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嫂子!”阮卿卿臉一熱,下意識就要反駁,手腕上的紅線卻突然熱了熱,像是在雀躍。
帝琛淵接過玉盒,遞給阮卿卿時,眼底帶著笑意:“拿著吧。他的東西,不吃白不吃。”
時宣籍在一旁嘖嘖稱奇:“嘖嘖,這護短的樣子,真是沒眼看。想當年是誰說‘兒女情長最是礙事’的?”
帝琛淵懶得理他,隻看著阮卿卿:“離魂草加進湯藥裡,今晚就能睡得安穩些。”
阮卿卿捏著玉盒,指尖微微發燙。
這些日子,她夜裡總被紅線牽扯著做夢,夢裡都是他處理公務時的冷硬側臉,或是他喝藥時皺起的眉。
她嘴上不說,心裡卻清楚,自己對這根線、對這個人,早已沒了最初的排斥。
晚些時候,她熬藥時特意加了離魂草。
藥香嫋嫋中,帝琛淵坐在對麵看公文,偶爾抬頭看她一眼,目光溫和得像院裡的月光。
“藥好了。”她把碗遞過去。
他接過一飲而儘,放下碗時,忽然伸手拂去她肩頭的一片桂花:“卿卿,下月初三是我的生辰。”
“嗯?”她抬頭看他。
“三大洲的族長都會來賀壽。”他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我想讓他們見見你。”
阮卿卿心頭一跳,剛要開口,手腕上的紅線突然閃了閃,像是在催促。
她看著他眼底的期待,終是輕輕“嗯”了一聲。
帝琛淵的眼睛瞬間亮了,像點燃了漫天星辰。
他伸手想抱她,又克製地收回手,隻低聲道:“好。”
窗外的桂花又落了幾片,落在窗台上,像撒了把碎金。
阮卿卿看著腕間的紅線,忽然覺得,解不開,或許也沒那麼糟糕。
離帝琛淵的生辰還有半月,莊園裡已開始張燈結彩。
紅綢纏上廊柱,燈籠掛滿樹梢,連空氣裡都飄著喜慶的意味。
阮卿卿照舊每日煉藥、整理典籍,隻是偶爾抬頭,會看見仆人們忙碌的身影,心頭便會泛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漣漪。
這日,她正在院裡曬藥草,帝琛淵帶著個錦盒走來。
“給你的。”他將盒子遞過來,語氣平淡,耳根卻悄悄泛了紅。
阮卿卿打開一看,裡麵是支木簪,簪頭雕著株玄冰草,冰晶般的紋路裡嵌著細碎的晶石,在陽光下閃著微光。
“這是……”
“上次去西大洲取玄冰草時,見那石壁上的紋路好看,就讓人刻了支簪子。”他彆過臉,故作隨意,“你總披著頭發,用得上。”
她指尖撫過簪頭的紋路,冰涼的觸感裡藏著一絲暖意。這些日子,他竟連她習慣披發都記在了心上。
“謝謝。”她輕聲道,抬手將簪子插在發間。
帝琛淵看著她發間的玄冰草,眸色深了深,喉結滾動了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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