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忠青社看起來挺厲害,但得罪就得罪吧,這樣也好。他最近與丁孝蟹聯手做些走私買賣,因分贓不均鬨得挺僵,看到丁孝蟹受挫,他倒是很開心。
點燃一根煙後,任老九掃視眾人說道:“先謝謝各位賞臉來赴約。不過呢,我這個人不喜歡囉嗦,有啥說啥。這幾日,我已經遭到了的埋伏,手下師爺偉還在醫院躺著呢。”
在場的各位與我任老九或多或少有些恩怨,我索性把話說清楚:若有人看我不順眼,想和我動手,我隨時奉陪。但若再有人像上次那樣做出那種事情,誰要給我難堪,我也會讓他們不好受!
鄭繼榮聽完暗自搖頭,任老九真是越活越糊塗,這種當眾威脅十幾個社團大佬的話語,他也敢直言。
果然,他話音剛落,恐龍第一個站起來反駁:“任老九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和你雖屬不同堂口,但都在號碼幫,我怎麼可能派人對你下手?你這樣威脅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恐龍你彆急,我又沒說是你派人做的!”
任老九大喊。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另一個小社團老大拍桌子質問。
“對啊,任老九,你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得罪的人多了,想殺你的人恐怕數也數不過來。”
“就是說啊,我們給你麵子才來開會,結果你搞什麼名堂?威脅我們?”
任老九皺眉看著大家嘰嘰喳喳,注意到鎮關西在一旁悠然地抽著煙,一聲不吭,便好奇問道:“鎮關西,你怎麼看?”
鄭繼榮瞟了任老九一眼,輕蔑地說:“我這個人從不用那些陰招,就算對付洪興龍頭,我也是一路明刀明槍解決的。至於你任老九,想除掉你我還用得著派人去暗算?”
至於阿飛阿基?靠,我派他們過去幫你,那是精準扶貧,看你手下缺人,給他們個機會。
任老九不滿地撇了撇嘴,覺得自己問了多餘的問題。
他又轉向一直捂著鼻子、沉默不語的號碼幫七哥,這老家夥平時最愛和他爭執,今天卻一句話不說,肯定有古怪。
“七哥,今晚怎麼都不說話呢?我記得你平時話挺多的吧?”
恐龍見此也問道:“是啊七哥,你今天確實不太正常。”
七哥見大家都在看他,放下捂著鼻子的手,平靜地說:“沒什麼,隻是我也遇到個頭號麻煩事。”
聽罷七哥的話,眾人皆將目光投向他,眼中滿是疑惑與探究。七哥緩緩續道:“剛從醫院回來,體檢報告顯示,我的病已至晚期。”
此言一出,席間氣氛驟變,眾人紛紛將未抽完的煙蒂按熄於煙灰缸中。
七哥望著他們,苦笑一聲:“爭來爭去又有何意義?這些年為爭奪地盤互相廝殺,到頭來卻連自己的領地都守不住。”
言畢,他拍著胸膛,滿臉愁緒。
任老九低聲插話:“我們今日並非談爭鬥之事……”
然而此刻,席上的氛圍已然全然轉變,每個人都開始關切七哥的身體狀況。
“七哥,我認識個高人,定能幫您!”
有人提議。
“對啊,有一種果汁能治百病呢,我讓人送幾箱過來。”
另有人附和。
“七哥,日後若需用得著恒字耀文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
連平日裡不苟言笑的人也主動表態。
甚至鄭繼榮也詢問起七哥的地盤位置,即便對方已病入膏肓,他仍想著如何占有這些資源。
“啪”
的一聲,會議焦點悄然從“江湖紛爭”
轉向“健康調理”
。
任老九重重拍桌,嚴肅地說:“我任老九今日鄭重聲明,若讓我知道誰膽敢背叛,絕不輕饒!”
短暫沉默後,又有人提及:“七哥,有個東西你肯定要試試,就是天山雪蓮,有病治病,無病強身。”
“真的這麼靈驗嗎?”
其他人回應道。
……
此次會議因七哥的病情而中斷,任老九聽大家繼續閒聊,遂拍桌宣布散會。
鄭繼榮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感到收獲頗豐,學到了不少防癌小竅門。
當他與阿廟、吳留手走出酒樓時,看見阿飛和阿基正對著他擠眉弄眼,二人似乎經曆了諸多磨難。待吞並任老九的地盤後,定要好好犒勞他們一番。
鄭繼榮正思索著如何應對與阿飛、阿基之間的關係,忽然胸口猛地一緊,腦海中似有針刺般疼痛。
“臥倒!”
鄭繼榮急忙對周圍的人喊道。
眾人剛趴下,附近便響起槍聲,剛剛站立的位置頓時被子彈打得四分五裂。
鄭繼榮迅速轉身,躲到了一輛車底下,瞥見外麵共有三個敵人。
難道自己是被任老九牽連了?
鄭繼榮默默記下三人的方位,隨即滾出車底,手腕一翻甩出幾把飛刀,精準命中為首的敵人胸口。趁著槍聲稍緩,又接連擲出飛刀,另外兩名敵人也被刺中倒地。
情況緊急,想活捉不容易。
鄭繼榮回頭確認阿廟等人安然無恙,阿飛、阿基同樣毫發無傷。
他們聽見他的警告後,立刻趴下,避開了第一輪密集射擊。
鄭繼榮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的敏銳反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望向躲在車頭後的任老九,忍不住暗罵,這家夥居然還活著,這些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喂,任老九,這次是不是我救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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