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些讀書人如此提議:“要不我們聯名上書州府吧,州府不行,就向京城陳情,一定能給隗家將伸冤!”
小和尚吃著脆餅喝了口涼水,忽然覺得塞牙,有些可悲的看著遠處被押送走的隗家將。
百姓們還群情激奮誓要替隗家將們洗刷冤屈呢,但小和尚覺得,懸咯!
隗家在宛城的名聲是很好,百姓們皆在稱頌。
但是啊,就憑隗家將三個字,定義了整個宛城的駐軍,就注定了這次無論是陷害還是事實的罪名,隗家父子都鐵定坐實了。
什麼隗家軍將士,那是皇帝的軍隊!
瘋了吧!稱隗家軍!
當然了,小和尚也知道,這所謂的‘隗家軍’很可能是當地百姓冠以的美譽。
但是這美譽有的時候也是要命的毒藥。
小和尚忽然想到了牧青白,嘿,如果隗家軍父子聰明一點,跟牧青白一個德行,說不定他們還能活。
至於隗家女在宮中做貴人,怕是也沒有那麼貴咯。
還伸冤呢……這些百姓的訴狀與讀書人的聯名,隻會讓當局更加暴怒,間接導致隗家父子的處境變得更加惡劣。
小和尚忽然靈機一動,他怎麼會想到牧青白呢?難道我與他真的到達了如此情深意切的地步了嗎?
隗家在這宛城多少年了,按理說有女兒在京城皇宮,而父子皆在外駐軍多年,是不應該出現這種變故的。
除非有人特意搞隗家。
但是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之前不搞,要等到現在?
小和尚眯起眼睛,一拍手背:“牧公子,不會又是你的手筆吧?這人得罪你了?不對啊,隗家人在京城裡的隻有一個宮裡的貴人,怎麼能得罪你呢?除非牧公子盯上了隗家的誰……隗家之女嗎?”
小和尚興致衝衝的湊了過去:“我可以給你們寫狀詞,另外,小僧還可以給隗家軍著書立傳,好讓世人都知道隗家軍的的忠良。”
讀書人說道:“何須你來寫?我等自有筆鋒!”
“諸位才子不要著急,小僧寫書可是有一套的,諸位不要看小僧是個和尚就小瞧,嘿嘿,小僧在殷國京都弘揚佛法的時候,正是做的著書的生意,小僧賣的書可火熱了!不瞞你們說,我賣的書,就算是鏡湖書院的學子都愛不釋手!”
讀書人們一聽到鏡湖書院,頓時驚訝不已:“此話當真?”
小和尚的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那是當然!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就算賣五兩銀子一本,鏡湖書院的學子們都搶著要!而且我著書可不止一本呢!不過,既然是給隗家將著書立傳,那麼肯定要賣的便宜一些,這樣才能讓他們的忠良故事廣為流傳啊!”
讀書人們紛紛讚同道:“有兄台的加入,隗家軍一定能儘早洗刷冤屈的!宛城百姓,感激你呀!”
“哈哈,不用不用,都是作為一個有誌之士應該做的!鏡湖書院教我的君子應為,不允許我見死不救!不過你們得好好給我講講隗家的事,噢,尤其是隗家那位在宮中做貴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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