投足談笑間,就決定了一家忠臣良將的生死了?
牧青白輕描淡寫拋下兩句話,就定下了一家忠良的罪名,在不知多少祖輩恪守的清白名聲上麵刻下無法抹去的一道肮臟。
牧青白用手肘捅了捅安穩,“oi!oi!你是不是患上少年癡呆了啊?你走什麼神啊?”
“啊?你說什麼?”
“我問你,陛下給了你一把在齊的劍,這把劍刺進了齊國皇宮沒有啊?”
安穩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牧青白。
“看我乾瘠薄呢?彆把我當傻子行不行,陛下不能就這樣給你一隻兵馬,這可是齊國京都啊,陛下要你看著我並保護我,肯定有彆的利器交給你的,就比如錦繡司齊國分部什麼的。”
安穩暗暗咽了口唾沫,再一次感受到了牧青白的強大:“牧大人,有!”
安穩看著牧青白,牧青白最厲害的就是他的腦子,但偏偏他的腦子又是最不能動的。
完了,真是沒辦法掣肘他了嗎?
“有就好!讓你的人看好隗婉怡,彆讓她死在宮裡了,當然了,我的意思是保證她的生命體征和意識清醒,彆的就不強求了,最重要的是千萬彆讓她自儘。”
安穩打了個哆嗦,咧咧嘴:“太歹毒了吧?人家平白遭家中變故,連人家尋死的權利都剝奪了嗎?”
“什麼話!我這是為她好!自尋短見的人是犯了不自愛的大罪知道嗎?這樣的人是上不了天堂的知道嗎?噢,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天主教可能還沒誕生呢,沒關係,以後我要是掛了,你把我的屍體塞到火裡,然後給我取名叫做牧穌……”
安穩捂住了耳朵,避免聽到牧青白這能把人逼瘋的邪門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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