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知道啦,你先回去,宮裡需要你坐鎮。
彆看蕭家日落西山,但他們臨朝稱製多年,還是有點底蘊的。
曹公公,你要留點神,派人看緊皇帝太子...”
他的話突然斷了,停頓片刻,朝曹頡招了招手。
曹頡會意,邁著碎步走到王座旁。
楊謙附在他的耳邊悄悄囑咐。
“你替我留意一下,看看蕭家父子有沒有提過一個叫‘啟龍圖’的東西。
若發現‘啟龍圖’或跟‘啟龍圖’相關的線索,第一時間告訴我。”
曹頡灰白交織的眉毛挑了挑,稍顯陰冷的眸子掠過一絲狐疑。
“敢問世子,啟龍圖是何物?一幅畫嗎?”
楊謙倒是被他問住了。
他沒見過啟龍圖,隻聽卜算子那駝子鄭重其事的提過幾次。
此物既然被稱為“圖”,又在五大皇室先祖的爭奪戰中碎成五片,多半是一幅畫。
他理了理思緒,眸子微微一縮。
“對,是一幅畫。準確來說,是一幅殘缺不全的畫。
這幅畫對我很重要,你悄悄去查,不要驚動任何人,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此事,明白嗎?”
曹頡連忙點頭。
“老奴知道了,請世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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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啟龍圖還在宮裡,老奴就算把整座皇宮翻過來,也一定替世子找到。”
楊謙對曹頡的辦事態度打一百分。
老爹敢把整座皇宮和蕭家皇室交給他,楊謙當然信得過他的忠誠和能耐。
老爹選人用人的眼光,楊謙從不懷疑。
送走曹頡,楊謙準備帶溫客行去偏殿看望老爹。
以前他叫太師老爹,現在改口叫王爺老爹,總覺得太師老爹比王爺老爹更威武霸氣。
剛起身,門衛匆匆跑來稟報。
“世子殿下,鴻臚館丞明大人派人來報,西秦使團出事了。
西涼王李元翼昨日在府門口被獨孤統領羞辱後,回到西北院就嘔血三升,至今昏迷不醒。
白狐公主羞愧難當,今早差點懸梁自儘,被侍女們救了下來。
使團一乾隨從鬨得天翻地覆,要為他們公主討一個公道。
他們放下狠話,天黑之前,世子殿下若不去看一下公主,他們就在西北院自焚而死,讓我魏國顏麵掃地。”
楊謙一聲臥槽,屁股一滑,直接從王榻掉到地毯。
還好議事廳空空蕩蕩,隻有溫客行一個人看他的笑話。
溫客行右手握成半拳,遮住下半臉的笑意。
楊謙氣呼呼爬起來,指著溫客行鼻子數落。
“你笑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缺德事肯定是你乾的。
本公子有一萬種方法羞辱西秦使團,你做什麼不好,偏要在酒水裡下藥,害我睡了她。
現在倒好,她吵著要懸梁自儘,我怎麼辦?
西秦人性情剛烈,我若不管,他們說集體自焚肯定會集體自焚。
他們是戰敗國,不足掛齒。
然而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外國使團若在國賓館集體自焚,消息傳開後,我們會被全世界孤立。
其餘國家再和我們爆發戰事,一定會死戰到底,一兵一卒都不投降。”
溫客行笑意就像泛濫的河水一樣不可收拾。
楊謙罵的越凶,他笑的越猖狂,漸漸地直不起腰。
“哎喲...哈哈哈...我的世子殿下...
您彆逗我了...
一直以來您最喜歡美女...
下官這不是投您所好嗎...
您可不能提起褲子就罵媒人呀...
過河拆遷的事,咱能不做就儘量不要做...
否則會寒了下官的赤誠之心...”
溫客行是楊謙的啟蒙老師。
這蒙啟的一塌糊塗,十幾年都沒教會楊謙幾個字,但老師的身份擺在那裡。
楊謙拿他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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