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胡鬨到中午,當天誰也沒有提上班的事,不過陸宴澤後來才知道,溫嘉然早就瞞著他請了兩個月的長假。
到了下午,溫嘉然懶洋洋的躺在地毯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他蜷縮成一團,睡得格外香甜。
陸宴澤沒有睡,強烈的刺激讓他越來越亢奮,哪怕溫嘉然已經睡著了,卻還是忍不住摸摸這裡摸摸那裡,直到被對方惱怒的收走了身體的掌控權後,才老老實實的停了下來。
他睡不著。
他美滋滋的在腦海中裡回想著那兩本結婚證,要不是現在沒辦法坐起來,他真想現在就把它們鎖進保險箱裡。
萬一丟了怎麼辦?
被弄壞了怎麼辦?
還是縮在保險箱裡比較安全一點。
嘶。
要是被偷了怎麼辦?
他擔憂的不行,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兩本東西收拾起來藏好,但溫嘉然太困了,他試探性的喊了兩聲,對方根本不理他。
好吧。
陸宴澤遺憾的想。
那就等然然睡醒再弄吧。
希望然然沒有壓壞它們,或者被水弄濕就不好了。
好在溫嘉然並沒有讓陸宴澤擔憂多久,他隻睡了兩個小時便逐漸緩了過來,見他一睡醒,陸宴澤便迫不及待的要走了身體。
他小心翼翼的將扔到一邊的結婚證拿了起來。
翻了又翻,看了又看。
笑的像個傻子。
溫嘉然也笑。
當天晚上,他們就坐上了出國的飛機。
美其名曰。
度蜜月。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去了很多地方,除了林然,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兩個人一起去的,親朋好友都以為溫嘉然獨自踏上了旅行,一個個為此焦慮擔心的不行。
所以,溫嘉然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在當地購買一些特色給家裡郵回去。
最後一站,他們去看了極光。
整片天空就像是綠色的絲綢給填滿,從地平線的這頭蔓延到那頭。
從天空中傾瀉而下。
所有守在這裡等待著極光的人都在下麵歡呼,人們笑著跳著,相機的拍照聲絡繹不絕。
溫嘉然甚至還看見了一對情侶在極光下擁吻在了一起。
他有些羨慕的眨了眨眼睛。
但緊接著,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眼前,他聽到了陸宴澤彆彆扭扭的聲音:“你也要吻我。”
溫嘉然一下子笑了起來。
極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右手將左手整個包裹在掌心,小心翼翼的將其抬到嘴邊。