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沙丘背麵,葉天策正舉著單筒望遠鏡(係統商城新購的千裡鏡),望著敵軍如潮水般湧出營地。
趙雲的輕騎就伏在左側山坳,五百匹戰馬的鼻息都裹在毛氈裡,隻等他一聲令下。
"韓柏的佯攻該撤了。“葉天策放下千裡鏡,”趙將軍,你的機會到了。"
趙雲握緊龍膽亮銀槍,槍尖在沙地上劃出半道弧光。
月光突然被陰雲遮住,他打了個呼哨,五百輕騎如離弦之箭竄出,馬蹄裹著麻布,竟沒驚起半片沙礫。
拓跋烈的前鋒剛追上韓柏的潰兵,就聽後方傳來山崩般的轟鳴。
他轉身時正看見銀甲將領先鋒破陣,龍膽槍起處,當先的百夫長連人帶盾被挑飛兩丈高。
"那是...常山趙子龍?“有老兵顫抖著指向那道銀影,”當年長阪坡的殺神!"
這一嗓子比任何軍令都管用,鐵蹄部的騎兵開始騷動。
趙雲的槍尖掃過第三個敵將的咽喉,鮮血濺在銀甲上開出紅梅:"主公有令,關門打狗!"
山坳兩側突然豎起無數火把,韓柏的鐵鷹劍士不知何時繞到了敵軍側翼,陌刀劈下,馬腿人腿齊斷。
雁門關上的守軍也放下滾木礌石,砸得敵軍陣型支離破碎。
拓跋烈撥轉馬頭就跑,背後傳來趙雲的怒喝:“賊首休走!”他亡魂皆冒,竟把馬鞭子抽斷了三根。
等他帶著殘兵衝出包圍圈時,回頭望去——原本十萬大軍的營地,此刻隻剩六具焦黑的將旗在風中搖晃。
"報——"渾身是血的親衛撞進帳內,”六萬主力被殲,十二員大將陣亡!"
拓跋烈癱坐在胡床上,手心裡全是冷汗。
他突然想起七皇子信裡說的“葉天策不足為懼”,此刻隻覺得那墨跡都泛著鬼氣。
雁門關的烽火台上,葉天策望著東方漸白的天色,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北境戰役勝利,解鎖‘召喚令’功能,可消耗妖核召喚曆史名將。"
趙高不知何時站到他身側,手裡捧著個檀木匣:”七皇子與北境商會的賬冊副本,每筆‘賑災糧’都對應著鐵蹄部的戰馬和精鐵。"
葉天策聞言,眉宇間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他緩緩抽出腰間那把傳說中的屠龍刀,刀身泛著寒光,刀鋒映出他微揚的嘴角:"七弟這出戲唱得好,可惜...該謝幕了。"
晨風適時而起,帶著幾分涼意,卷起了葉天策的衣袍,衣袂上下翻飛,葉天策如同一尊即將出征的戰神,氣勢逼人。
遠處,趙雲整軍的口令聲穿透風沙,清晰可聞,那是大乾鐵騎即將出征的號角,每一聲都激蕩著士兵們的熱血與忠誠。
北境的風沙依舊肆虐,狂風卷起黃沙,遮天蔽日,仿佛要將一切吞噬。
然而,在這片混沌之中,葉天策的身影卻愈發挺拔,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風沙,看見未來的光明。
他知道,無論眼前的風暴多麼猛烈,都無法吹散大乾的朗朗乾坤,無法動搖他守護這片土地的決心。
此刻,葉天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為了大乾的安寧,為了百姓的福祉,他必須斬斷一切黑暗與陰謀,讓光明重新照耀這片古老的土地。
而這場關於權力、忠誠與背叛的較量,即將迎來它的最終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