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夏看著麵前的男人,心想社死也不過如此。
她忙站起來。
結果起得太猛,小馬紮本來支撐就不夠,她整個人往旁邊跌倒。
眼看著就要來個倒栽蔥,腰上伸來一雙大手,牢牢將她扣住拖回來。
她胸口撞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隻覺得那兩團尤如火燒般難受。
她捂住胸口痛得悶哼一聲。
初夏衣衫單薄,薄凜淵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襯衣,她撞上來的時候,他自然也感覺到胸口處那綿|軟的觸感,一時間心火都給撩撥起來。
他趕緊放開許今夏,往後退了一大步,冷白的俊臉上多了一抹紅暈。
“抱、抱歉,你沒事吧?”
許今夏心裡抓狂,該道歉的人是她好吧?看看秦以安乾的好事!
她一記眼刀飛過去。
秦以安心知自己闖禍了,她沒想到就這麼巧,薄凜淵會去而複返。
“那什麼,你們倆聊,我去幫忙。”說完,她把許今夏丟給薄凜淵,轉身逃之夭夭。
“秦以安!”
許今夏破防了!
這丫頭逼自己說了那麼羞恥的話,現在被正主聽個正著,她就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持續性社死,可真是她的好閨蜜。
秦以安雙手捂住耳朵跑得飛快,隻要她耳朵捂得夠緊,她就聽不見。
許今夏捏了捏眉心,好半晌,她才鼓起勇氣看向薄凜淵。
“我、我剛才發神經,薄先生彆往心裡去。”說這話時,她真是羞恥。
薄凜淵想笑,他拚命忍住了,“沒關係,你的確配得上我。”
“噗。”
許今夏差點被牛奶給嗆著,她趕緊捂住嘴強行咽下去,彆在他麵前失態。
“薄先生,您也學會幽默了。”
薄凜淵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牛奶和麵包,他把牛奶遞給她,“你好像很喜歡喝這個牌子的牛奶,多喝點補鈣。”
許今夏:“……”
她懷疑他想說的是補腦子。
也的確是她唐突了,在他背後如此編排他,真是太不應該了。
她看著遞過來的牛奶,一時猶豫要不要接,“我已經喝了一罐牛奶了,您喝吧。”
薄凜淵聽她又尊敬上他了,就知道她心裡肯定還在介意剛才發生的事。
他微微傾身,握住她的手腕,將牛奶塞進她掌心。
“喝吧,彆跟我客氣。”
許今夏垂眸看著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指骨漂亮有力。
她趕緊把手縮了回來,沒話找話道:“薄先生,您是不是還沒吃過這麼簡陋的晚飯?”
薄凜淵彎腰將歪倒在地上的小馬紮扶起來,示意她坐。
許今夏隻好坐下,薄凜淵勾過另一個小馬紮,與她並肩坐在一起。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入夜,搜救工作就會變得十分艱難。
薄凜淵說:“以前在國外求學,最窮的時候也喝過自來水度日。”
許今夏驚訝地看著他,“啊?”
薄家是紅三代,薄老爺子曾還上過朝鮮戰場,薄凜淵不至於過得這麼慘吧?
薄凜淵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他勾了勾唇,“不信?”
“是不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