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繼榮皺眉,難道真這麼倒黴?
梁婉婷見鄭繼榮皺眉,以為這次警察是衝他來的,趕緊拿起身旁座位上的手提包,輕咳兩聲。
鄭繼榮看見後,笑著起身坐到她旁邊位置。
這時警察紛紛下車朝小巴走來,梁婉婷焦急地摟住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他肩上,像上次一樣假裝成情侶,企圖蒙混過關。
鄭繼榮看著緊張的梁婉婷,忍俊不禁,也將頭貼近她。
這時警察走到司機麵前,“關掉收音機,熄火。”
司機問:“長官,出什麼事了?”
“怎麼啦?你闖紅燈了吧!”
“不是啊,我真的沒闖紅燈。”
“不是?車上所有人都說你闖了紅燈!”
聽到司機和警察的對話,梁婉婷頓時怔住,“原來我真闖紅燈了……”
她抬眼偷偷瞄了瞄鄭繼榮,發現他也正在看她,兩人目光交彙,不禁莞爾一笑。
一間餐館裡,鄭繼榮與梁婉婷麵對麵坐著。
上次的小巴之旅,兩人默契地錯過了好幾站,直到最後一站才下車。
為此,鄭繼榮還額外付了些車費,司機臨走前朝他眨眨眼,似在說“你小子撿便宜了”
。
“我要一份水果沙拉,再加杯橙汁。”
梁婉婷把菜單遞給服務員。
“我也是。”
梁婉婷好奇地問:“你吃得這麼清淡?”
“我已經吃過飯了,就是陪你來的。”
梁婉婷抿嘴輕笑,“我叫梁婉婷,還沒請教您貴姓?”
“鄭繼榮。”
“鄭先生……”
“就叫我榮哥吧,認識我的人都這樣稱呼我。”
“榮哥,您是做什麼工作的?感覺您的職業挺特彆的,似乎……挺危險的。”
鄭繼榮笑著回應:“看來婉婷對我的印象有些偏差。”
然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遠洋貿易董事的名片遞給她。
這張名片是幾天前魯叔給他的,方便日後結識新朋友時使用。
梁婉婷盯著名片上的名字驚呼:“原來榮哥是集團董事!”
她接著疑惑地問:“那榮哥為何總坐公交車呢?”
鄭繼榮正色答道:“對我來說,豪車和公交沒什麼差彆。婉婷,你現在看到我很風光,可我的童年是在貧困中度過的。
每天清晨我得早起幫忙做家務,直到深夜才能歇息。”
我的住所狹小至極,僅有一間房,父母與我不得不擠在同一張床上休息。冬季來臨時,我們隻能依偎著爐火取暖……”
鄭繼榮假意追憶兒時歲月,實際上他自幼被組織撫養長大,對親生父母的模樣毫無印象。
然而,從梁婉婷眼中的憐憫與關懷來看,顯然她相信了這一段虛構的悲苦童年故事。
不知不覺間,梁婉婷已握住鄭繼榮桌麵旁的手,兩人之間的情感也在悄然加深。
……
次日清晨,鄭繼榮前往鐵膽的據點。而梁婉婷,在昨晚吃完飯之後,就被他送回去了。
這位姑娘之所以對我產生興趣,恐怕隻是因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驅使下的好奇心理。若昨晚真發生了什麼,她定會陷入矛盾糾結之中,甚至可能做出超出常規的行為。因此,我們之間的關係還需逐步推進。
剛進門,便聽見鐵膽正對一群小弟滔滔不絕地講述著。
“要說講義氣,誰能比得上號碼幫的任老九呢?跟了他多年的弟子臨終前還對他傾訴衷腸,這種兄弟情誼簡直無人能及。”
“哈哈……”
鄭繼榮聽聞此言,忍不住笑了起來。昨夜剛剛發生的事情,怎麼這麼快就在道上傳開了?看來任老九這次可是出了大名。
這時,鐵膽一眼瞥見了鄭繼榮,“榮哥!”
鄭繼榮上前問道:“任老九的事你也聽說啦?”
“是啊,整個江湖都在談論這件事,任老九現在的聲望快趕超你了。”
“少胡說,我跟他不一樣,也沒人需要這樣無條件地崇拜我。”
鐵膽附和道:“沒錯,榮哥,朋友間的感情不該是這樣的。”
一番玩笑過後,鄭繼榮帶著鐵膽來到角落坐下。
“榮哥找我是有什麼差遣嗎?”
鄭繼榮點點頭道:“調查一下昨晚那幾個家夥的背景,另外,派幾個弟兄去跟蹤忠青社的丁孝蟹,看看他昨晚離開風滿樓後去了哪裡,又遇到了哪些人。”
上一次的槍擊事件,鄭繼榮事後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任老九比他先離開酒樓,要是真要對付他,為何非要等到鄭繼榮走出酒樓之後才動手?
而且,那群人還是在他和同伴擋住任老九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
要說認錯人了,他絕不相信,再想想丁孝蟹離開時那種決絕的表情,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事八成與丁孝蟹有關。
如果鄭繼榮死了,彆人隻會以為他是替任老九擋了子彈,沒人會懷疑到和自己有過節的丁孝蟹身上。
這丁孝蟹心腸太狠了,僅僅幾句爭執就想置他於死地。
尖沙咀這些幫派真是太沒規矩了!
先派人監視那個家夥,等自己吞並任老九的地盤之後,再想辦法除掉他。
“鐵膽,幫我去找阿樂,說我現在想釣釣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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