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牧青白問道:“牧大人,能不能麻煩你去準備些酒。”
賈梁道趕忙道:“這點小事下官去做就是了!”
牧青白笑著點點頭:“麻煩您了賈大人。”
“豈敢……豈敢……”
……
光天化日下,聞越澤穿了一件粗麻鬥篷,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直到牧青白與安穩的麵前,才摘下兜帽。
“牧大人,安師爺,彆來無恙。”
安穩抬手回禮:“條件簡陋,請席地而坐吧。”
牧青白指著自己的腿,說道:“恕安某人無禮了,安某的腿受傷了,無法回禮。”
聞越澤已經沒了當初那股子囂張跋扈,從今日肯親自穿著鬥篷前來會麵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他麵對牧青白這不知道演給誰看的戲碼,還是好一陣無語。
裝什麼蒜啊?當我聞越澤是瞎的嗎?那日在宮中壽宴,你獻地獻國書的,誰不認識你似的?
牧青白的才能施展在京都,造成的影響之巨大,他身後的家族已然充分認可了。
牧青白給聞越澤倒了一杯酒,就這樣坐在簷廊之下,一點會客該有的禮數都沒有。
彆說矮桌了,就連席都沒有。
“聽說聞先生是得到了皇帝聖諭欽定的棋聖,有入宮的特權?”
聞越澤輕笑道:“牧大人誤會了。”
“哎!不是牧大人誤會了,是我誤會了!”牧青白及時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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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越澤錯愕的看著安穩,安穩無奈點了點頭。
“呃,安師爺,聞某人並非無官無職,我大齊陛下愛好手談,聞某被任命為翰林院侍讀,宮廷棋師,平日裡負責教導後宮嬪妃娘娘以及未成年的皇子學棋。”
牧青白恍然大悟:“噢,翰林院侍讀啊,這麼小個官,你出入不能是靠刷臉吧?”
聞越澤一頭黑線,會不會說話?翰林院侍讀還是小官?正六品啊!好吧,在紫袍麵前,這六品官是小了。
但六品官不是官?好歹是朝臣,而且還是接觸得到重要核心人物的朝臣!
聞越澤掏出一塊令牌:“安師爺說笑了,宮廷禁地,怎可能憑臉熟進入,當然是有通關令牌。”
牧青白睜大了眼睛,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哇!是通關令牌啊!能給我看看嗎?”
聞越澤嘴角抽搐了兩下,麵對牧青白做作的表情著實倍感屈辱,但又無可奈何,隻能雙手奉上。
“安師爺請。”
牧青白像是拿到了什麼絕世珍寶似的,在手裡不斷的把玩打量,“哇,真,真好啊,這令牌,冰冰的,涼涼的,跟石頭做的一樣。”
可不就是石頭做的嘛?你沒話了可以不說,但不要沒話硬找話!
聞越澤強作僵硬笑容,全當牧青白在說胡話。
牧青白確實沒話了,嘖嘖讚歎了幾聲,然後順勢把令牌往懷裡一揣。
聞越澤頓時慌了:“牧大人,你這!”
牧青白豎起手指:“錯!不是牧大人!是安師爺!另外我想……既然手持這令牌就能入宮,至於手持令牌的是不是聞越澤,無關緊要,那麼是不是我姓安的也可以進宮?”
聞越澤傻了眼:“安師爺,你想乾什麼?這當然不可能!你可彆做傻事啊!”
牧青白笑道:“聞先生不要怕,我即便做傻事,也不可能連累你的,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一條名為七皇子殿下的豪華大船上!聞先生您知道我的身份,但實則我的身份不是定死了的,我可以是牧青白,也可以是安穩,自然也可以是聞越澤!”
聞越澤張大了嘴,錯愕的雙手無所適從。
“不如聞先生就在這使邸裡做一回安師爺,當然也可以做牧大人!誰做牧大人,你們自己商量商量。而我呢,我入宮去,做一回聞越澤。您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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