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胖子和無邪聽得目瞪口呆,看向盛葳心道:這是什麼魔鬼威脅套路?不過……
細細一想,好像還真沒有哪個男人能扛得住這種當眾“溜鳥”遊村的公開處刑,想想那場麵就讓人頭皮發麻,比死都還難受。
連一向波瀾不驚的張啟靈,也朝她投去一瞥,心中暗忖,她這是跟誰學的……
盛葳對他們的目光視若無睹,腦中隻閃過某個流氓嬉皮笑臉傳授“經驗”的樣子。
告訴她對付某些男人,尤其是看起來有點骨氣的,動手沒用,得攻心為上,隻要逼到絕境,天王老子也得死死勒緊褲腰帶。
不過這套流氓邏輯對付張海樓那種沒臉沒皮的顯然沒用,說不定被扒了褲子還當眾表演轉輪之術呢。
“想好了再回答我。”盛葳看著他。
塌肩膀掙紮了足足十幾秒,最終像是被抽乾所有力氣,沉重地點了一下頭。
“他現在人在哪裡?”盛葳追問,“山裡?還是已經被你或其他人控製起來了?”
年輕人猶豫一下,眼神閃爍,似乎在權衡,但看到盛葳那平淡如水的眼神,他還是朝著山深處的方向,用力地抬了抬下巴。
“在山裡?”盛葳確認。
點頭。
“具體位置你知道?”
他再次點頭。
盛葳直起身,對張九思道:“先把他下巴接上,這樣沒辦法問話,小心點。”
張九思麵無表情,又是一聲輕響將對方的下巴複位,動作乾脆利落,顯得粗暴。
那年輕人頓時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大口地喘著粗氣,但總算能勉強活動下頜。
“你叫什麼名字?”盛葳問。
年輕人沉默了幾秒,像是在積攢開口的力氣,片刻後沙啞地擠出三個字:
“…張起靈。”
“什麼?”“小哥?!”“我靠?!”
幾人幾乎同時驚叫出聲,齊齊抬頭看向旁邊一直沉默的張啟靈。
無邪和胖子更是目瞪口呆,看看地上的塌肩膀,又看看小哥,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這人怎麼跟小哥的名字一模一樣?!
連張啟靈自己也表現出一絲怔愣疑惑。
盛葳也是心頭一震,但迅速壓下驚訝,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忙追問道:
“這是你的本名?還是什麼代號?”
塌肩膀眼神晦暗不明:“……本名。”
盛葳的目光再次掃過他異常佝僂畸形的肩膀,“你這肩膀,是怎麼回事?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普通的傷或者天生的。”
塌肩膀眼神一暗,似乎被觸及痛處,猛地彆開臉,不願再看任何人,也不回應。
一旁的張九思神色微動,似乎心中已有了猜測,但他隻是沉默地站著,並未出聲。
“誰傷的?”盛葳不依不饒。
他仍牙關緊咬,一副拒絕回答的姿態。
盛葳也不強求,換了個話題:“你守在這裡是為了守著張家古樓,不讓外人靠近?這是張家的命令,還是你個人的決定?”
“……是我要守好這裡。”
話裡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決絕。
“哪怕用儘各種手段,包括偷窺監視殺人放火?”
“……”對方再次抿緊嘴唇,臉色更加難看,他本來隻是打算監視他們,也不是有意偷看她洗澡的……這辯解卻無法說出口。
盛葳忽然換了個看似不相乾的話題:“你以前是乾什麼的?在守著這裡之前。”
“……當兵的。”塌肩膀嘶啞坦誠道。
“哦?”盛葳眉梢微挑,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麼關竅,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來,
“巧了不是,我倒也認識一個當過兵的……我想,你們或許會很有話要聊。”
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同樣出身行伍的的張大副官張日山。
——
題外話:
這幾天大大感冒很嚴重,所以沒來得及更新,抱歉。
還有就是,我的另一本不知為什麼被下架了,所以裡麵的部分內容我可能會刪改了,後期不知道能不能再重新出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