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妃那邊,世子若不肯親自去跟王妃談一談,臣代世子走一趟吧。”
不等楊謙發話,一步一顛走了出去。
獨孤傲杜雄龍絕青蘿默默看著溫客行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轉過頭,戰戰兢兢看著楊謙。
楊謙冷哼一聲,看向溫客行的眼神滿是殺氣,重重坐下,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咆哮差點將屋頂掀翻。
“你們退了吧。”
獨孤傲杜雄龍絕聞言鬆了口氣,大步逃出正廳。
青蘿提起茶壺剛要為楊謙添茶,待見楊謙如同發怒的豹子,隨時可能吃人,嚇得後退兩步,躲在紗簾後麵。
楊謙冷冷看著燈火明滅不定的院牆,嘴角微微上揚,對溫客行大為不滿。
寒夫人是親生母親,她為奸人所惑寫下調兵密令,乃無心之失,不能追究她的罪責。
但莫夫人齊夫人並非沒見識的婦人,她們為何敢在明知王妃金印不能調動南北衙禁軍的情況下,貿然鼓動寒夫人用王妃金印去調兵呢?
如果說她們想要調兵造反,莫夫人的胞弟莫天涯現任右金吾衛將軍,麾下掌控著六千員金吾衛將士,她何必舍近求遠呢?
不是造反,那就是製造動亂。
莫家若用莫天涯麾下的右金吾衛士兵在雒京城搞事,容易被人抓住馬腳,多半會事與願違。
從城外調兵,最好是跟莫家齊家沒有瓜葛的兵馬,才能洗脫她們的嫌疑。
問題是,她們憑什麼斷定這幾封沒有法律效力的王妃密信可以調動南北衙禁軍?
莫非她們在南北衙禁軍中安插了掌握兵權的親信?
這還不夠,調動兵馬是一回事,兵馬想要順利進城必須通過四大城門,難道說監門衛也有她們的人?
若沒有監門衛的後手,莫夫人齊夫人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此事若成,雒京大亂。
兩個大都督姐夫熊琳薛筱就有理由進京協助平叛,根基不穩的楊謙就要麵臨兩大姐夫的強勢狙擊,勝算渺茫。
他早有耳聞,這兩個姐夫文韜武略為一時翹楚,在朝野的威望口碑極高。
他沒把握戰勝兩個姐夫。
他打算借溫客行之口捅破這層窗戶紙,再將四封信如期送往南北衙。
看看究竟是哪些將領跟莫夫人齊夫人沆瀣一氣,膽敢違製出兵。
等這些陰溝裡的老鼠一個個跳出來,再找機會將他們一網成擒。
然老謀深算的溫客行不願幫楊謙大清洗,擅自燒掉密信。
密信燒毀,此事隻能就此了結,楊謙便想鏟除莫夫人齊夫人背後的勢力也沒有由頭。
“什麼狗屁心腹?哼,我高估了這頭肥豬對我的忠誠呀。
他可能忠於老爹,但未必忠誠於我,他擺明就看不起我。”
此人靠不住,想站穩腳跟終究還得培植自己的心腹。
楊謙不由想起甘虯,大聲吩咐青蘿速去將甘虯請來議事。
這窮書生有點本事,最重要的是他孤身從楚國來到魏國,背後沒有勢力牽絆。
隻要他誠心誠意的輔佐,必定遠勝溫客行這種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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