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笑嘻嘻的把一朵花彆在自己的耳朵上,掐了個蘭花指。
那模樣,真是讓人不忍直視。
阿梓氣呼呼的在大街上指責他要陽剛一點。
牧青白卻唱了起來:“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發,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為何腰係黃絛,身穿直裰。”
“見人家夫妻們灑落,一對對著錦穿羅,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阿梓急忙跑到了安穩的身邊,看著牧青白在大街上發癲,任由眾人側目。
阿梓驚恐的問道:“青白哥哥,他不活了嗎?哪怕一點臉都不想要了?”
安穩一愣,心頭突然想起今早賈梁道親自來通知他,不日就是齊國老皇帝的壽辰,使臣但凡有點官階的都可以入殿落席,而牧青白屆時要身著正裝,為老皇帝進獻殷國國書。
“他可能真不太想活了……”
安穩心裡慌得不行,心裡想到了最壞的可能,他會不會在大殿上突然對齊國老皇帝行刺啊?
如果真的發生了預想的那一幕,他要怎麼帶著牧青白殺出高手重重禁軍合圍的宮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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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馮振看著殷齊交界的殷國城關,不由得熱淚盈眶。
離開故國後,再次歸來卻是孤身,隻是看著這輪廓,就讓人百感交集。
大軍重壓在此。
馮振來到城關之下還能看到又一批北狄人被押送至此,北狄人都戴著頭套,但那身形與粗糙的手掌,依舊可以作為北狄人特征的判斷依據。
馮振心頭一突,但表麵不動聲色。
果然。
牧青白果然與鎮北王達成了某種共識。
馮振第一個想法就是將此事稟告給陛下。
這件事,陛下肯定不知情。
無論鎮北王此舉是否有違聖意,是否全心全意為國而謀,都改變不了他悖逆的事實,怎麼處置鎮北王,那是陛下該考慮的事。
但很快,馮振就壓製住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件事跟牧青白扯上了關係。
而牧青白此刻還在齊國。
他的職責不是監察百官。
牧青白交給他的使命已經完成,接下來他要即刻返程齊國國都。
“城下何人?”
城牆上的將士大喝一聲。
馮振掏出一塊令牌,高聲喊道:“打開城門!我乃皇命欽使!”
城門打開,一個領將走了出來,查看過令牌與文書之後,抱拳行禮:
“拜見使者!快請入城!”
馮振沒有進城,而是掏出一封信件:“此信加急送京!不得有誤!否則重罪論處!”
“是!”
領將雙手伸出去拿,但馮振此刻不知何來的一抹恍惚遲疑。
領將困惑的看著馮振,困惑不已。
馮振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打開來看,將書信交到了領將的手上,並嚴肅叮囑道:“密信!”
“是,末將知道!”
馮振調轉馬頭,往齊國奔襲而去。
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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