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那你知道為什麼,神父信仰的無上耶穌看到他對小男孩做出如此行徑,為什麼沒有降下神諭阻攔他嗎?”
“為何?”
“耶穌攔了,但沒攔住!哈哈哈!”
牧青白哈哈大笑,笑得好幾次牽扯傷口,疼得他嘴角抽搐了起來。
但他依舊開心。
岑清烽終於意識到自己行差踏錯了。
他不該讓牧青白說這兩個笑話的。
“我本以為你說話的口吻,是來自我家鄉那的人,但沒成想,不是啊,你根本聽不懂我說的笑話。你啊……”
牧青白的笑意驟斂,雙目像是緊盯獵物似的,看著岑清烽:
“你從始至終就是在對我進行攻心,你想困我在原地,你想…滅我歸家之路!哼…哈哈…哈哈哈!”
岑清烽倒沒有立刻矢口否認,而是平靜的回答道:
“在回去之前,不得先想起回家的路嗎?”
牧青白打斷道:“我當然有回家的路!”
岑清烽有些驚喜的挑了挑眉,期待著牧青白的下文,但那表情仿佛是在說:
——你那舌頭終於能說得出話了呀!
牧青白見此神情,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我當然有回家的路,隻要我此世死。”
岑清烽立馬給牧青白倒了一杯酒,掏出一包藥粉,當著牧青白的麵下入酒杯之中。
岑清烽抬手作揖,麵色平靜: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謹以此杯,請牧大人飲。”
牧青白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岑清烽一臉平靜的真誠,譏諷道:“你知道我不可能自殺!”
岑清烽了然的點了點頭,撚起酒杯就扔到地上,毒酒撒了一地:
“看來真是這樣,天底下的人大多以為你瘋了,小部分以為你不畏死,但沒成想,真是事實,你不能自儘。”
牧青白雙眼微微眯起。
“放心,老夫沒有將彆人的秘密公之於眾的愛好,但是老夫還是有一點疑惑,如果牧大人能為老夫解惑的話,老夫很樂意為牧大人保守秘密。”
“如果我說不呢?”
岑清烽搖搖頭:“或許有某一個時刻,牧大人也很希望老夫是牧大人的故裡人吧?也許牧大人從始至終都對這條路抱有懷疑!”
牧青白嗤笑道:“哈哈,你胡說什麼啊?”
“隻是沒辦法,牧大人您隻有這一條路可走,所以強行將懷疑埋在心底,不然的話,像你這種人,不可能不懷疑啊!”
牧青白心裡一個咯噔,卻仍硬著頭皮問道:“太師,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我有什麼可懷疑的?”
“這條歸家之路到底是誰告訴你的?難道說有神明在你的腦子裡留下了這麼一段神諭嗎?可、到底是哪位神明?如此藏頭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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